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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得到神明的庇佑。再者,有神像在,光明騎士、祭司,能力得到加持,想要攻破絕非易事,再者,光明魔法能夠消滅這些尸變的獸人,神殿成為最不會淪陷的地方。雖說他不在神殿,里面任由大祭司主持著,再不濟,也不可能全軍覆沒。“我就是神殿里的神侍,你可以仔細的說一下你們部落的情況?!?/br>林恩狐疑的看著他,那么巧,這位就是神侍?確定不是旁邊那位才是嗎?不過,一想到他們剛剛的本事,林恩心中又有了底氣,一五一十的把事情交代了出來。或許是因為兄長被感染的關系,小姑娘能夠詳細的復述出,人們被感染時的具體情況,以及,一些怪異的反應。左帆留心的聽著,計算著這病毒的病變速度。“林恩,你們也在這?”尤娜仿佛見了鬼一般,手顫抖的指著來者,慌慌張張道:“祭司大人,你……”第60章寵妻狂魔老祭司摸了摸長須,困惑道:“尤娜,你是怎么了?你難道忘記了,這里是我族的避難所?”尤娜臉一白,哆哆嗦嗦道:“我親眼看到您已經死了,這不可能,你不是祭司大人!你是誰!”老祭司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奇怪道:“尤娜你在說什么傻話?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嗎?你不會是嚇傻了吧?”尤娜緊緊的攥著衣角,不停地搖著腦袋,“不可能,祭司大人已經死了,你到底是誰?”老祭司笑而不答,反倒是笑道:“小丫頭,成天在胡思亂想些什么?你們都是我看著長大的,林恩的背后還有一個紅色的胎記?!?/br>林恩身體一僵,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老祭司,對方說得是實話。說罷,老祭司一點點的走進了進來,時不時的提及一些往事,關懷的看著倆人,仿佛看著倆個胡鬧的小孩。雙方各執一詞,誰也說服不了誰。然而,這其中必有一方在說謊。左帆的心一沉,輕輕的碰觸著肩上的小嫩芽,試圖想要通過小家伙去辨證一番。艾佐捉住了他的手,警惕的看著四周,下意識的將人護在身后,比起左帆,他更加的謹慎。在左帆看來,這其中有一方在說謊。在他看來,這很有可能雙方都在說謊,對方引他們進來,可能是早有預謀,他并不介意用最大惡意去揣測這件事,做好了事態最壞發展的心理準備。小嫩芽輕輕的回戳左帆,在人前,左帆并不希望把它暴露出來,更多時候讓它裝作像一個不起眼的玩具,減少別人的關注。嫩芽的回答是,對方并不是尸變獸人。得到答案的左帆,內心有一些微妙,不祥的感覺在心中升騰著。尤娜不知哪來的勇氣,一把抓起地板上的木棍,大膽的向對方錘過去,別看老祭司老邁,但是他的動作毫不遲鈍,側身閃開了,這并不是一個老年人應該有的速度!艾佐當機立斷,丟了一個光球砸向老祭司身上,這是光明系的治愈魔法,若是人類的話,這對他們有莫大的好處,若是黑暗系的生物的話,這對他們而言,苦不堪言。光明是黑暗的死敵,別看那只是普通的治愈魔法,魔物碰到的話,能夠燒掉他一層皮。老祭司眸一縮,趕忙側身閃避。艾佐紅唇揚起一抹似有似無的嘲諷,叫喚道:“嫩芽,關住他!”小嫩芽從跳到地上,根莖迅速的扎入地面,由根莖組成的藤蔓,快速的向對方襲來。老祭司額間溢出一抹細汗,快速奔跑了起來,想要躲避開這礙事的藤蔓。小嫩芽近來一直在跟粑粑們在一起磨練技藝,捆人什么的,簡直不要太手到擒來喲。“嫩芽,記得卡住他的嘴巴,別讓他自殘?!卑舭l話道。小嫩芽麻利的按照自家粑粑的話去做。老祭司見此,趕忙想要腳底抹油,奈何這具身體老邁,饒是他想要動作迅速,也迅速不起來??!小家伙干活的效率頗高,不一會就把對方捆得跟粽子似的,三蹦兩跳的跑到艾佐的面前邀功,仰著小腦袋,小嫩葉隨風擺來擺去。尤娜等人哪里見過這種光景,對嫩芽的能力忌憚不已,惶惶不安,嚇得躲到后面去。“帆,你那邊有刀嗎?”“誒?”被他這么親昵的叫喊,反倒讓左帆不好意思。“我需要刀具?!?/br>左帆找了一下,摸出一把匕首遞到他的手中。艾佐勾了勾唇,鋒利的匕首來來回回的在老祭司的脖子比劃來比劃去,“我想你應該很清楚發生了事情吧?”“唔唔唔?!?/br>為了防止他自殘,他的嘴被堵得死死的,哪怕他想要發聲,都沒有辦法。“帆,麻痹的草藥還有嗎?”左帆啥都沒有,就是“草藥”特別多,之前在精靈族那兒,他采了不少,麻藥算什么?哪怕是讓人癱瘓的草藥,他這里都有。他側過身,看上去是從手袖里看出什么東西,很快,他便掏出草藥遞給艾佐。艾佐本著速戰速決的心思,一口氣把草藥都給他塞了進去,管你吃不吃,反正吞進去就可以了。草藥塞進去后,艾佐才讓嫩芽松開了他的嘴巴。“你是誰?”老祭司瞪圓了眼睛,不滿的訓斥道:“你在做什么?我可是赤園部落的祭司!”艾佐的掌心里迅速凝結起了白球,抿了抿嘴,“我并不想跟你耽擱時間,如果你想要死得痛快的話,就把事情交代一下?!?/br>“大膽!”老祭司怒斥道。見此,他直接一掌拍向對方的胸口。“啊啊啊啊啊?!崩霞浪景Ш恐?。左帆不解的看著他,“這是?”“這是治愈術?!?/br>“治愈術?”左帆瞪圓了眼睛,看了看痛苦到快要暈死過去的老祭司,一臉的懵逼,這是治愈術?你驢我呢!男人仿佛早就猜出他會不信,耐心的解釋道:“這是光明系的治愈術,治愈能力頗強,但是,它對魔物無效,不僅如此,魔物碰到它,只會其痛無比?!?/br>屬性相克,簡直就成了一張催命符,這哪里是一個其痛無比能夠形容得完的!“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艾佐開門見山道。老祭司陰測測的看著他,冷哼了一聲,不接話茬。雖說艾佐是正兒八經的神侍,但是,耍起狠來,簡直令人不忍直視。他壓根就沒有打算跟對方廢話的意思,他們之間的差距,這本身就單方面的碾壓,他犯不著客氣。艾佐緊握匕首,毫不猶豫的剁了老祭司的一根手指頭。“啊啊啊?!?/br>十指連心,這疼痛的可是實打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