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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力。非要說他什么能力拿得出手的話,除了跑得快以外,他還真說不出來。作為這里的地頭蛇,巨獸遠沒人們想象的那么笨拙,它懂得恐嚇敵人,有時候,還會以虐殺對手為樂。圣泉的通道漸漸窄成一條縫,眼看著就要關閉了。快點??!左帆不停的在心中叫喊著。然而,巨獸已經走到他的跟前了。“轟?!?/br>鋒利的爪子攻擊了過來,左帆靠著系統里的被動技能,艱難的閃避著。巨獸可不止爪子會攻擊,它的腦袋不停的沖著他攻擊,完全不給他歇息的時間,一次接著一次。左帆開始還好,后面就越來越不行了,額間漸漸的溢出了細汗,身上細細碎碎的傷口也越來越多。作為一名祭司,他本身就沒有攻擊能力啊,再加上戰寵又不在身邊,他一個人PVP,簡直就是來送人頭的。哦,他有被動技能??!召喚與神罰在??!然而,這是被動技能啊,再叼的被動技能,不發動又什么用!左帆咬咬牙,強忍著疼痛,充當著引怪的誘餌,希望把巨獸引開一些,為封印爭取一些時間。“吼—吼?!?/br>巨獸的咆哮聲,就在他耳畔。他只能不停的催促著自己,跑快一些。然而,好巧不巧被樹杈扳倒了,直接跌倒了。巨獸不失時機的揮舞爪子,狠狠的貫穿下去。鮮紅色染紅了他的視線,他細心保管的種子,也因此掉落在了地上。圣泉合上了。只是那曾經清澈的泉水已經變成了散發著惡臭的死水。艾佐回過神來,哪里還看見左帆的影子啊,地上盡是伙伴的尸體,他顧不上整理,火急火燎的尋了過去。天空一片陰霾,電閃雷鳴著。“轟?!?/br>一道閃電直接劈了下來。巨獸一慌,險險的閃了過去,心有余悸的看著這一幕。閃了就完事了?繼續劈!巨獸:“……”若它能吐人言,必高呼一聲,瑪德,智障??!專劈我是什么意思?根據二十一世界的統計,閃電劈死人的概率為四十萬分之一,簡直堪比中頭獎的概率。殊不知,這里的閃電就跟不對頭似的,專挑它劈著,就差沒有加上一個畫外音,劈你,劈你,就劈你!巨獸身體碩大,動作卻極其敏捷,快速的奔跑著。而天空上的那片黑云,基本上就是它走哪劈哪。不用懷疑,神罰開始了。祭司是神之寵兒,何為寵兒?你犯之,我劈之。你躲啊,有本事就別活在這片天空之下啊,有本事上天一起肩并肩??!男子尋到左帆時,他已經倒在血泊中,所幸,他沒有被一招擊中要害,血條在緩緩的上升。不過,他的身子被破開了一個大洞,肚子被撕開了,雖說沒有被一招致命,但是,也差不多了,就剩下最后的一口氣,系統緩慢的給他回血,讓他能夠強撐下去。他的鮮血流了一地,散落在地上的種子,卻在此時發了芽。男子臉一黑,將人半抱起來,輕喚道:“左帆,聽得見我說話嗎?”懷里人臉色蒼白如紙,破碎的身子,宛如一個被人拋棄的布娃娃。他猛得掐住那種子,手指甲直接插入種子的嫩皮中,冷臉道:“治愈?!?/br>休伯特交給左帆的,正是母樹的種子,母樹往往只有一顆種子,種子并不會發育,除非,母樹被破壞,它需要承擔起應有的責任,否則,它是不會成長的。世界法則不允許精靈有兩顆母樹,只有老樹死去,新樹才能萌芽。母樹的種子會被歷代祭司保護著,一代代的傳承下去。這也是休伯特急急忙忙讓他帶著種子離開的原因,只要有種子在,精靈族依然能夠重建,當務之急是讓精靈們離開這里。小家伙剛剛長出嫩芽,還沒有搞清楚怎么回事,就被人逮個正著。“快點,如果你不想交代在這里的話?!卑衾湫Φ?。種子巍巍顫顫的抖著嫩芽,可憐巴巴的,小心翼翼的伸出自己的小嫩芽。艾佐將其放在左帆的身側,命令道:“治好他?!?/br>第57章喜當爹等他再次醒來時,已是正午。左帆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灼灼的陽光有一些刺眼,他下意識的想要用手擋住,他的身體剛經過重創,完全使不上勁“你醒了?”他看得不真切,只能隱隱約約的看見一個人影走了過來。男子走了過來,微涼的手輕撫上他的額頭,詢問道:“好些了嗎?”也不知對方有意還是無意,大掌正好幫他遮擋住了陽光。左帆臉色蒼白,面如白紙,眼神空洞,好像并沒有意識到對方正在跟他談話。“好些了嗎?”男子耐心的重復道。他愣了半晌,才注意到對方在跟他談話,答非所問道:“科里爺爺他們呢?”男子的手微僵,思考一下措辭,溫柔道:“他們重回母樹的懷抱了?!?/br>“母樹不是枯死了嗎?”“放心,精靈族的傳承并沒有斷,他們會重回母樹的?!蹦凶舆呎f著,邊掃向一旁瑟瑟發抖的小嫩芽。小家伙剛剛發芽不久,充其量不過是一個小娃娃而已,或許是被艾佐嚇到了,小嫩芽緊緊的抱住左帆的手指,小嫩芽抖抖的,看起來傻萌傻萌的。男子緩緩的低下了頭,手掌撥撩著他的發絲,“身體好一些了嗎?”“嗯?!?/br>“現在能夠起來嗎?我們現在正處于圣泉附近,這里是怪物的源頭,難保它們不會折返回來,我們必須盡快離開這里?!?/br>聞言,左帆心知事情的嚴重性,單手撐地,努力的想要坐直起來,奈何手壓根就沒有力氣,直接栽了下去。還好,艾佐眼疾手快,一把將人抱了滿懷,“沒事吧?”左帆的耳根有些泛紅,靦著臉,“對不起,我好像沒有什么力氣?!?/br>他昨天傷得多重,艾佐是心知肚明的,他今天能醒來已經很不錯了。“我背你走可以嗎?”男子詢問道。左帆點了點頭,應聲道:“嗯?!?/br>身體是他的,他身體有多差,自己是清楚的,經歷了昨晚的種種,對方沒有拋下他,就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他不想成為拖累,為今之計,就是盡快的離開這里,這里大片的區域被污染了,別說了食物了,連呱噪的蟬鳴聲都沒有。哪怕是有人能夠幫襯一下,如今他連起身都是個問題,更不用說站起來。大掌緊緊的牽著他的手,給他一個支撐的力,幫助他緩緩的站起來。或許是擔心自己轉身后,左帆會摔下來,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