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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滾動鼠標,又看了看廣大網友們的想法和建議。網友A:干-他!網友B:干干干!網友C:往死里干!網友D:不要慫,就是干!…………邱從昀有點嚇到了,這個世界為什么變得如此兇殘?大家為什么要用如此簡單粗暴的辦法,就不能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喝杯茶,好好說話嗎?隨后,邱從昀自己也回復了一句:干-死他!沖澡出來后,邱從昀看著自己郵箱里的各種工作郵件,就不免頭疼。他暫時懶得管,翻開了手機通訊錄,打給了“裝B余”,也就是余衡。之前邱從昀發給余衡的微信消息,余衡沒回;現在余衡的電話也打不通,成了空號,可能余衡又換了新的號碼,而且還不及時通知他。余衡真的變得越來越冷淡了,邱從昀更加煩躁,心想余衡現在成了明星,就了不起嗎?哼!當年他可是一眼就看穿了余衡是個假B,然后果然是,余衡還裝B吃了年年老師,可年年老師后來就走了,也失蹤多年了。氣呼呼的邱從昀點了份外賣,此刻非常想吃油炸小魚干。91自從meimei任念思動完手術后,已經過去了兩周,這是任念思術后的第三周,她的身體狀態比較穩定,沒什么異常,正在逐步恢復。這天,任念年照常去醫院看望meimei。meimei任念思問起任念年,說她的手術費那么多,任念年是如何湊齊的?這么一大筆錢又是怎么來的?任念思的心中總有不好的預感,她很怕哥哥做了傻事。任念年當然不可能告訴meimei真相,笑著說他先是有一部分的存款,然后遇上了一位好心的大老板,跟著那位老板一起賣東西,做大生意。然后現在,他也找到了新的工作。“新工作?哥,那你現在做什么了?”任念年揚唇,淺淺一笑:“老師?!?/br>“真的嗎?太好了!”任念思心中大喜,“哥,你終于又做了自己最喜歡的職業?!?/br>任念思也伸手摸了摸任念年的臉頰,笑道:“哥,你也長rou了,真好?!?/br>任念年之前的謊言,meimei任念思從不拆穿,但她心里清楚。哥哥骨瘦如柴,肯定瞞著她做了許多份工作,為了她的病,為了賺手術費和醫藥費等等,哥哥各種奔波勞累,日子過得非???。但如今,任念思總算能在哥哥的臉上摸到一點點rou了。“嗯,思思,一切都會慢慢變好的?!?/br>任念年只說對了一半,確實,有些事在慢慢變好,但有些人和事,早已回不到當初。余衡是陪任念年一道來醫院的,但他并沒有進去,而是將車子停在醫院外頭,坐在車內等著任念年。包括之前余衡送任念年去學校,他也只是躲在暗處,默默地看著任念年。余衡不方便出現在公眾場合,每次出門,他也總要戴上帽子,墨鏡和口罩等等,偽裝打扮一番才行。萬一被人認出來,或是拍到什么影響不好的照片,那就麻煩了。余衡的經紀人陶以鄴,此時也在車里。他的語氣明顯有些急躁:“臭小子!你已經在這兒買了房子,你托我幫忙的事,我也都幫了,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肯和我回去?”余衡不答反問:“他在學校的工作還順利嗎?”“順利,很順利?!碧找脏捴秉c頭,“臭小子,你都問過我多少遍了!而且你自己之前不是也偷偷去看過?校長夸任先生開朗,學生們也覺得他有親和力,脾氣好,反正你就放心吧,這件事是我出面幫你搞定的,肯定沒問題?!?/br>余衡淡淡“嗯”了一聲。陶以鄴越來越搞不懂余衡的想法了。兩周前,他得知余衡又跑到了這座城市,也急忙買了機票,匆匆追了過來。就像余衡在電話里所說的,他還真的在當地買了一套房子,住了下來。陶以鄴氣沖沖的到了別墅,結果發現余衡和另一個男人“同居”了。陶以鄴震驚不已,當場就呆住了。當年是他領著余衡入圈,然后余衡花了幾年的時間,才一路走到了如今的地位。在陶以鄴看來,余衡除了工作,根本就是無欲無求,盡管各種緋聞和炒作難免,但至今沒有交往對象。見到任念年后,陶以鄴問他們是什么關系?余衡懶得回應,任念年自嘲地笑笑,說他只是一個陪-睡的。陶以鄴當時還真的以為余衡找了個床伴,玩起了包養那一套,可事情好像沒那么簡單。余衡知道陶以鄴人脈廣,善于交流,認識的朋友也多,就請他幫忙,希望把任念年安排進入當地的一所學校里。陶以鄴也照做了。“余衡,我不管你和任先生是什么關系?但我必須要提醒你一點,你現在很紅,處于事業上升期,該做什么,又不該做什么,相信你自己心里也有數?!?/br>陶以鄴一臉嚴肅,他翻出了余衡的行程表,上面有一些行程已經被叉掉,或是延后了。陶以鄴捏捏眉心:“余衡,這段時間我幫你推掉了一些小活動,但還是堆積了很多工作,你接下來的新戲是和嶼久一起的,他應該很擔心你,你趕緊早點跟我回去,別再耽誤了?!?/br>聽完,余衡點頭:“好?!?/br>任念年從醫院出來后,就坐上了余衡的車,隨余衡他們一起回到了別墅。吃過晚飯后,任念年想收拾碗筷,卻被余衡拉到了一旁:“你跟我過來,陶哥會幫忙收拾這些的?!?/br>“……”陶以鄴一愣,又忍不住在心中暗罵余衡,他是經紀人,可不是男保姆??!臭小子!“任先生,那場車禍,是發生在五年前?”完全沒料到余衡會在這時提起當年車禍的事,任念年怔了怔,然后才點點頭。“那時候你搬了家,對不對?”任念年捏緊手心,繼續點頭。余衡的眸光轉暗。所以五年前,任念年真的就是打算搬家離開,也明知道自己在等著他,卻不和自己說一聲,就那么拋棄了自己……余衡沒再接著問了,他捏住了任念年的手腕,冷冷道:“任先生,你該陪我睡覺了?!?/br>都說時間是治療傷口的良藥,過去的那些年,任念年受過的傷都已經好了。小時候,他被花瓶碎片劃破了臉,也被guntang的油水濺到身上,燙得紅通通的,皮都爛了,所幸后來都好了。車禍后,任念年的眼睛沒完全瞎掉,還能看見事物,他骨折的胳膊也能動了,可以下床走路,只是任念年心里的那些傷……傷口早已凝結成了疤,藏在心底傷痕累累,是怎么也不去掉的疤痕。其實任念年害怕坐車,這會讓他想起那場車禍;他也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