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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下琴弦,一串音符便流瀉出來。任念年頗為欣慰的點點頭,隨后又幫余衡將吉他背在了身后。圍著余衡打量了兩圈,任念年豎起大拇指:“哈哈哈很贊!小余,現在你看起來就是個音樂才子嘛,顏值也超高!”任念年的話音未落,下一秒卻突然被余衡往前一拉,整個人就直接跌入了余衡的懷中,被余衡牢牢的摟住了。任念年瞬間瞪大了雙眼,想要推開余衡,可余衡這時又低下頭,對準任念年的嘴巴,將自己的唇貼了上去。猝不及防的擁抱,與毫無預兆的吻。任念年的心弦猛地一顫,觸電般的感覺這一刻在腦中格外清晰。只是,余衡的這個吻沒有加深,只是蜻蜓點水一般,輕輕一吻后,他就放開了任念年。見任念年完全呆滯了,臉上的表情根本看不出是喜是憂,之后還沒等任念年開口說什么,余衡竟轉身就跑掉了。65任念年連續三天都沒來上課,說是自己不舒服,所以請了病假。六班的學生們都很意外,畢竟有次任念年頂著高燒,也兢兢業業的來教書了。因為那次是期末考前的一節很重要的復習課,任念年需要在考試之前,為學生們整理所有的知識重點與難點,他并不想耽誤,如果交給其他老師代課,他又不放心。任念年那天咳嗽咳得臉色發白,一堂課下來后,渾身guntang的他,腳步虛軟,險些就摔倒在地了。可這周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任念年都請了三天的假,沒準可能一周都不來了?學生們很想去探望任念年,但任念年特地跟班主任唐老師交代過,管好班上的孩子們,讓他們乖乖的,安心等他回到課堂就好。余衡卻沒法再等了,他找到了任念年目前所住的小旅館。沒多久就要離開了,任念年這時候也已經不住學校的教職工宿舍了,而是臨時住在了鎮上的青年旅舍。任念年的生日是每年6月6日,算是個吉利的日子,不過比較困擾的是,他一年一次的發情期也在這期間。往年都是在生日前后這幾天,任念年的發情期不會提前,也不會延后多久,今年卻意外得早,提前了一周左右。準確的來說,是那天送吉他的時候,被余衡吻過后,他的身體居然就起了反應。每個Omega在成年后就會有發情期,其實現在二十五歲的任念年,盡管做了老師,可在很多長輩們的眼里,也只是個大男孩而已。隨著年紀越來越大,Omega每次發情的反應就會加大,若是他們受到了來自Alpha的刺激,那生理上無法抑制的,骨子里的浪性則會更甚。每個Omega在遇到Alpha之前,或是有適合的對象前,他們是很難獨自熬過這一段發情期的。正常情況下,Omega的發情期是七天左右,也有一周以上,體質特殊的極品Omega,任念年卻恰恰相反,他的身體早就壞了。在他未成年之前,就被人長期惡意灌輸抑制藥物,導致生殖功能損壞,根本無法受孕,所以任念年如果控制得好,時間會縮短到三天之內。不過凡事也有例外,這已經是第四天了,今天的任念年尤其難受,他都吃了好幾顆藥,卻仍然無濟于事。偏偏這時,門鈴聲響起,任念年撐著逐漸發燙虛軟的身子,走到了門口。打開門后,他竟看到了余衡。“老師,你——”焦慮的余衡剛開口,就被任念年打斷了:“我…我沒事,你趕緊回去吧?!?/br>語畢,任念年直接關上門,還從里面反鎖了,生怕余衡突然闖進來。還是頭一回將余衡如此冷漠的拒之門外,自己剛才的語氣如何,神情又是什么樣的?任念年已經暫時管不了那么多,他漸漸沒法思考,渾身也愈發的燥熱難耐。為什么?他只是和余衡匆匆見了一面,卻又聞到了甜甜的味道,濃烈的,仿佛無孔不入一般,蔓延和滲透在了任念年的周身。到底為什么,余衡明明應該是個Beta???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任念年決定采取老辦法。他找了絲帶將自己的雙眼蒙上,也用耳塞堵上了耳朵,這樣眼不見物,耳不聽聲,不受外界所干擾,之后再脫光衣服,去浴缸里泡上半小時的冷水澡。但任念年開始頭暈眼花,匆忙之間,腳下一個不穩,他就直接摔倒在了浴室門前。另一邊,站在門外的余衡更焦急與擔心了。任念年顯然就不是沒事人的樣子,他臉頰發紅,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難道是發高燒了?任念年的房間在旅舍二樓,并不高,余衡在外面轉悠了兩圈,觀察了周圍的地形后,就爬了上去。余衡跳到了房間外邊的陽臺,陽臺的門并沒有鎖,遠遠瞄見倒在地上的任念年,一時心急的余衡,也無暇顧及其他,立馬就沖了進去。“年年老師,任念年!”余衡扶起半昏迷中的任念年,大喊著他的名字,也清楚的感受到了任念年此刻過高的體溫。燙,太燙了,以至于任念年白皙的皮膚上都泛起一層紅色。意識迷糊的任念年似聽非聽,這時候他的眼睛也被絲帶蒙住,看不真切,余衡有些奇怪,正打算解開絲帶,誰知任念年卻猛地抱住了余衡。完全沒了老師的樣子,任念年主動摟著余衡的脖子,也分開雙腿纏上了他的腰身,不僅僅是蹭著余衡的胸膛,竟然也伸出舌頭,開始舔著他的臉頰和下巴,他尋求著撫慰,抱著這副微涼的身體,渴望著降溫。可余衡的身體也漸漸燙了起來,他腦中理智的弦更是一根根的,齊刷刷地斷裂了。原來任念年并不是發燒那么簡單,而是發情了。任念年能從余衡身上嗅到熟悉的甜味,余衡又何嘗不是快被任念年所散發的誘人清香給逼瘋了!他們彼此身上的信息素氣味交織,這是只有Alpha與Omega之間,才能產生的,最純粹天然的本能反應。體內已是一片火海的任念年,渾身泛紅,香汗淋漓,他前端的性-器發漲,身后的xue-口更是發癢空虛,他抱著余衡,舔著蹭著,每一次接觸與律動,都是交-合的前兆。余衡十八歲了,十七歲與十八歲,盡管只差了一歲,但在某些方面來說,卻已經發生了質的改變。沒再繼續克制和壓抑自己,余衡終于動了。他將頭埋在任念年的頸窩,這一次不是戒備的撕咬,而是溫柔地親吻與舔-弄,他的大掌也一遍遍的撫摸著任念年,順著后背,劃過腰際,最后捏住了任念年的屁股。脫下了任念年的褲子,余衡盡情的愛撫著。任念年的這兩瓣臀-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