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人。焦誓拿過啤酒瓶,又給何春生滿了一杯,遞給他,說:“再干一杯,為了你幸福的單身生活!”而后焦誓自己抓著那個酒瓶子往嘴里灌,灌得急了,倒是流了一大半出來,把襯衫的前面弄濕了一半。焦誓的襯衫是淺藍色的,并不厚。弄濕之后就貼在右側的胸膛上,胸肌的形狀從襯衫里顯現出來,甚至乳/頭都清晰地貼著衣服,看得很清楚。焦誓喝上頭了,都沒有發現自己的窘狀。燒烤三人組此時已經對他們這里的廝殺不感興趣了,專心烤rou去了。何春生站起來,拿走焦誓手中的空酒瓶,把他拽起來。“怎么了?何春生?”焦誓對著何春生笑。“上去換衣服,天氣冷,會著涼?!焙未荷砉砩蠘?。“你別拉我?!苯故膾昝摵未荷母觳?,“我不喜歡你拉我?!?/br>他們已經走到樓梯轉角了,何春生好聲好氣地問:“你不喜歡我拉你,那喜歡什么?”焦誓斜著眼看何春生,忽然湊到他的耳邊說:“我喜歡你抱我?!?/br>何春生定定地看著眼前這個醉得傻笑的男人,不知道他是隨口胡說,還是酒后吐真言。“怎么抱?”何春生的手扶著樓梯墻,問。“那還用我告訴你嗎?”焦誓圈住何春生的腰,把頭放在他懷里,“這樣,何春生,我喜歡你這樣抱著我?!?/br>何春生的指尖都發顫了,問:“你確定?”焦誓抬起頭,看著何春生笑:“你怎么長這么高?”“你和我一樣高?!焙未荷呀故睦弦患?,站在同一級階梯上,說,“你看,是吧?”焦誓的手抱著何春生不放,頭搭在他的肩膀上,說:“何春生,何春生,何春生?!?/br>“嗯?”何春生輕輕地擁抱著他。“對不起,我喜歡女人?!苯故泥哉Z,“對不起?!?/br>第23章23何春生聽到這句話,苦笑了一下,心想:這還用你說嗎?我早就知道了。只是,聽見焦誓親口說出來之后,原本早已愈合的疤痕不知怎么的又被撕裂了一個口子,何春生懷中抱著個醉鬼,醉鬼不安分地把頭在他肩上蹭來蹭去。何春生說:“快上樓,換衣服,一會兒該冷了?!?/br>“我不冷?!苯故目邶X不清地說。何春生半拉半抱,把焦誓弄進了二樓的房間,房間里亮著燈,焦春水已經睡著了,為免吵醒小姑娘,何春生讓焦誓進浴室里等著,問焦誓:“我去幫你拿睡衣,衣服在哪?”焦誓鞋子都沒脫,直接跨進浴缸里坐著,笑嘻嘻地說:“要衣服干嘛?我要泡澡,泡溫泉?!?/br>“泡溫泉起來要穿衣服吧?”何春生對焦誓說。焦誓睜大眼睛,他的眼框、眼角、面頰都是紅的,眼中nongnong的全是水汽,嘴唇緋紅,他就那么看著何春生,說:“洗完澡就睡覺了,睡覺為什么要穿衣服?”“你睡覺不穿睡衣嗎?”何春生忍住不伸手去撫摸他的臉。“不穿!”“不穿衣服,和你太太在家里做什么?”何春生略帶惡意地問。“太太?”焦誓歪著頭笑,“哪有什么太太?”“陳倩呢?”何春生問。“陳倩是誰?”焦誓“啊”了一聲,說,“那個女人???她已經懷孕了?!?/br>何春生被這個消息炸得頭都疼了,他懶得再理這個前言不搭后語的醉鬼,出了浴室,去找他的睡衣。在衣柜里沒找到衣服,何春生看見了焦誓的行李箱,似乎沒動過,他猜測焦誓來了以后,并沒有把衣服放進衣柜里,對于動焦誓的私人物品有些遲疑,他又回到浴室里問焦誓:“你的衣服在行李箱里,我可以打開嗎?”焦誓睜開眼,看著何春生,說:“可以呀?!?/br>何春生見焦誓穿著鞋子坐在浴缸里,就先幫他把鞋子脫了下來,誰料到醉鬼在何春生把鞋剛脫下時,就打開了浴缸上方的花灑。冷水直接沖著何春生的頭淋了下來,把他的頭和上半身淋濕了。也把焦誓自己全身都淋濕了。“何春生,你弄濕了?!苯故呐钠鹗謥?,笑著說。何春生沒辦法,只好把浴缸塞子塞緊,切換了出水龍頭,開始往浴缸里放水,對焦誓說:“我放水,你把衣服褲子脫了?!?/br>“你又叫我脫衣服?!苯故倪€是看著何春生說。“沒有又,這是第一次?!焙未荷錆M耐性地說,“難道要我幫你脫?”“誰說沒有,上次你讓我脫衣服,我就脫了,然后你就抱著我親……”焦誓一邊笨拙地解開自己的紐扣,一邊說。“然后呢?”何春生聽了,不動聲色地問。“然后,然后你就不做了?!苯故难鲱^看著何春生,他的扣子敞開了兩顆,前胸露出了大半,右側的乳\頭因為冷,已經立起來了。“做什么?”何春生問。“做什么?我也不知道?!苯故奶蛄颂蜃齑?,迷茫地說,“我也不知道要做什么?!?/br>“你怎么會不知道?你和女人做了那么多次,小孩都有了兩個?!毙闹械幕鹪俅悟v起,何春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地說。“什么兩個?我只有一個小孩?!苯故恼f。“你不是說陳倩又懷孕了嗎?”“那又不是我的小孩?!苯故男α艘幌?,“她要和別人生孩子去了?!?/br>“你離婚了?”“沒?!苯故牡皖^,他怎么也解不開第三顆扣子,“她早就不回家了,我管不著她?!?/br>“為什么不離婚?”水漸漸漫了上來,焦誓還在和那顆扣子奮戰,他說:“為什么要離婚?離婚了,春水就沒有mama了?!?/br>“不離婚,她一樣沒有mama。她已經是別人的mama了?!?/br>醉鬼焦誓忽然抬起頭,沖何春生叫道:“你管我離婚不離婚?我離婚了,天天跑去找何春生怎么辦?”何春生按住自己跳痛的頭,問:“你找何春生干什么?”“何春生?!苯故拿悦5睾魡局?,“我也不知道?!?/br>水已經漫過焦誓的膝蓋,他連衣服都沒有脫下。何春生覺得被淋濕的頭和身子有些發冷,實在無奈,把浴室門關上了,脫掉自己的衣服和褲子,跨進浴缸里,幫助焦誓解開了扣子,脫下了襯衫。焦誓的身體皮膚依然白皙,皮膚仍舊是光滑的,勻稱而結實的肌rou和少年時不同了,兩個乳/頭因為摩擦都立著。何春生移開視線,去松解他的皮帶。“何春生,你怎么脫光光了?”焦誓伸長手,何春生撥開他的手,不讓他抱。“抱我?!?/br>“別說胡話?!焙未荷撓铝私故牡拈L褲,又扒下了他的底/褲。“抱我,何春生,我們都脫光了,你可以抱我了?!苯故牟灰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