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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直的,比龍門廣場上那升旗的桿還直。誰他.媽愛賣屁.股誰去,老.子才不伺候!”連清氣得耳朵都紅了,眉眼愈發艷.麗。“媽.的,早知道方老三會這么膈應我,當初二哥你跟他打的時候,我就該跟著多砸他一酒瓶子……”連清說的是十年前在B城鬧得滿城皆知的那場混架,起沖突的雙方正是裴俞聲和方漾舟。早些年間,裴家和方家的關系其實還不錯,結果因為這件事,兩家關系急劇惡化,直到現在都沒什么來往。而那一架,也正是裴俞聲紈绔名號徹底傳開的源頭。想起這個,連清后知后覺地察覺了自己的失言,他噎了一下,抓了抓頭發:“對不起啊二哥……我不是故意提這件事的?!?/br>他懊惱:“而且老頭最近看連明特別順眼,一直想搭方家的線,我怎么說他都不聽勸……”“沒事,S市畢竟是方家的地盤?!迸嵊崧暤?。“那二哥你在這兒……”“我在這兒能怎么,”裴俞聲笑了一聲,“你還怕我會被誰坑了不成?!?/br>連清醉了,說話也直,他含含糊糊地說:“哥,我不是懷疑你能力,就是擔心你……”“我知道,沒事?!迸嵊崧暤?,“你先顧好自己。最近也消停點,少喝這種急酒?!?/br>“哦?!?/br>連清老老實實點頭,情緒也漸漸平復了下來。擔心歸擔心,他對這位二哥最不缺的就是信任,對方說沒事,他就信。“我知道了,謝謝二哥?!?/br>平靜下來之后,酒勁重新涌上來,連清撐著洗手臺才站穩,開始犯迷糊。“不過我還是沒搞懂,二哥你為什么要來華亭……”裴俞聲見他已經意識不清了,也沒解釋,只道:“搞不懂就洗臉,把臉洗干凈?!?/br>連清頂著一臉水珠,整個人都濕漉漉的,聲音含糊:“我洗,洗干凈了……想擦臉?!?/br>他胡亂抹了下臉上的水,茫然地找紙巾,找了一圈,徒勞無獲。“……”裴俞聲伸手,從連清身旁的架臺上拿下一包毛巾,拆開包裝,把仍帶熱氣的毛巾遞給對方。等毛巾被接過去,裴俞聲把紙質包裝隨手一扔,輕飄飄的包裝紙最難施力,經他之手,卻是精準無誤地落入了另一個角落里的鍍金垃.圾桶里。連清亂七八糟地擦完臉,還忍不住跟裴俞聲念叨。“二哥你說,就方老三那張愣了吧唧冰塊一樣的撲克臉,嚇都能把人嚇跑,老頭和連明還總跟我整這些幺蛾子,煩死人了……我就是個女的也不可能喜歡他,更別說我不是。真是的,小姑娘多好啊……”見對方沒什么事了,裴俞聲正打算帶人回去,聽見嘮叨,他看了眼手機,似笑非笑地接了一句。“哦,那你喜歡什么樣的?”“我,我喜歡,溫柔,天真的,軟軟的小姑娘……”連清居然真的認真思考了起來,“笑起來有酒窩那種,特甜的……”他念叨著,面前的門已經被裴俞聲拉開。外面似乎有人正好要進來,連清整個人暈乎乎的,看了兩眼就突然笑了起來。“哎,就是這種……我就喜歡這樣乖乖巧巧的,小姑娘,笑起來肯定特可愛……”他走路早就不穩了,一個踉蹌,差點沒直接栽到人身上。“唔……?”連清整個人迷迷糊糊的,頭頂冒出幾個問號。沒想到這小姑娘看起來香香.軟軟弱不禁風的,竟然有力氣一把就將他給扶住了。身后傳來裴俞聲的一聲低笑。“他是挺可愛的?!?/br>來人扶著東倒西歪的連清,聽見裴俞聲的話,臉上瞬間掛起的標準微笑差點碎裂。“不過,”裴俞聲站在一旁袖手旁觀,慢悠悠道,“他既不是小姑娘,也一點都不乖?!?/br>“……”祁寄深吸一口氣,裝作沒有聽見。他重新擺出服務生的恭敬,“這位先生……”只是他的話沒說完,下巴就突然被旁邊伸出的一只手抬了起來。白.皙脖頸被激出一層細小的顫栗,祁寄暗自皺眉。“嗯……?”連清醉得厲害,動作卻還算溫柔。他迷迷糊糊地靠近祁寄,仔細地盯著人看了好一會。醉了酒的美人依舊是美人,旁人喝成這樣早該一身酒臭,連清卻只是面色酡.紅,身上還帶著一點醉人的香。可祁寄現在完全無心品鑒有錢人的香水,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把這人的手甩開。在冒著被扣錢的風險動手之前,祁寄下頜上的壓力突然消失,眼前的身影也猛地后退一大步。“哎、哎……疼疼疼!”連清驚叫起來,他直接被裴俞聲拽著領子拎開了,勒得脖子直疼。祁寄揉了揉自己的下巴,低頭沒說話。裴俞聲掃過來,一眼就看見了他光滑下頜上的指印。“二哥你拽我.干嘛,她,她不就是……小姑娘嗎?”連清滿臉茫然。祁寄額角隱隱繃出一條青筋。連清還在嘟囔:“還、還沒成年吧……夠小了……”裴俞聲把人拎到半米之外才松手:“你可能更適合大一點的?!?/br>祁寄深吸一口氣,溫聲道:“這位先生,您的朋友好像喝醉了,請問需要幫您把他送回房間嗎?”先把人送走再說。裴俞聲看了眼時間,居然真的點了頭:“行,走吧?!?/br>“好的?!逼罴男θ荻Y貌,服務周到,“另外,這間盥洗室是員工專用的隔間,先生下次再來,去前面幾間會更加舒適?!?/br>潛臺詞是,他們走錯了。裴俞聲揚了揚眉:“好?!?/br>他看了眼時間,道:“你先把他送回去,要是有人問,就說我要清理,等下回去?!?/br>“是,先生?!?/br>祁寄的語氣依舊客套而疏離。裴俞聲的視線卻落在了他那一身黑白的侍者制.服上。老實說,裴俞聲之前一直對情趣這個詞毫無感觸。然而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