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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和誰這樣接過吻,不由得邊回應邊在心里贊嘆,這才對,這比她先前談的那過家家一樣的戀愛刺激多了,男人嘛,還是二次元的才出極品,看這無師自通舉一反三的能力…… 于是本來正在上演悲情戲碼的兩個人,逐漸朝著18x的方向狂奔,于賀坤有點洪水開閘的意思,簡悠悠不把他當真人,只當自己在做春夢,根本也沒阻止的意思。 于是就在樓下湛承左等右等等不到,最后不放心的上樓來看,伸手推開虛掩的門,就看到兩個纏綿在沙發上難舍難分的人,湛承眼睛差點被晃瞎了。 他站在門口愣了一會,看出于賀坤明顯是被騙得腦漿都奔著底下流了,頓時“cao!”了一聲,回身將門給甩上了,氣得在門口直薅頭發! 而里面因為這一聲門響,終于把處于某種魔障狀態的于賀坤拉回了神,他手忙腳亂地從沙發上爬起來,氣息散亂嘴唇嫣紅地慌忙整理自己的衣服,但是整理好了之后,看著還躺在沙發上笑吟吟看著他的簡悠悠,頓時臉唰地紅透。 她裙子的肩頭拉下來,下擺都到腰上去了,于賀坤簡直難以相信自己能干出這么過火的事情來,連忙把自己外套脫了,蓋在了簡悠悠的身上。 但是由于蓋得太急了,直接蓋在了她的臉上,好風景還是一覽無余,尤其那雙腿,于賀坤都不敢再看,有些跌跌撞撞地朝著門口去,但是走到門口又轉身,對著已經坐起來的簡悠悠說,“你快點出來啊,我在外點等你?!?/br> 簡悠悠得逞之后,笑得十分輕松愉悅,甚至還有點意猶未盡,敢問誰的春.夢能做這么真實?! 刺激。 她靠在沙發上點了點頭,甚至當著于賀坤的面,捧著他的衣服把頭埋進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身上永遠是那種清爽的味道。 于賀坤卻因為她這癡迷的動作,差點跳起來,幾乎是瞬間就拉著門沖出去了。 簡悠悠卻笑起來,把于賀坤的衣服穿起來,整理了下自己,梳了梳頭發,還頗悠然自得地洗了洗手,洗著手,倒是想起來于賀坤的背,真好摸,緊實,但皮膚柔軟,沒一點瑕疵的樣子。 “嘖”她對著鏡子嘖了一聲。 她在現實世界,哪怕是曾經上學的時候搞到過校草,和于賀坤一比,都是玻璃和鉆石的區別。 于賀坤從屋子里出來,正對上湛承恨鐵不成鋼的視線,咳了一聲,錯開了視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湛承盯著于賀坤,他見過太多,怎么可能不知道于賀坤這德行是要栽了,他們混在一起的,也不是沒有養小情兒養栽的,到最后無一例外輕則傷筋動骨,重則直接被家里遣送國外。 湛承一直覺得,只要霍皎月不突然間回國,于賀坤這種在感情上根本沒有接收天線的一根筋,是根本不可能被誰給套路的,他準備養這個小情兒的時候,湛承還幫著把關過,只是他這雙火眼金睛,竟然也沒看出這女的是道行這么深的妖精。 還生猛地敢順著船上超下跳,媽的這么豁得出命的連湛承都沒見過。 他看著于賀坤唉聲嘆氣,但是終究也沒再出口說什么,別說于賀坤這種生菜被一下就燙熟了,要是真有個女的為他就生朝海里扎,湛承這顆鐵筑的心估計也會卷邊的。 這就不是陽間人能干出的事兒! 兩個人在門口站了一會,簡悠悠就穿著于賀坤的衣服從屋子里出來了,簡單洗漱過了,臉上干凈得清透雞蛋清似的,嘴唇紅艷艷的,昭示著剛才于賀坤干了什么好事,湛承看著她皺眉,想找茬,接過沒等他開口,簡悠悠就沒骨頭似的依偎在了于賀坤的身上。 于賀坤那平時是個什么東西,那就是個刺猬,湛承和他從小長大,小時候還能一起玩泥巴,但是有一年出事了回來之后,他就開始越來越愛干凈,干凈到變態的地步,湛承要是敢用臟手摸他一下,他能倆月不搭理他。 但是現在呢,這女人穿著于賀坤的外套,黏糊糊貼他身邊,手剛洗完,還帶著水,按在他深色的襯衫上,一個水印子,他臉上有尷尬有羞澀,卻沒有任何嫌棄的表情。 湛承徹底把嘴閉上,他不急,狐貍念頭再多,也是要露餡的,在湛承看來,她這么舍生忘死的,無非就是為了多撈錢,不想要小魚兩三只,是想撈空整個水庫。 她早晚暴露,他多幫于賀坤看著,到時候丑惡的嘴臉露出來,于賀坤還不明白? 于是三個人,心思各異地從樓上下來,簡悠悠什么都沒帶,她也什么都沒有,只是把出租屋的門鎖上了,鑰匙塞在了門地墊底下。 不過出了屋子,簡悠悠在門口看到了于賀坤帶來了這么多保鏢,眼睛眨了眨,心道這個狗東西這是玩要強取豪奪? 但面上做出純真不解的樣子,“坤哥,帶這么多人來,不會是為了抓我吧?” 于賀坤帶人只是怕她跑,但湛承帶來的就確實是想抓人,不過到現在這種情況,湛承看了看兩個都要黏在一塊的人,根本也不需要抓了,他沒吭聲,瞪了簡悠悠一眼率先上車了。 于賀坤低聲悶悶道,“不是?!?/br> 他說完之后,有保鏢過來給他開車門,他習慣性地想要坐進去,到那時手背被扯了下。 簡悠悠滿臉嬌嗔地看著他。 于賀坤耳根又紅一點,抿了抿唇,在外總是冷漠嚴肅的眉眼流露出了一點無奈的神色,伸手按了下簡悠悠的腦袋,讓開了位置,讓她先進去,還很紳士地把手按在了窗戶上面的位置,防止她碰頭。 簡悠悠挺著胸脯坐進去,對上湛承看過來的視線,呲牙笑了一下,然后在于賀坤也坐進來的時候,起身在他的臉頰上啵了一口,聲音還挺大。 于賀坤伸手按了下,側頭不贊同地看了簡悠悠一眼,但是他自己看不到自己的神情,那眼中明亮的閃爍,暴露了其主人心中的悸動和愉悅。 有些時候,人總是這樣,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 可當局者迷,湛承卻透過后視鏡看得清清楚楚。 他又對上了簡悠悠歪頭靠在于賀坤肩膀上湊到后視鏡的挑釁眼神,嘆了口氣,對著窗外小聲地cao了一聲。 于賀坤栽了。 好像太快,卻又合情合理,畢竟一個經驗為零的小雛雞,開局就遇見一個生死局,他能逃得掉就怪了。 湛承半路就被簡悠悠氣得換了車走了,車里就剩下于賀坤和簡悠悠,簡悠悠不客氣地躺在他的腿上,抱著他的腰閉著眼睛假裝睡覺。 她能感覺到于賀坤從她躺下來時候的僵硬,慢慢地放松下來,最后還用手扶著她隨著車子晃來晃去的腦袋,幫她固定在他的一側腿上。 車子里沒有人再說話,簡悠悠臉埋在于賀坤的腰間暗自發笑。 于賀坤一手扶著簡悠悠的頭,一手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