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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身子從浴桶中出來,翻著幾個包裹找藥。但偏偏斯年這時想起似是有一封今日送來的信還沒有看,放在內室的桌子上,想著若華應是泡在浴桶中,自己進去拿一下也不會怎樣,便推開門就進去了。結果就看到了讓人心猿意馬地場景,少年白皙的身體上還掛著水珠,半彎著身子背對著自己,半露著隱秘之處。若華專心致志地分辨著幾種傷藥,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后的“危險”逼近。忽然,若華覺得后背一重,就被抱了一個滿懷。“干什么呢,恩?”斯年一手攬著若華的腰,另一只手在他的身上游移,輕咬住若華的耳廓說道。若華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就想逃,卻被身后的斯年抱得更緊,那只游移的大手也更加放肆的摸上了他大腿的內側:“這樣可使會受涼的?!?/br>“……”知道我會受涼就趕緊拿開你的手??!“我抱你去床上可好?!彼鼓暌呀浛吹饺羧A是在找傷藥,想起若華被匕首蹭傷,且前肩處還有些淤青,一陣心疼。“我自己來,你先出去……”若華裸著身子,卻被穿戴整齊的斯年抱著覺得十分別扭。推了推斯年,想讓他先出去。斯年卻沒有理會他的抗議,直接攔腰就把若華抱起來,走向床榻。若華被放在床榻上后,趕緊扯過被子裹住自己。斯年看到后笑了一下說:“這場景,倒是像那一晚?!?/br>若華自然知道斯年說的是兩人坦誠的那晚,臉紅了紅說:“我要擦藥?!?/br>“我為你擦?!彼鼓昴眠^傷藥,倒在自己的掌心,而后半跪在床上,把若華身上的被子往下拉了一點,露出肩膀,“有點疼,你且忍一下?!?/br>而后便揉著淤血處,兩人離得很近,呼吸都交織在一起。斯年雖施力將淤血揉開,但是手法卻十分好,不會讓人覺得疼痛。若華想到了似是很久以前,自己剛到這個朝代不久,斯年也曾這么為他上過藥。而后開口說道:“你經常為人上藥么?”“沒有?!?/br>若華笑了一下:“那我還真是榮幸,每次都能讓王爺親自為我上藥?!?/br>斯年停下手中的動作,而后俯身咬了一下那光滑的肩頭:“我可不愿給你上藥?!?/br>若華癟了癟嘴沒說話。“我不想你受傷,”斯年摸了摸若華濕漉漉的腦袋,“要是能把你放在衣袋里就好了,時刻帶著你,誰都不能動你分毫?!?/br>“哪有那么小的人?!比羧A并不愿被看弱,也不想一味的被人保護,可是每每想到斯年總是在身后護著他,都能讓他覺得心里一暖。像是有了依靠,有了所信。“這里痛么?!彼鼓暧弥父鼓﹃羧A臉上那淺淺的傷口。“有一點,傷的不深?!比羧A忽然想到斯年之前說過的話,調笑著說,“怎么,你要給我吹一吹么?”斯年看到若華帶著點壞意的笑,便明白若華定是想到那次兵部之后的事了。自己當初故意而為,想來若華是知道了。不過……斯年帶著些笑意,貼近了若華的臉側。輕輕吻了吻那個傷口。“你的母妃也會親親你的傷口?”若華反問著。“不,”斯年棲身上前,一雙手鉆進被子,握住了若華的那處,而后說,“這是夫君才能做的?!?/br>☆、第66章欲來雖然已是快馬加鞭地趕路,但是回到都城也已是七日之后。斯年和若華回到王府后不久,齊光就派人捎了口信,但內容卻讓斯年和若華二人有些意外,竟是叮囑斯年暫時不要入宮說此次的事情。“太子只說了這個?”斯年問向前通告的人。“是?!眮碚邞艘痪湟矝]再多說。斯年便讓他先退下了,而后蹙起眉頭細細想著,究竟自己還遺漏了些什么沒注意到。太子既然有意提醒,卻又并未將話說明,一定是有些話不好從他口中說出,或是此事牽扯過多怕消息泄露出去。若華待那人走后,想到之前還在錫惠時自己被綁之事,猶豫了一下說:“那次綁我之人,或許確實不是茂王?!?/br>“確實未查出那次到底是何人指使,但是朝中除了茂王應也不會有人如此大膽敢做這樣的事。區區淳安一地百姓官還不會妄為至此,定是背后有人指使?!?/br>“如果是茂王,他在我出都城前直接拉攏我豈不是更好,雖說我是被太子推舉去的,但是之前幾次事之后茂王也還算信我,何必如大費周章?!?/br>“且不說那次的事究竟是何人所為,太子為何會不讓你入宮說此次的事情?”若華有點猜不透太子的意思。若是說害怕斯年會暴露手下的線人的事情,大可找個別的由頭說出這封信的來歷,或者將此事和自己被綁之事合在一起稟于皇上。斯年沉默了一會沒有說話,只是緊緊蹙著眉頭。過了半晌開口說道:“且在等等吧。至少太子沒有理由會害我們?!?/br>“你倒是信他?!比羧A知道斯年向來是欣賞太子的,加之又是關系較為親近的叔侄,但是他卻不大喜歡這種被動的感覺。斯年挑眼看了看有些焦躁的若華,上前一步輕輕用指腹摩挲著若華的下巴說:“你這可是在惱我和齊光親近?”“才不是,”若華捏住斯年的手指,遠離了自己的臉,“我只是不大喜歡敵暗我明的感覺?!彪m然也有一點介意斯年那么欣賞齊光,但若華才不肯說出來。“這樣啊,”斯年并沒有收回自己的手,而是趁勢將二人的手扣在一起,帶著笑意說,“你同我一起,我便從未覺得身在暗處?!?/br>若華微紅著臉沒有說話,卻下意識地將自己的手與斯年扣得更緊了一些。這次的事,明明可以好好謀略設計一番,讓茂王和太子兩敗俱傷??墒遣恢獮楹?,若華卻沒有這番心思,一是他實在無法容忍作為皇子割城換兵之舉,二是……若華感受著手掌間傳來的溫熱,若是在以前他絕對無法相信自己會和人相知相許更別提還是和一個男子。他的心里是天下,是朝權,是家國利益百姓大業。即使偶爾想一想生為凡夫草民的生活,但卻也并未深究,畢竟那不過是癡心妄想罷了。他也想著要奪回天下,再掌皇權??墒?,若華這些日子竟發現,自己有了太多無法割舍的牽絆。向家的父親母親,meimei向臻臻,林朗,還有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