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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輕輕捏了捏。鬼才信!兩人大眼對小眼,這時比賽正式開始了!和大多數開幕式一樣,一般的校外團隊還有專門給自己拉票的美少女團……齊柏玉撐著下巴,看著表演有點無聊。這次機甲賽,高手非常多,齊柏玉沒有觀看的第一二場拼裝賽也是激烈異常。法爾大學本校的團隊一共有十五支進入了決賽,和全部的參賽隊伍數量還有校內校外團隊的比例來看,這無疑證明了法爾大學學生的實力。而法爾大學校內隊伍的入場式就簡單多了,沒有表演,只是介紹了團隊名稱和參賽機甲的大概特性。不過贏來的歡呼聲一點也不比其他團隊少。夜光團的過場也非???,溫朔還沒把手中的小旗子搖一搖,代表發言人桑燁燁就下臺了。齊柏玉發現自己好像有什么沒有告訴這小家伙,他說:“比賽結束我們就離開月海星?!敝卑椎奶貏e像他的風格。溫朔受到氣氛影響,有些沒聽清,然后才反應過來,他對齊柏玉說:“先生,我也走?”“嗯,一起?!奔热挥锌赡苁且患胰?,還是帶著畢竟好。“好呀!”溫朔沒有想象中的不舍,反而很高興,他沒有被丟下,真好。齊柏玉問:“你母親叫什么?”溫朔姓溫,那他父親肯定不是齊家人。溫朔轉過頭回他道:“她叫齊穆?!辈贿^已經不在了呢……齊柏玉仔細回想家中有沒有這么一位jiejie或者阿姨,直系的沒有,他也不太知道旁系的姊妹叔伯,經常不在家的太多,有些幾乎沒有機會見一面,而且離家時太小了,他還沒有把人認全。眨眼間,一聲起令哨,起步臺上的機甲就化作一道殘影,紛紛一個拐彎,開始了他們的競速賽。齊柏玉還沒動作,其它席位的觀眾呼啦啦全部離開了原位。怪不得在起步臺全是粉絲,因為根本什么都看不到。不過齊柏玉并沒有離開,因為在這里還有一塊大型顯示屏,高速追蹤攝影捕捉器將每一架機甲都記錄在內。法爾大學門前是中心區東西通行的人行大道,這次被征用,無數行人在安全線內給支持的機甲加油。齊柏玉就等在看臺上,他在等易深的指令。月海星的主下水道可供機甲通行,最新出爐的白燕載著易深停在了一處數條下水道的交匯處。封刑駕駛的是海藍配置給少尉的制式機甲,不過來之前已經被他卸載了中控,換了個普通的上去,所以性能上要比白燕弱上不少。不過這樣里面的記錄不會直接上傳到艦隊數據庫中。易深在這里猶豫了一會兒,收到了扳手打前探的消息。易深這下沒有任何猶豫就選擇了扳手指的那條通道,封刑在后面皺了皺眉頭直接跟了上去。越往里走,光纜線越密集,而且在全息探測中,顯示在數據屏幕上的水平線很明顯的表明了他們在逐漸往上走。大概用機甲最低速的飛行走了二十分鐘,他們遇上了門。一扇金屬門被開在下水道的側壁上,往里凹進去了五米,然后就是一堵合金門將里外分隔開來。這個落腳點很干凈,四周有干燥粉的味道。但是,該怎么進去?易深轉念一想,說:“扳手?!?/br>扳手讓易深下去,把放置在白燕數據插口的一個手指長的數據存盤帶上,然后將其接到合金門右手邊的插口處。易深找了找,在一個非常明顯的位子找到了扳手說的插口,只是插口是被人強行打開的,周圍的痕跡像是被利刃劃過,就好像有人提前到過這里一樣。“應該有人比我們先到?!狈庑桃踩ゲ榭戳艘蝗?。“等會兒小心點,我們要找的和他們在找的不是一個東西?!币咨畹?。封刑忍不住問:“為什么你知道他們在找什么?為什么你們要的東西在這里?”易深重新回到白燕上,說:“知道的太多的人,通常也死的快,所以你還想不想回去了?”小心我把你丟在這里!合金門露出一道縫隙,然后門被完全打開,門后是一段很長的黑暗通道,不過因為機甲的全息探測系統,他們很快通過這里。走完這段路,出現的是一片視野空曠開闊的地下基地。只是和他們先前設想的一樣,已經有人比他們先到,只是不知道走了沒有?;刈钔饷媸琴Y料庫,許多紙張和芯片都散落在地,有些被燒去了一半。易深收了白燕進折疊空間,這個時候最好目標還是小一點。封刑緊跟在他身后,兩人都小心的往里走。這片空曠的地方按著編號整齊擺放著一種容器艙,一個緊挨著一個,起碼上千之數,里面都是些看不出原形的生物肢體。透明的艙體只有一個人高,窄窄長長,幽藍色在燈光下反射著慘淡的光芒,透過莫名邪氣的rou塊,使封刑有一種陰森森的錯覺。他抬頭看了看易深,好像對方什么也沒感覺到,便不再觀察這些基因異變帶來的產物。這里也許是一個臨時的培養基地,而且他們應該走的不是正門。易深找到了前往其它地方的通道,只是看了一眼,兩人便警覺起來,因為通道空無一人,墻面卻有濺上的血。血跡延伸了一段便消失了,然后合金墻面開始出現裂痕。兩人往前走了一段,卻發現路被堵住了,看痕跡是被機甲轟炸導致坍塌的。“通風道,我給你指路?!?/br>扳手的提示來的正好,易深四處一看就發現了被震開的入口,借助相隔不遠的兩面墻左右借力然后爬了上去。封刑的動作沒有易深從容,倒也不需要幫助。通風管道中有些藥劑揮發的奇怪味道,不過不礙事,只是需要兩個大男人爬著走而已。大概前行了有五十米的樣子,扳手終于停下了指路,易深往留出的縫隙里看了一眼,立馬讓封刑屏氣。他們應該是到了原基生物研究所的中心科研室,外面還有十幾個穿著白大褂的研究人員,他們正在收拾資料也不知是要走還是怎么。正中央的監控器上,有數十個畫面在實時播放,易深猛然提了一口氣,然后才放松下來。他們走過的路是被人為毀掉的,全息攝像頭早就被拔出了,后面他們走的是通風管道,沒有暴露痕跡。畫面正對著易深的管道,讓他十分在意的是,有一排的畫面正在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減少,然后在那一排的畫面全部消失時,突然的爆炸,另一道門在熱浪中直接飛進了科研室。幾束射線從灰塵中飛出,瞬間解決了一半驚慌失措的研究人員。易深他們現在只是個旁觀者,不需要糾纏到這種事情里面去。封刑也被這變故弄的有了好奇心。存活的研究人員中有一位取下了他的帽子,模樣竟然是個白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