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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穿一樣,突然想到剛才沐銘說他妝畫得不好,便又要低下頭,可頭才低到一半,就被沐銘扶住,他只好被迫著看著沐銘。齊望并沒有料到,原來沐銘說的事,是和他有關的事。沐銘一只手枕在腦后,看著他的眼睛里不帶一絲情緒,聲音冷靜得能將人的心精準的剖開:“齊望,我們結束吧!”作者有話要說: 新開的小短篇,過程微虐......但架不住他結局甜??!寶貝們要hold住??!第2章第二幕“我要訂婚了?!?/br>齊望靜靜的看著沐銘,時間像是靜止了一般,兩人第一次對視了那么長時間。齊望沒把手放在沐銘的身上,而是撐著沙發起了身。也沒在意身子的光裸,走到附近背對著沐銘撿起被扔在地上的衣服和褲子。套上褲子,衣服里面的襯衫已經被扯壞了,齊望隨意套在身上,不過幸好還有皮衣,穿上皮衣也很看不出來。齊望知道現在沐銘肯定是一臉無所謂的看著他,所以……他回過頭,沐銘果然是面無表情,齊望扯起嘴角,眼尾處彎起,聲音輕淡得就像原本就該這樣,“好啊,那就結束吧!”沐銘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看著齊望。齊望走到他身邊,把食指放到他的胸口上,劃了兩下,隨后笑得很燦爛,“沐銘,我先提前祝你新婚快樂!”沐銘的眼里閃過一瞬猶豫,可也只是一瞬,馬上就消失于無形。齊望走出了包廂,他想,自己注定不可能和沐銘在一起。其實早就料到了結局,但他還是不爭氣的把原本就沒畫好的眼妝弄花了。齊望的名字被他父母賦予了一個很好的寓意,期望。他的父母給他灌注了期望,想讓他活得幸福,可惜她們卻沒能一直陪著他讓他幸福,她們在一次意外中去世了,只留下齊望一人,背負著一家人的期望。齊望第一次見到沐銘是在他十八歲那年,那個時候,齊望已經是個社會青年了。他能見到沐銘也是因為他的一個朋友,那個朋友和沐銘一個大學。他們相遇的那一天,齊望一輩子也忘不了,因為那是他自父母去世后,第一次感受到的來自于別人的溫暖。那天,他本來是和朋友一起去學校,兩人本來打算去吃飯,到了食堂朋友卻發現沒有帶飯卡,齊望不是那個學校的人,所以沒有卡。朋友回去拿卡了,讓齊望在食堂等自己,齊望聽他的話乖乖下食堂等著。學校很大,食堂也很大,齊望不敢亂走,就怕自己走遠了朋友找不到。他一直等,等了快兩個小時,都已經過了飯點,還是沒有朋友的身影。齊望有點慌了,朋友怎么還不來?肚子已經叫了好大一會兒了,食堂里的人已經快要走光了。齊望又等了一個小時,可惜還是什么都沒有等到。他想,要不今天就先回去吧。站起身,找了個人問路,問學校門口在哪里,學生們都很好心,給齊望指了路,只可惜齊望天生路癡,這學校又大,找了半天卻還是找不到出口。天已經快黑了,手機沒帶在身上,還找不到路的齊望愈發著急。齊望怕黑,這和他曾經被困在車里兩天一夜有關。他看了看清冷的四周,也不知道是繞到了哪里,好不容易看到個人,連忙拉住問路,“不好意思,我想請問下你們學校門口在哪個方向?”被拉住的人回過頭,在昏暗的夜色下,隱約看得出那人優秀的輪廓。聲音也很好聽,“往前面直走,走到十字路口朝……”齊望聽著,但是腦子里卻一片混亂,一下往左一下往右的……這人說完,只看了齊望一眼就走了。齊望看著這人剛才給指的方向,有點犯迷糊。“是不是還找不到?”本以為已經走了的男人再次折轉,還把齊望嚇了一跳。齊望縮著脖子點點頭。“跟著我?!边@人說完,走在了齊望的前面。齊望跟在這人后面,看著寬闊的背,心里突然涌起一陣暖意,心想,這人真好!兩人一前一后的走在路上,齊望在后面小心翼翼的問,“你,你叫什么名字?”“沐銘?!?/br>“沐、銘……”齊望輕聲的重復著他的名字。那天,沐銘沒有問齊望的名字,齊望也忘了主動和沐銘說自己的名字。沐銘把人送到門口,“前方出去就是了,外面有公交站?!?/br>齊望看著亮起的路燈,還有外面的公交站臺,心里突然有點失落。他看了眼沐銘,本想說和沐銘說再見,但是肚子先把他的話搶了。半個小時后,齊望喝下最后一口面湯,開心的望著面前的沐銘,“沐銘,你人真好!”“你到底多久沒吃飯了?”沐銘看著擺在自己眼前的三個大碗,還是驚訝了一下。齊望嘿嘿笑了兩聲,也沒有,就是我比較能吃。沐銘看著他,嘴角不經意的上揚了一點點,動作細微,但是卻被齊望捕捉到了。那一刻,齊望只覺得心里放了一顆糖,很甜,甜到他情不自禁笑了出來。“你笑什么?”齊望搖了搖頭。那時沐銘的出現猶如雪中送炭,自然讓齊望深深的記在了心底。齊望有時候會思考,自己對沐銘的感情到底是感激還是愛情?不過后來齊望又想了想,或許就是愛情吧,因為如果是只是感激的話,那么自己也不會為了接近沐銘就去了那種地方,還讓沐銘成為了自己的“金主”。第3章第三幕齊望拿了沐銘給他的支票。那天是周六,沐銘約的齊望,兩人第一次沒在酒吧見面。沐銘給他支票的時候,他沒有拒絕。他想,既然是金主,那么這點錢確實是應該給的。畢竟那可是三年啊,齊望什么都不做的就在沐銘身邊守了三年。后來,齊望到酒店里找到當初拉他入行的那個人。他說他不干了,那人之前聽說沐銘把他甩了,以為齊望是因為覺得丟了大金主就不想做了,于是拼命的挽留他,說再給他介紹更好的人。齊望當然是沒有接受,他來這里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沐銘。他可以為沐銘放下自尊,愿意當沐銘一輩子的小丑,再也不會有誰能讓他這么拼命的付出。既然初心已經被粉碎,那留下來還有什么意義?那人見齊望下定了決心要走,也不再像先前那樣的挽留,反而是放了狠話,讓齊望支付七十萬的違約金。齊望笑了一下,把前天沐銘給他的那張一百萬的支票扔給了那人,“多的也不用找了?!?/br>解了約,齊望回到住所,把所有之前沐銘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