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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然后我在圖書館被他們堵住了,我只能無語的任他們打罵。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這很讓人迷茫。讓我迷茫。然后那家伙突兀的出現了。他出現,幫我擋了拳頭,接著瘋了一樣的沖上去一拳又一拳的揍著剛剛打我打的最兇的人。我是頭一次看他這么憤怒,他那時就像是護犢子的母獸。不要命似的瘋狂和憤怒。然后我瞬間明白了。同性戀?異性戀?我不用去煩惱。因為我只喜歡他一個。我只貪戀他的一切。只可惜,我不可能得到這個機會。因為把他拖下水,我做不到。第6章番外二他為我揍人那天之后,我們之間似乎又回到了以往的平靜。只不過,不一樣的是主動疏遠對方的變成了兩人。我不明白為什么他疏遠我,但我也不會在靠近他。這樣安安份份的要臨近畢業。我母親受老一輩觀念的影響,一直嘮叨著說讓我畢業了之后和我哥哥一起下海經商,接著要給我相一個門當戶對的精明的女人。我終于受夠了。忍了那么久,我單純的以為我可以漸漸戒掉我對那家伙的貪戀。可是這個癮永遠也戒不掉,我的遠離只不過是把這種需要變得更深,更明顯而已。高考結束那天,我直接告訴我父母,我不喜歡女人。我喜歡男人。但我沒有告訴他們,我喜歡的,只有一個。不出所料,我那軍人出身的父親把我打了個半死,而我那個精明能干的母親已經把我踢出了戶籍。他們這么做,是因為家里還有一個長子,所以絕不允許出一個同性戀敗壞這個家的名聲。我不在乎,反正他們都不理解。他們不理解我的這種感覺,到底有多折磨人,他們不理解我對那人到底有多難以割舍。那天晚上,我帶著僅僅十塊錢離開了我住了九年的家。而我不打算告訴那家伙發生了什么。就這樣,讓他忘記我好了,不要再見面好了。在街上游蕩到凌晨著,我已經打算好之后該怎么做了。我要離開這個城市,去外面找商機。我應該,不會想要回來了吧·······我開始漫無目的地散起步來,每一個地方都是我和他一起留下痕跡的地方。最后,我站在曾經和那家伙一起捉螢火蟲的田野邊問著自己。可以做到嗎,我可以離開么?可惜,我并不是就這樣離開。我再次偷偷回到了那個不再屬于我的家,小心翼翼地爬上了三樓,進入了我曾經的臥室。我拿走了一張照片。那是一張我偷偷拍下來的,那家伙的照片。拍攝地點是在那家老咖啡店,那個時候我們剛初中。照片里他正捧著那個瓷杯,有些驚訝和靦腆的看著鏡頭笑。那天,咖啡店里擺放的是火焰百合,那花就擺在那家伙的身邊。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這個家伙格外的適合這種花。帶著這張照片,我離開了。從此,我就要一個人,在另一個地方沒有這家伙的地方,為了死而活著。莫名的諷刺。這就是人生?這就是我的那些情感永遠不能重見天日的人生?人為什么要活的這么累。我只不過是愛上一個人而已,為什么要被看不起。我嘲諷的笑了。比起愛過的人,那些永遠不會愛的人才是最可悲的。只可惜,他們永遠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或者說,他們不懂。他們不懂,愛根本沒有什么對錯。········來到新城市的我立馬開始不要命的賺錢。但在外面一點點從最底層開始掙錢,真的比我想象中的困難很多。因為我沒有大學文憑,只能拿著個普通高校的畢業證磕磕碰碰的到處尋找適合自己的工作。我曾經在大街上過過夜,也曾經因為和流浪漢強地盤,而被他們的小團體通緝排擠。這些事情想想也覺得不可思議,我當時竟然忍下來了。快遞員,牛奶工,群眾演員,服務員······不同的店,不同的地區。我一共換了五十八份工作,有段時間我一天下來可以打四份工。可我也再也沒有和那家伙聯系過。其實我也不打算再聯系了。我覺得,我可能已經走出了那家伙的迷宮,時間和分離已經讓我變得不再在乎他了。我在想著,現在是時候把我認為的愛丟掉了。最好不要再找回來。于是我把那張帶著的照片,隨意的塞進了什么角落,不再去尋找,漸漸淡忘。就這樣吧,這樣也許是最好的辦法。我更加賣力專注的賺錢養活自己。到第三年的春天,我才終于安定了下來。我在一家餐館,從服務員爬上了經理的位置。也許是因為老板是個外國人,而在他眼里我這種處事圓滑的人比較適合經理這個職業吧。這老板也不大,他只比我大一兩歲。但他看起來比我還要年輕。他是日美混血,聽說成年后就離開了撫養他的家庭來到這里。我真正對他有深刻印象的是,那天他一次和我聊天,談到了戀愛的事情,而他靦腆的笑著說他喜歡男的。我盯著他的笑臉,最后匆匆忙忙的結束了對話,跑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那是我頭一次在人前狼狽不堪的逃跑。那張照片我其實一直都知道放在了哪里,我根本········根本就忘不掉。剛剛那個老板的笑,和那家伙給我的感覺幾乎一模一樣。不是他們倆的臉有多相似,只是那個瞬間有一點點他的重影。可這一瞬間的相似,我也可以看上這么久。攥著那張已經變黃變舊的照片,我想了好多好多。三年了。不知道那家伙報了什么專業啊,不會是教師吧,雖然他人很好,可是平時不說話,總給人一種木頭的感覺。不知道他有沒有變高了,那家伙高一就一直停在尷尬的一米六九,經常被我嘲笑。不知道·····不知道他沒有我在,過的好不好。我再次自嘲的笑了,這種問題我沒有資格問。我們其實連死黨都算不上,父母之間也不算什么真正的好友,他們最多也只是看到了相互打個招呼。我們只不過是同一天出生,同一個班,住在同一棟居民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