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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那幾片皺巴巴的創可貼翻出來。 貼片上,海綿寶寶永遠咧舌傻笑。 * 想到那張傻笑的臉,舒沅又一次開始反胃起來。 她在餐桌上不好表現,刀叉在瓷盤上不留神剮蹭出聲,一下尷尬起來,只得借口吃飽要去補口紅,到洗手間站著冷靜了一會兒。 出門時,正看見某個不知名的服務生貼在蔣成身邊。 說是結賬,其實那低頭聳腰的動作實在夸張了些,貼得太近,然而蔣成對此并沒有什么異狀:這些年來狂蜂浪蝶不斷,他早修煉出了眼不看心澄定的道行。倒是一扭頭,瞧見舒沅出來,才忽的笑起。 “阿沅?!?/br> “嗯。結完賬了?” 得到肯定的答復后,舒沅平靜抬眼,掃過那女服務生面上尷尬神態。 她什么話也沒說,拎包走了,蔣成牽著她的手。 這頓所謂的西班牙菜吃得意興闌珊。 觀光電梯一路向下到地下車庫的路上,舒沅胃里一直不太好過,無論是火腿抑或海鮮,用著獨特的方式烹調,配著冷湯或面包,她的味蕾除了感覺到辛辣或膩味之外總別無他物,以至于吃的時候時常走神,恍恍惚惚想起,蔣成之所以會以為自己喜歡西班牙菜,或許也只是某天隨口一提,他從此便非要覺得自己喜歡且永遠一成不變罷了。 她不想解釋這其中變化的原因,因為不用想她也知道,蔣成會用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看過來,然后很平和很溫柔的問:“那沅姐,你現在喜歡什么呢?” 他總因一些小事感到受傷。 即便是風馬牛不相干的兩件事,但是蔣成總是善于聯想,就像在她看來,他并不算太愛她,卻深諳她的軟肋。無論是情動時隨著微聳的顫溢出的“沅姐”,抑或是溫柔威脅她時的“沅姐”,他每次這樣喊她,無異于就是在暗示她慘淡青春時最無望的一場單戀,像放牛郎在牛面前吊一捧鮮草—— “蔣成?!” 舒沅一聲驚呼。 就在她胡亂漫想的當口,一貫不怎么在外頭表露真實情緒的蔣成,忽而在電梯到達地下車庫那一刻拖住她的手,拐向另一側,那是個監控盲點,一片臟兮兮的角落。 他護著她的頭,卻把她往墻邊逼,白裙子蹭了灰,不再潔白無瑕。 舒沅有些薄怒,一張雪白的面皮瞬間紅潮翻涌:“蔣成!” “阿沅,你最近為什么總是不開心?在想什么?” “蔣成,放開我,我不喜歡這樣?!?/br> “那以后都不這樣了,就這一次?!?/br> “我說了我不喜歡這樣!這是我新買的裙子!” 他像是被她無處可逃的窘迫逗笑。 這么多年總是這樣,他一笑,那兩顆小虎牙又露出來尖尖,酒窩也還在,好像他只是抽條了些,長開了些,面容依舊還和當年那個漂亮得不可思議的男孩重疊。 而后他輕而又輕地,湊近吻了她臉。 孩子氣地“?!币宦?,不計較她總涂得狼狽的粉底早已斑駁,他輕聲說:“我給你買新的,很多很多新的?!?/br> “……你到底要干嘛?!?/br> 她平靜下來,不知是為突如其來的吻抑或是熟悉的稱呼,許多情緒倏而偃旗息鼓。 而他也坦誠,不閃不避,直言:“我不喜歡你在外面穿白裙子?!?/br> 他足夠高,所以一傾身便輕易將她抱緊。她圓圓的,rou乎乎的,抱起來很充盈。 過了會兒,他又重復了一遍,這次稍微改變——全盤改變了些字眼,或許他自己也意識到不對。 蔣成說:“老婆,好愛你?!?/br> “我們去超市買黃豆,明天讓趙嬸回來給你弄豆漿,或者讓她去買。她弄完就會走,然后我陪你吃早餐,好不好?” 舒沅沒說話。 她覺得好笑,但她被蔣成抱得不舒服,連笑也悶聲悶氣。好半晌,直至他放松了力氣,她才得以抬起頭來,張了張嘴。 她還以蔣成一個單音節:“哦?!?/br> 不肯定不否定,只是接受,點頭。 給了就拿,不給也無所謂。 蔣成的臉色一下變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蔣和隔壁小鐘同樣都是出自名門,對比起來,真正出生就是太子爺的小蔣,其實還活得更金貴些。 如果說寫小鐘的時候,是想寫名門貴子修養端莊的一面,溫柔的一面,那么小蔣就是一個更真實的、更貼近于人性的“死有錢的”——出身正,獨子,家里沒小三,父母恩愛,驕縱長大,看起來修養溫柔,其實骨子里該看不起的還是看不起。 這本是純感情流,如果要一句話總結,除了“姐是個平平無奇結婚小天才”,大概還有什么,“那些年我和胖妞不得不說的故事”、“她是如何征服了我”、“老婆真香”吧。 總之我是越寫越香了哈哈哈。 這章繼續發紅包,謝謝大家=W=。感謝在2020-04-29 23:08:55~2020-04-30 11:48:3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冬冬 5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十三你乖一點吖! 10瓶;大魔王的少女心 3瓶;zjzdoyouknow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chapter4 舒沅其實心里門兒清。尤其是對于蔣成最近突然開始頻繁留宿家中而非忙于公務腳不沾地的表現,她幾乎不用猜也明白用意。 畢竟,雖然他一向只享受站在世界中央,永遠意氣風發。但疑似后院起火的焦慮還是會令他有點控制不住情緒,而這其中最顯著的表現,就是他開始變得黏人,示弱,小心翼翼。 無論是死活拖著她去買早餐也好,“一不小心”剃須刀片劃破下巴喊她幫忙處理傷口也罷,甚至于非要賴在床上跟她一起辦公,吃飯時候的挑三揀四,這些或許在別人看來是煩人的各種脾氣,對他這種從小到大眾星捧月,實際上極度自我中心且驕傲的人而言,都是無比的讓步。 他無非是在暗示著他的生活離不開她。 然而舒沅依舊熟視無睹,以不變應萬變的沉默或偶爾的順應仿佛牽拉風箏的線,一松一緊,只不過從前拉著風箏線的人是蔣成,如今轉盤卻偏偏交到了她手上。 “阿沅?!?/br> “嗯?” 是夜。 蔣成躺在她腿上,隔著枕頭,濕淋淋的頭發鋪上枕巾,平時叫各種各樣摩絲發膠塑起的蓬松短發比大多數男性都來得長些,他本就有些女相,這樣瞧著更有些詭絕的漂亮。 雖然他是極不喜歡別人用漂亮這種字眼來形容他的。 舒沅拿著吹風,漫不經心地開最低檔幫他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