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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地一碰便碎。吻剛落在程晉的嘴角,懷里的人卻好像受驚了一般,身體略微抖了抖,又礙于剛剛才說過相信徐嘯吟的話,沒好意思推開他,只能嘴里含含糊糊地應著。可程晉不知道的是,徐嘯吟的眼神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黯了黯,眼里是濃得化不開的促狹,恢復記憶嗎?他由衷的希望程晉一輩子都想不起來。至于程晉落水的原因,據徐嘯吟后來解釋說是兩個人出海度假在游艇上玩,隨身跟著的親近手下收了徐嘯吟對家的好處,想要趁此機會解決徐嘯吟。因為是私人旅行,同行的保鏢不多,他也并沒有帶槍,在混亂的打斗之中,程晉不知被誰推了一把,等徐嘯吟回過神來,波瀾壯闊的海面上哪還有程晉的影子,他立即跟著跳下水,可惜縱然他百般尋找也沒有找到。徐嘯吟說這話時,痛苦的臉色毫不掩飾,他的手緊抓著程晉的手,掌心真實的觸感似乎緩解了他緊繃的神經,他復而認真地說,“阿晉,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一定沒有下次了?!?/br>程晉聽了瞠目結舌,眼睛睜得溜圓,他沒想到他落水的過程這么驚心動魄,連同他和徐嘯吟都是黑幫的身份消化了好幾天。]而徐嘯吟話里的真實性,程晉根本不曾懷疑過。本來徐嘯吟的到來讓程晉以為不日他便可以出院了,他已經在醫院快把骨頭躺散了,而且醫生也說他相當幸運的身體沒什么大問題,記憶這種事又強求不來,回家好好修養便是。但是徐嘯吟不允許,說一不二地把程晉換到單人病房,他本人也一同在病房里住下。每天開始親力親為地幫程晉完成身邊所有的事,從不假手于人,大到每天醫生的例行檢查,小到削蘋果這樣的瑣事,一副繾綣情深的樣子,一定要程晉再在醫院住上一星期,繼續觀察一陣才行。這樣無微不至的關懷,有時間程晉深深覺得是一種負擔。就比如現在,連去廁所小便徐嘯吟都要跟著,打著怕他身子弱不小心摔倒的旗號,名正言順地站在一旁盯著他瞧。“你別看了上個廁所而已”程晉站在馬桶前遲遲沒有動作,見徐嘯吟根本沒有走的意思,忍不住出聲提醒道。可徐嘯吟仿佛沒聽見一般,打趣道,“阿晉怎么不動,是不會拉拉鏈嗎?”說完卻是早已打定主意似的走到他身后,兩臂摟住程晉的細腰,下巴抵在肩膀上,“我來幫你好不好?”還沒等程晉說一個不字,徐嘯吟修長的手指沿著程晉腹部向下滑,蜻蜓點水般觸碰,行之下處把程晉的性器從褲子里掏出來,常年握槍的指腹有一層厚厚的繭,細細地撫摸上去,冰冷的觸感刺激程晉哆嗦著,他用嘶啞的嗓音說,“別這樣...”]徐嘯吟哪會如他意,眼見程晉已經略微勃起,徐嘯吟一邊略作驚奇地說,“阿晉,這么快就興奮了?”一邊右手有技巧地在程晉性器上下taonong起來。此刻的程晉是毫無經驗的青澀,他被禁錮在徐嘯吟懷里無法掙脫,沒過一會聲音就變了,原本僵硬的身體軟了下來,無力地靠在徐嘯吟的精瘦的胸膛上,發出模糊的呻吟。“嗚唔唔?!背虝x急促地呼吸著,他整個人是因為身后的支撐在沒有滑落到地,偏偏徐嘯吟看他已到動情深處,眼眸微瞇,滿意地笑了,手里的動作卻是絲毫不停歇,反而有加快的趨勢。快感在程晉腦海里堆積成山,惹得他目眩神迷,他的手不禁抓住徐嘯吟的衣服,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在眼角淌出淚的同時,程晉終于射了出來。他的鼻尖微微冒汗,還沒緩過神的眼里盡是迷茫,雙腿無法控制地顫抖,像是迷失在森林的可憐小動物。感受到身后徐嘯吟下體的熾熱堅硬,程晉嗓音喑啞的哀求道,“不行我不行”“放心寶貝,先欠著?!毙靽[吟對程晉耳邊吹了一口氣,壓低聲音道。第十五章【你吃飽了,是不是也該輪到我了/甜蜜接吻】出院那天,天空藍得透徹,沒有一朵白色的云彩,空氣里彌漫著清爽的秋意,金黃的樹葉被陽光照耀仿佛烤焦了一般,這和徐嘯吟第一次來醫院時的陰雨天氣形成了強烈的反差。程晉走在徐嘯吟前面,走出醫院大門的一剎那就迫不及待閉上眼睛做深呼吸,像是要把在病房里所帶有的濁氣全部吐出,然后把獨屬于秋天的香甜氣息吸入肺里。“嘯吟,現在我們去哪里?”程晉轉頭看向身后的徐嘯吟,彎彎笑眼,燦然勾起唇角,還露出一對小小的酒窩,在他削尖立體的臉上綻放開來,原本清冷的氣質瞬間消散,類似冰雪消融后的展顏。“回家,我們回家?!毙靽[吟輕輕牽起程晉的手,視線在程晉純凈的臉龐上停留了幾秒,隨即語氣加重,斬釘截鐵地說道。如果說程晉失憶不光是對他從前所承受痛苦的一種暫時性屏蔽,那么對徐嘯吟來說何嘗不是一次重頭來過的機會。徐嘯吟現在恨不得把自己所擁有的一切都獻給程晉,把自己的胸膛剖開來給他看一顆真心,討好他。即使日后程晉恢復記憶了,徐嘯吟也甘之如殆。回家的路上,程晉兩只眼睛就沒從車窗外的景色上移開過,他在醫院住了許久,因為徐嘯吟一向不準他出去外面走走,行動一直限制于病房。而徐嘯吟坐在旁邊趁著這點時間處理了一下幫派這一星期以來堆積的事務,他已經把程晉失憶的事情對幫里幾個重要的副手講明,他們都同意不再追究程晉背叛一事,條件是程晉永遠不能回到嘯然幫,也就是說程晉以后的身份只能是徐嘯吟養的情人,不能再接觸到幫里任何秘密。對于這個結果,徐嘯吟沒有異議,只要程晉能留在他身邊,他就再沒有其他要求。“到了?!敝钡叫靽[吟出聲打斷,程晉才把視線轉向他那邊。目的地依舊是兩人之前所住的半山別墅,不同的是被程晉撞壞的鑄鐵大門早已換成了嶄新的,圍欄同樣被重新粉刷過,類似莊園一般氣派的建筑群讓程晉的瞳孔閃過一絲驚訝,但他所受良好的教育讓他閉口不言,任由徐嘯吟拉著他的手,領著他走進了別墅。時值中午,李管家和張嫂早就整理好別墅里的一切,就等著徐嘯吟和程晉回來了。張嫂看見程晉表情喜眉笑眼,臉上的皺紋連成一片,笑吟吟的,她身旁的李管家雖然表情冷淡一些,卻也看得出來真誠的為程晉回家而高興,好像程晉昔日一直住在這里,是這里的主人。歐式餐桌上已經擺好了飯菜,是兩碗養生粥配上兩盤少油的小炒菜,徐嘯吟向李管家揮揮手,示意他和張嫂兩人退下。程晉看見粥的時臉立即有點跨,他在醫院就是頓頓吃養生粥,徐嘯吟專治獨裁說喝粥有利于他早日恢復,他連吃了一個星期嘴淡又無味,本以為出院后可以改善下伙食,可怎么還是粥。“不想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