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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本就不講道理,沒有什么不可能?!?/br>“這法子可以一試,但不能真的傷及宋懷旭魂魄?!?/br>計劃商定后,江辭風配合南宮宗主,解開九黎淵封印,將宋懷旭的魂魄收在陰陽傘下,此后一同在蜀山等待月炎派弟子集結。備戰期間,江辭風親自給不會打架的蜀山弟子們緊急補習,盡可能讓他們的修為,在武力上派上些用場。南宮青洲也參與了緊急補習的隊伍,于是親眼目睹宋麒跟在江辭風身后,時不時給江家小子擦汗遞茶的可怕畫面。說起來,南宮氏家訓雖然是“不欲以正”,但身為一個正常的雄性,處在南宮青洲這樣的年紀,想要不欲,是不太可能的。既然有欲,自然就需要與他人爭奪“寶貴資源”,有爭奪,就會有戰斗。但南宮家沒教過孩子跟人動手,這讓南宮青洲處在了劣勢地位。必須得想辦法在宋麒面前出風頭。“你這套劍法攻勢太過凌厲,算不得攻守兼備?!蹦蠈m青洲站出來踢場了。周圍蜀山弟子一片歡呼!二少主終于要給江家小子一點顏色瞧瞧了!幾天來被訓得跟孫子一樣的蜀山弟子紛紛給南宮青洲遞劍,要二少主讓江辭風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完美劍術!但南宮青洲并不打算比劍,他說:“體術,當以健體為上,在強健體魄的同時,還能輕易擊敗對手,那才是上等武學?!?/br>吹完一通牛之后,就看見宋麒一臉驚訝地盯著自己,南宮青洲得意地翹起嘴角,胸挺得更高了。江辭風茫然看了看自己左右,回頭看向南宮青洲:“你在跟我說話?”“當然!”南宮青洲氣勢洶洶走上前,揚起下巴挑釁地盯著江辭風:“需要我指點你兩招么?”江辭風笑了,湊近南宮耳邊小聲揶揄:“你現在喊我聲爹,剛剛的話我可以當沒聽見?!?/br>“我是說真的?!蹦蠈m青洲嚴肅道:“不服就比試比試?!?/br>江辭風有些發懵,看著南宮青洲堅定的神色,疑惑道:“你想比什么?”南宮青洲自信地一笑,朗聲開口:“太極推手!”“好!”周圍蜀山弟子頓時一陣高呼助陣。二少主的太極推手出神入化,必定能給江家人一點教訓!江辭風沒聽說過這門體術,但是隨便吧。管它推手還是推臉,只要不讓他推屎,就絕對不可能輸給南宮家的人。但有一點江辭風沒有料到——南宮氏的太極推手有著非常繁復的規則,一旦犯規,就算落敗。由于南宮氏鉆研體術以健體為重,所以太極推手這門競技的規則,多半是要求不能傷及對手,只能已巧力耐性,讓對手失去平衡,便算獲勝。于是,驚人的一幕發生了。說好三局兩勝,第一局和第二局都以江辭風犯規的結果,結束了對戰……南宮青洲果真輕而易舉戰勝了對手!蜀山弟子的歡呼聲在群山中回響!江辭風震驚了:“你們這什么破規矩,連胳膊都不能碰?”“不然怎么叫太極推手呢?”南宮青洲清了清嗓子,把滿是細汗的腦門轉向宋麒。宋麒下意識伸手幫他擦汗,半路卻被江辭風抓住了胳膊,強行按了下去。江辭風冷冷道:“你剛沒說清楚規則,再來?!?/br>南宮青洲得意道:“看來你很不服氣???可以,我再把規則給你說一遍,然后我們五局三勝,總行了吧?”江辭風答應了。于是第二輪對決開始。熟悉規則后的江辭風,并沒有立即搶占上風,因為南宮家刁鉆的對戰規則,完全不允許雙方以力量和反應力取勝,只能察顏觀色、判斷時機,經驗比武力更重要。于是,號稱仙門第一少主的南方君子一不留神,又連輸兩局,完美融入了蜀山這群體術菜雞當中!宋麒已經沒眼看了。第72章南宮青洲四局三勝,把江辭風給推自閉了。“勝敗乃兵家常事?!被卦鹤拥穆飞?,宋麒一路安慰。江某還是黑著臉。宋麒一插腰,兇道:“江某,你別沒大沒小的啊?!?/br>江辭風轉頭看他:“我怎么了?”宋麒危險地瞇起眼:“金主哄你半天了,你還沒個好臉色,那一半龍隱山,你還想不想要了?”江辭風挑眉:“那一半不已經是我的了么?”“誰說的?”宋麒耍賴皮:“還得看你表現,你看看你,現在連南宮哥都打不過,再不好好養傷就廢了!我可是會去雇其他屬下的?!?/br>江辭風挑眉質疑:“我就是廢了,你也不能始亂終棄吧?良心呢?”“怎么不能?我又沒給你立字據,你都廢了,還能拿我怎么樣?”江辭風垂眸盯著一臉得色的宋家小胖子:“我能拿你怎么樣?想知道?”宋麒沒意識到危險,叉著腰挑釁:“來打我呀!來打……”話沒說完,就瞧見江某走近一步,很兇的樣子。宋麒立即蔫了:“你別真打??!”“晚了,我這個廢人今天就要跟金主大人共赴黃泉?!?/br>宋麒一手抵住他胸口,抬頭瞪眼道:“沒想到江少主是這么小心眼的人!”“那我總得讓你嘗嘗背叛我的滋味不是么?”江辭風將宋麒逼到墻角:“原則上,我不會讓我夫人跟大妖王跑第二次?!?/br>宋麒爭辯:“你現在只是我的屬下,又不是我的大英雄了?!?/br>“不是了嗎?”“當然不是?!?/br>江辭風清了清嗓子,忽然開始背誦幾天前宋麒對自己說的那段話——“江某,我從五歲那年就一直,一直……”“啊啊啊啊啊啊??!”宋麒趕忙捂住江某的嘴,兇惡地命令:“不許說!”江辭風笑了,宋麒臉頰紅紅的樣子特別讓人想欺負,心里有一瞬間閃過邪念,下意識看看周圍有沒有人,卻被幾步外一個撐傘的人影嚇了一跳。江辭風一把拉住宋麒,朝后退了幾步。宋麒順著江某視線看去,才發現宋懷旭半透明的魂魄正撐著陰陽傘,無聲無息的站在幾步外。“你什么時候來的!”宋麒一臉驚詫。宋懷旭神色茫然地回答:“我一直在院子里啊?!?/br>宋麒跟江辭風對視一眼,立即各退一步,保持距離,一派正經人的樣子。但宋懷旭還是面無表情地盯著他倆看。“你看什么……”宋麒拿這只魂魄沒辦法。它已經被洗得沒了成年人的意識,孩童一樣,不懂看人臉色。“好奇怪?!彼螒研褚苫蟮乜粗西瑁骸盀槭裁茨愀匙?,心里卻這么開心?”宋麒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