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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也不想一輩子活在惶恐之中,他知道倪嘯天不會放過他,可是他不知道,倪嘯天答應過我不會派人進去搞他的,可惜……他還是死在了自己的手里?!?/br>蕭敬然嘆了一口氣,望著遠處的河道不知在想些什么。說到底黃耀生也是他哥哥,事情搞到今天這種地步,他不知道如何形容那種心情,處在如此尷尬的位置上,他甚至不能流露出一絲悲傷和脆弱。但是想那些都沒用了,蕭敬然換了一副神情,故作輕松地開著玩笑,“算了,不說那些了,你不是不愿意知道的太多嗎,對你沒好處?!?/br>陳飛揚一愣,忽然想起當初在這里第一次聽到蕭敬然講述自己事情時的情形,不禁會意地低下頭。那時真天真啊,沒有那么多牽掛,一心只想著自己能不能活的瀟灑。“你的事喬三都跟我說了,讓你吃了不少苦,抱歉,”蕭敬然側過身,認真對他說道,“因為當時直接就被抓了,連點準備的時間都沒有,只能通過律師匆匆傳句話,后來雖然有插人進去,但是傳遞消息始終很費勁,而且我也不想讓太多人知道你的事,畢竟黃耀生出來混了這么多年,也不是沒有人愿意為他賣命的。我不能不考慮你的安全,所以喬三當初派人跟著你,也不光是為了讓你轉行,其實是為了保護你?!?/br>想要為自己大哥報仇的人太多了,黃耀生雖然完了,但是受其牽連的人很多,其間又涉及太多的利益牽絆,總會有人想要蕭敬然這輩子都過不安生。陳飛揚恍然,這才明白之前那些人無論走到哪都要跟著他到底都是為了什么。“不過現在好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蕭敬然舒了口氣,拉住了他的手,“我保證以后不會再發生那樣的事了,以后我會自己照顧你,不會再把你交給任何人了?!?/br>陳飛揚心里一窒,就覺得心里特別亂。“其實我真挺不明白你的,現在好歹也一大老板了,找什么樣的不好,干嘛非跟我一少爺較勁呢?”“少爺怎么了,我以前不也只是黃家的一條狗,”蕭敬然淡淡一笑,“而且我也說過,之前你說的那些話不對?!?/br>“那些話?”“就是那天吵架時你說的那些話?!?/br>陳飛揚一愣,“哪句不對?”“每一句話都不對?!?/br>蕭敬然笑笑,有些事憋在心里久了,都快憋出病了,“你那天說我們八字犯沖、天生不對付,還說遇見我以后就一天安生日子都沒過過。雖然我從來沒說過,但是我一直認為遇見你是我命里走運。那天你是把我撞了,但是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會被追上來的殺手做掉了,而且我覺得你也是,至少跟了我以后你都不用再出去做少爺了,我可以給你好多好多錢,你多賺?”陳飛揚翻了個大白眼,“大哥,我就是出去跟別人也一樣能賺好多錢好嗎?怎么就幸運了?!?/br>“但是除了錢也就什么都沒有了對嗎,”蕭敬然往他跟前站站,一本正經地給他分析,“可是在我這里你不但一樣能有錢,而且我這個人都是你的,你還有什么好不滿意的?”陳飛揚趕緊往后退了兩步,“少來,我可從來沒說過想要你?!?/br>“我有什么不好的?”蕭敬然不明白,“還有你說什么不能和老板談戀愛,想想我都覺得特別可笑,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但是拜托你能不能也好好想想,你說自從咱們在一起以后,我有在意過你的過去嗎?就包括你那個什么前男友,我有跟你打聽過你們兩個的事嗎?如果我真的在意那些,我單玩你好不好,干嘛還搞的這么復雜,我是有病啊還是想自虐?”蕭敬然摟住陳飛揚的腰,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我在意的從來都只是你的現在和未來,怎么樣,給我個機會?”陳飛揚皺著眉頭沒有說話,像是還在糾結著什么。兩個人就這樣沉默著,但是還不等他做出個決定,就感覺有一個黑影壓了過來。當帶著柔軟的熟悉氣息順著唇間傳遞進來時,陳飛揚整個人都是懵懵的,根本來不及思考那些孰是孰非。蕭敬然只是輕輕地親了他一下,便緊緊地把他擁進懷里,抱的他身上都疼。“我真的很想你?!?/br>陳飛揚心里一酸,就覺得眼睛有點熱。“在里面呆了那么久,每一天都在想著你?!?/br>蕭敬然深深地呼吸著陳飛揚身上的味道,蹭著他的耳朵對他說著,“以前沒辦法和你說,怕我死了,也給不了你個未來。但是現在好了,我們什么都不用擔心了,你就讓我對你好吧?!?/br>陳飛揚沒有自控力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想法,只是當蕭敬然再次吻上來時,他沒能再推開他。蕭敬然的親吻還和以前一樣,堅決又深沉。他就知道不能和這個人接吻的,太容易迷失自己。后來果然就變得有些混沌,陳飛揚一直迷迷糊糊的,本來蕭敬然只說送他上樓,但是從進了電梯那人就把他按在墻上親。然后又說要送到家門口、想看著他安全進去再離開,最后卻在開門時一起擠了進來,轉身把門一鎖,然后一把把他打橫抱了起來。陳飛揚當時挺害怕的,被蕭敬然那直勾勾的眼神刺的發毛,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只能拽緊著他的衣服不抬頭。然后一切就都亂了,很多事都記不太清,只知道蕭敬然一直重重地壓著他,好像要把他啃爛了、揉碎了,衣服被扒掉的時候都弄得他有點疼。眼前能看到的也只是凌亂的畫面,反過來又調過去,蕭敬然赤裸著胸膛,肩膀上還能看見那處猙獰的傷疤,一直在他上面晃啊晃、撞的他也跟著晃來晃去,后面是被插到根本承受不住的限度,卻還死死地往里擠著,快要把他那里撐爆了。陳飛揚原本不想叫,可是忍不住,每一聲哀嚎都是被蕭敬然硬生生干出來的。受不了的時候甚至都想逃,擺著手哭著求他不行了、不行了、要壞了,但是沒用。蕭敬然好像瘋了,無論陳飛揚怎么躲都能就著現有的姿勢把自己送進去,連扛在肩上的腿都不放過,一邊親吻著撫摸著、一邊用力挺動著腰身。那種要命的性愛簡直像噩夢,陳飛揚被蕭敬然活活干了一宿,半年沒見過葷腥的人開了葷,做起來簡直喪病到極點。第二天早上起來時,陳飛揚整個人都散架了,就是家里已經沒了人。蕭敬然不知道什么時候走的,陳飛揚忍著滿身酸疼緩了好一會兒,才漸漸想起來好像是有個聲音跟自己說過什么,比如“趕飛機”、“你接著睡吧”、還有“我過兩天就回來?!?/br>陳飛揚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情況,就覺得剛坐完牢的人是真他媽不能招惹,簡直就一活牲口。從那天開始,兩個人好像又建立起了當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