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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公關?!?/br>說完,還沖蕭敬然眨了眨眼睛,弄得蕭敬然心中又酸又暖,特別想咬他一口。“總之,說了那么多,就問你一句話,現在如果陳飛遠把陳飛亮殺了,你要怎么辦?”陳飛揚心里一窒,如果陳飛遠把亮亮殺了?當哥哥的做錯了事,做兄弟的不能不為兄弟報仇,但是如果弟弟要殺哥哥,那么這個弟弟該有一個什么樣的結局呢?他忽然有點明白蕭敬然為什么一定要回去報仇了,也終于明白為什么蕭敬然總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了。義字當頭,如想兩全,恐怕這個做弟弟的,就只有和哥哥一起死了吧。陳飛揚喉嚨發緊,只是再可是,如果,如果他不想這個弟弟死呢?如果……如果不用這個弟弟出手,就有人殺了那個哥哥呢?一個慎人的想法突然從陳飛揚的心中冒了出來,驚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你怎么了?”充滿磁性的嗓音從耳邊響起,陳飛揚趕緊搖搖頭,“沒、沒事……”他把那個糟糕的想法深深地藏進了肚子里。待到夜深人靜時,陳飛揚睡不著,借著月光一遍遍看著眼前那張熟睡中的容顏,然后小心翼翼將搭在腰間的胳膊拿了下去,一個人來到院子里,夾著燃著的香煙,苦惱地抱住了自己的腦袋。臨行前兩天,陳飛揚想再看一遍家鄉。那天天氣很好,清風扶發,日光和煦。出門之前,meimei纏著陳飛揚的脖子,古靈精怪的念了一聲,“哥哥的身上,有然然哥哥的味道?!?/br>陳飛揚愣一下,怔怔地望著地面回不過神。后來出去時,他沒有告訴別人,與野狗為伴,獨自繞著村子走了一遍,每一步都像走在荊棘上。快走到盡頭時,看見了等在路口的蕭敬然,正夾著煙站在那里,在陽光的照射下,周身泛著淡淡的光暈。側頭看到他時,還特意轉過身來,臉上沒什么特別的神情,只靜靜地站在那里,帥氣逼人。蕭敬然真的很好看。陳飛揚遠遠看著他,在這初秋的涼風中,想到了春暖花開。他們繞道村外,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小河邊,看著河面上的波光粼粼,聽著耳邊的點點蟲鳴。“之前給了你兩個月的錢,現在過了一個月,還剩一個月呢吧?”蕭敬然為自己點了支煙,突然這么問道。“恩?啊,對啊?!?/br>陳飛揚掂量著手里那塊石頭的輕重,斜著將它扔了出去。圓形的小石子在河上打出了三個水漂。“真快啊……二十萬就這么沒了?!?/br>蕭敬然彈了彈煙灰,又轉過頭上下審視了他一遍,“不過……也值了?!?/br>饒有意味的話語,陳飛揚沒什么反應,只看著河水不說話,都不知道這句“值了”是在夸他、還是在損他。“我問你個事兒???”“說?”“……你們做少爺的,沒說必須天天和金主在一起吧?”“廢話,”陳飛揚打了個哈欠,“娶回家的老婆都不一定天天能見的著老公的影子,更何況我們當小白臉的?!?/br>蕭敬然挑挑眉毛,又試探著問道,“那如果,我要是能給你很多很多的錢,就算我不在了,你是不是也可以算是跟我的?”“……???”陳飛揚皺了皺眉頭,猶疑地望向蕭敬然,像是有些聽不懂。可是蕭敬然并沒有看他,只兀自咽了咽口水,繼續磕磕巴巴地對他解釋道,“我是說假如,假如我要是,給你個一輩子的數兒……你是不是一輩子……不管我在不在,都能跟我?”陳飛揚懵了,感覺自己好像聽見了什么別樣的告白。秋蟬的叫聲擾的人耳鳴。他深深地看了蕭敬然一眼,轉頭從地上爬起來,隨意拍了拍褲子。“干嘛?人都沒了,還想占著老子一輩子不放???”蕭敬然伸手拽住了陳飛揚的手,借力從地上站起來,然后也不撒手,就那樣嚴肅又認真地看著他。那眼神瞧的人心里發慌。陳飛揚沉思了片刻,鼓起勇氣湊到了蕭敬然面前,瞇著眼睛看著他。“……我說然哥,你是不是,愛上我了?”原本還挺嚴肅的蕭敬然直接被問紅了臉,“???!”陳飛揚暗自笑了一下,其實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他就是想這么逗逗他。于是他捏著蕭敬然拉著他的那只手,特別賤地望著他,“哇……還不好意思了,一定是吧然哥?你一定是愛上我了,還是那種,愛到無法自拔,恨不得為我去死那種?”說著,還不免得意地聳聳肩,就一副我看你還能怎么說的表情。果然,蕭敬然恨得牙根癢癢,手上一用力,就把他抱了個滿懷。蕭敬然冷笑了一下,“我說,你是不是太自戀了?”“不然呢?”陳飛揚也不示弱,攀著蕭敬然的脖頸反問他,“你都要死了,干嘛還要給我一輩子的錢?就想讓我跟你?”“我只是不喜歡經過手的東西再讓別人碰而已,你可千萬別誤會?!?/br>“哦,你還挺霸道啊,難道真是屬狗的,撒泡尿這地兒就歸你了是吧?”“呵,不是說了嗎?我可是我們家專門培養出來的看門狗?!?/br>“啊,被人罵你還挺得意唄?”“你出來賣都這么驕傲,大家都是憑本事吃飯,我有什么好不得意的?”蕭敬然緊緊地摟著陳飛揚的腰,手順著衣服伸了進去,不住地撫摸著細嫩的皮rou。“怎么樣?拿了老子的錢,跟老子一輩子,以后別出去賣了?!?/br>陳飛揚一手繞著蕭敬然的脖子,因為離得太近,便用另一只手輕輕撫上了他的臉頰。“這算什么?臨死前還想搞把慈善???用不用算你便宜點?”“就當做好事了,挽救失足青年?!?/br>“你是挽救我還是坑死我???年紀輕輕就打算讓我打一輩子光棍?我特么可不想擼著過一輩子?!?/br>蕭敬然摸了陳飛揚屁股一把,咬著他的耳朵小聲告訴他,那我就在死之前爭取先把你cao爛了,讓你這輩子都不想做,你看怎么樣?”陳飛揚臉上騰一下就紅了,恨得直咬牙,“以前我覺得你這人挺酷的,今天才發現你怎么這么不要臉呢?”“喜歡吧?”“哈……老大,我看見你就想吐,忘了嗎?”“我也最煩你這種出來賣的……記住了嗎?”“……喪家犬?!?/br>“恩,那你也得跟我?!?/br>兩個人就這么抱著彼此,身體之間都沒了縫隙,臉也越來越近,氣息都噴灑在了對方的臉上。陳飛揚忽然有點想笑,“你說我們是不是就是那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