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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時會往他身邊湊湊,偶爾還會對他露出些許如當初那種純真可愛的笑容,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好起來,每天都會比昨天好一點,這讓蕭敬然的小心臟好像長出了小翅膀,動不動就會被陳飛揚撩撥的撲騰到停不下來。小宇說過,陳飛揚的母親也說過,他們都說陳飛揚其實很親近他、很在意他。可是那喜悅總是伴隨著一個聲音戛然而止。小宇還說過、陳飛遠也說過,就連陳飛揚也曾經點頭承認過。‘你很像他……’蕭敬然沉默了一會兒,忽然發覺陳飛揚從始至終對他的所有親近,說不定全部只是因為他像他。不然之前明明對他做過那么多過分的事,陳飛揚為什么還要救他、對他好呢?蕭敬然沖陳飛揚招了招手,“來?!?/br>陳飛揚抬起頭看了看他,往他跟前挪了一下,瞇著眼睛看著他。他拉住他的手,“給我唱歌吧?!?/br>“唱什么?”“……小青蛙?”陳飛揚笑了,“不唱?!?/br>“為什么?”“沒為什么,不想唱?!?/br>“可是我想聽?!?/br>“你想就得給你唱???”蕭敬然心不在焉,就隨口一說,“又沒缺你錢?!?/br>陳飛揚一愣,卻瞬間整理好神色,“啊,對呀……那我給你唱吧……”然后陳飛揚就給蕭敬然唱歌了,聲音有點小,還是那幾句歌詞,反過來調過去的,沒頭也沒尾。蕭敬然就一直拉著他的手安靜地聽著,很希望陳飛揚可以給他唱一輩子小青蛙。算了,想那么多干嘛呢?能在一起不就得了?更何況還可以做那么多事,更何況還可以盡情的擁有他。還是那個荒涼無人的小柴房。蕭敬然把陳飛揚放在草垛上,從胸膛親吻到胯下,一邊攪動著后面的稚嫩,一邊舔抵著逐漸昂揚起來的性器。陳飛揚對這方面的欲望總有些遜色,倆人之前聊天時也曾委婉的透露過,可能是因為瞎吃藥吃的,再加上心理負擔挺重,zuoai對他來說其實是一件挺容易讓人疲軟的事。所以能看到陳飛揚對他起反應,對蕭敬然來說,是一件讓他覺得很動情的事。蕭敬然忍不住了,放出了自己的東西,也想讓陳飛揚幫他舔舔。然后陳飛揚就跪在他面前,努力張開嘴巴,艱難、又認真的吞吐著他的性器。陳飛揚的口活真的很差勁,欠練。可是蕭敬然就喜歡自上而下的看著他,如此情色又yin靡的畫面,握著那個粗大的東西拍拍陳飛揚的小臉蛋,用它蹭過那漂亮的眉眼和整張面容,那都是屬于他的東西。“好吃嗎?”兩個人就在那堆干草上翻來覆去,下面只墊著幾件脫下來的衣服。陳飛揚做起來很帶勁,絲毫不見扭捏,誰讓他是專業的。曾經在蕭敬然腦海中幻想過的事情成真了。陳飛揚跨坐在他的身上,腿張的開開的,努力上下運動著,腰扭的那叫一個浪。就是表情始終有些隱忍,明明做著這么yin蕩的事,眼中早已爬滿情欲、卻還閃著一絲隱匿其中的純粹。這種又齷齪又干凈的東西交織在一起,簡直讓蕭敬然分分鐘就能失控。真的太他媽爽了。蕭敬然握住陳飛揚的腰,用力向上挺動著腰身。不斷交合著的地方都拉出了黏絲。陳飛揚喘息著咬住了嘴唇,忍不住自瀆起來。“……別動?!?/br>蕭敬然坐起身來,一邊繼續著抱著陳飛揚來來回回,一邊摸上了他的性器。那都是他的,誰也不能碰。兩個人抱到了一起,瘋狂地親吻、交合著,直到射無可射了還要緊緊地連著,顫抖著擁緊彼此,小口小口地咬著對方的唇。總是一不小心就會搞成這樣,失神到腦子一片空白。蕭敬然覺得最后是死在陳飛揚身上的也說不定,他都快被榨干了。不過每次先爬起來的都是陳飛揚。步子都發虛、身上還哆嗦著,也要趕緊穿好衣服,裝出一副正經人的模樣,就好像剛才連哭帶叫的根本不是他。陳飛揚也不管蕭敬然,拉開破木門就跑,簡直翻臉不認人。然后蕭敬然就得趕緊追上去,想過去拉拉人家手吧也不敢,村里來往的路人那么多,看見多不好,就只能悶著頭走。然后倆人一前一后回到家了,還都失魂落魄著呢,當頭又被陳母呵了一嗓子。“你倆這是……掏雞窩去了???”陳飛揚一激靈,這才發現倆人頭發上還沾著干草呢。真是太他媽丟人了。黑道大少和高級男公關的形象就這樣毀于一旦。天氣越來越涼了,離他們來時也過了大半個月,兩個人帶的夏衣已經不夠穿了。這天蕭敬然又站在院子里叼著煙看星星,陳飛揚走到他身邊,也跟著點了一支。“時間……也差不多了?!?/br>蕭敬然無故這么來了一句,陳飛揚一愣,很清楚這句話里的意思。“要回去嗎?”蕭敬然沒出聲,就算是默認了。“其實……山里下雪也挺好看的,我們這過年很熱鬧?!?/br>陳飛揚猶豫了一會兒,忽然這么告訴他。可是蕭敬然只笑著搖搖頭,“已經給你家添不少麻煩了,差不多就得了?!?/br>“……不麻煩啊……”陳飛揚小聲嘀咕著,轉念又嘆了口氣,“那行吧?!?/br>他知道,有些事是攔不住的,他也沒資格攔。哥哥們不日就要離開了。弟弟meimei舍不得,晚上賴在陳飛揚的床上不走,就要和他一起睡。蕭敬然有點不愿意,可是陳飛揚怎么可能拒絕弟弟meimei,晚上滅了燈,兄妹三人就擠在那邊的床上進入了夢鄉。可是沒睡到半夜陳飛揚就被光晃醒了。蕭敬然拿著手機沖他招手,就讓他起來。陳飛揚以為出了什么事,小心翼翼扒開一邊一個抱著他的小家伙,才一伸手就被蕭敬然拽到懷里,扛到了那邊的床上。“臥槽、你干嘛?”陳飛揚小聲沖蕭敬然使厲害,“不能做!”“不做!”蕭敬然不耐煩地把他往懷里一抱,怎么就非得做才能摟著了?“睡覺!”人是他的,只能陪他睡!陳飛揚無奈地靠在蕭敬然懷里,過了不知多久,以為那人可能睡著了,又忍不側過身子,往那個溫暖的懷抱里縮了縮。然后抱著他的手臂收緊了,蕭敬然以為陳飛揚是睡著了,趁勢又把他往自己懷里帶了帶。兩個都以為對方一定睡著的人,就這樣一點一點、緊緊地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