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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歡著。陳飛揚也不堪落后,拉著蕭敬然一邊跟著人群跳動著,一邊興高采烈地回過頭沖蕭敬然笑。蕭敬然沉默了,讓人目眩的一切,眼前隨著一黑一亮,只剩下仿佛慢動作般的陳飛揚,不住地刺激著他的每一根神經。有什么已經崩到極致的東西終于斷掉了。蕭敬然一把拽過陳飛揚,也沒管那人眼中一瞬間亮起的驚訝,直接吻了上去。嘴巴被堵得死死的,唇舌之間所能感受到的是幾近瘋狂的柔軟和炙熱。陳飛揚驚呆了,推搡著蕭敬然的肩膀砸了兩下,卻死活也掙不開。蕭敬然的面孔貼的他這么近,在閃燈的作用下明起明滅。片刻間的分離喘息,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緊緊地注視著彼此。然后可能是因為之前的親吻太過堅決了吧,也可能是因為周遭的氣氛太過勁爆。陳飛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腰上的手臂又收緊了一下,當蕭敬然再次吻上來時,他的腦子一熱,也就跟著意亂情迷了起來。總之就這么幾秒鐘的功夫,當全場的人都在忙于狂歡之時,蕭敬然和陳飛揚就這么擠在人群之中,激情的擁吻在了一起。后來也不知道是誰先結束了這一吻,總之陳飛揚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蕭敬然帶出了舞池,穿過卡座,一路向外走去。清澈的空氣撲面而來,好似冰火兩重天。之前炙熱的情緒一下子被熄滅了,陳飛揚這才清醒過來,忽然意識到現在情況可能糟糕到了一定程度。臥槽、臥槽,這大哥可是他媽的最嫌他臟了好嗎?!這人有潔癖??!尼瑪剛才他們接吻了,回去這人還不拿槍給他崩了???!一路上兩個人都沒說話,陳飛揚是不敢搭茬,蕭敬然則是可見的“你敢跟我說一句話試試”。陳飛揚心驚膽戰地坐在副駕駛上,大氣都不敢喘。再看蕭敬然那臉色已經冷到冰點了,還特沒好氣的踹著油門,陳飛揚心里跳的撲騰撲騰的,就感覺自己小命要玩完。于是當兩個人回到家里,陳飛揚前腳進門,后腳轉過身就憋不住了,擺著手跟蕭敬然慫蛋似得解釋,“這可不關我的事啊,是你主動的,你可別賴我啊……”說真的,其實陳飛揚不太在意之前的事。畢竟是去那種地方玩嘛,摟著跳個舞啊干點啥啊,有的人甚至可以直接躲進衛生間里來一發,意亂情迷應應景接個吻什么的真沒那么值得想不開的,真沒什么。可是蕭敬然顯然不是這么想的。還沒等陳飛揚把想了一路的求饒臺詞背出來呢,蕭敬然已經鎖好門走到他面前,一把把他擁到墻上再次親吻了起來。這次的親吻有點兇,和之前的接吻還不一樣,從嘴巴延伸到耳畔,再從耳畔徘徊到脖頸。陳飛揚都嚇懵了,手忙腳亂就想給蕭敬然推開??墒鞘捑慈话阉吹盟浪赖?,不出幾秒鐘的功夫,衣服都被撩到了胸口,渾身被他摸了個遍。這下陳飛揚終于意識到這是要發生些什么了,下意識就猛推了蕭敬然一把,一下子給人擁到了一邊。好歹他也是個男人,雖然不及蕭敬然那么有力,但倆人身材體型也差不多,不至于連點反抗能力都沒有。只是這一把反而給蕭敬然惹的更毛了,撲過來攔腰就把陳飛揚往臥室里帶,也不管陳飛揚嚇得直求饒,直接給人往床上一壓,上來又是一頓親。等到再次抬身子開始忙活陳飛揚身上的衣服時,蕭敬然看到了陳飛揚眼里那種無法形容的難以置信。陳飛揚真的整個人都懵逼了,完全不明白這是為什么,可是他一看見蕭敬然此時看他的眼神就能想起曾經那人發火的樣子,甚至比那時還要慎人,一下就慫的連話都說不清楚,“然哥然哥然哥、你你、你干嘛、你別這樣別這樣,我錯了我錯了、我求求你……”可是蕭敬然顯然沒能如他所愿,只略帶強硬的將他翻了個身,掰著他的手臂扯掉了身上的半袖,還扯下腰帶給他的雙手綁了起來。“然哥、然哥,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你要干什么你別這樣……”陳飛揚真要瘋了,他真的不明白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不是說好了他拿他當朋友的嗎?他不是說過我們是朋友嗎?“你真不明白我想干嘛嗎?”可是還沒等他想明白呢,就聽見蕭敬然壓他耳邊這么告訴他。“……這種事你應該比我在行吧……”陳飛揚一愣,好像讓人照腦袋上猛抽了一巴掌,忽然目光就有點空。啊……對啊,阿然說的對啊,他是出來賣的呀,一定對這種事最在行了吧。然后他就感覺下面一涼,有什么冰涼的液體滴了一屁股,然后被人蹭著往他后面擠。“別……”“老實點!”可是還不等他動彈一下,蕭敬然的手指已經探了進去,甚至不斷地向里扣弄著。“……別動,我可不想傷著你?!?/br>陳飛揚本來就已經茫然的直哆嗦呢,聽蕭敬然這么一說,恍然就想起了很久以前經歷過的那次難以承受的痛楚,整個人一下子就更慌了。拉鏈拉開的聲音好像帶了尖兒似得,刺得陳飛揚渾身一激靈,他忍不住回過頭,用余光掃了一眼阿然的東西,瞬間就覺得心都涼透了。不行……“放松點……”蕭敬然壓下來的時候,是這么告訴他的,“……深呼吸?!?/br>這種程度絕對不行……可是雙腿還是從后面被分開了,然后就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撕裂感順著那個被擠進來的地方,一下侵襲到了全身。陳飛揚礙不住地將頭扎進了枕頭里,咬著牙哼出了聲。他真的受不了了,疼的話都說不利索,蚊子似得乞求著,“能不能、能不能出去?”真的太疼了,他受不了這個,求求他趕緊出去吧,一定能管用的吧。可是以前管用過一次的事情,到蕭敬然這里可就沒那么好商量了。“做夢呢你……”蕭敬然喘息著,一邊揉弄著陳飛揚的屁股,一邊不斷向里挺動著,眼看著那個柔嫩的地方正緊緊咬著自己,下面更是難以自持的又漲大了一圈。開什么玩笑,他他媽已經給足陳飛揚面子了好吧,他也不想這樣的,可是這不怪他啊,誰讓陳飛揚就是這么欠cao呢。蕭敬然咬了咬牙,可是明明已經憋得快要爆掉了吧,卻還是竭力忍耐著,每次抽回來一下,下次再稍微挺進幾分,也不知道就這樣來回了幾次,才徹底將自己連根送了進去。“……怎么這么緊呢……”后來當蕭敬然終于控制不住大力沖撞起來時,這么嘀咕了一句。可是這幾個字卻讓陳飛揚耳邊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