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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的遺產,反而,超生成了這份遺產的受益者。 當然,李家人肯定認為,美國的遺產稅那么高,超生付不起遺產稅,這筆遺產,她照樣拿不走。 但是,誰叫超生的mama是陳月牙呢? 幾千萬美金吶,既然對方想殺超生又沒殺掉,那這些錢,陳月牙覺得,就該是超生的,所以,很爽快的,就計劃替超生掏了遺產稅,并把這筆財產給接手過來了。 至于要捐希望工程什么的,那都是后話,因為超生現在忙的不可開交。 而幾千萬美金的遺產,就官司,還得好一陣子打呢。 鄧翠蓮當然還想替超生做衣服,但很遺憾的是,現在超生的整體形象,已經由國家包辦了,她要參加亞洲經合會議,跟著出席的,可是國家領導人,她將是國家領導人的英文翻譯,更是經合會的中方代表。 用新聞稿上的話說,這一批與會的中方代表們,個個都是年青的,朝氣蓬勃的70后,他們代表著一個全新的中國,也代表著一個全新的時代,更代表著,整個亞洲金融界的明天。 三炮跟超生,盛海峰他們,集體去了溫哥華。 而二斌呢,在經歷了十二年的輝煌,拿了無數冠軍之后,雖然看起來還是個陽光帥氣的大小伙子,但事實上,他的體育事業已經走了下坡路,該要到退役的時候了。 對于留教體隊,二斌沒有表現出任何的興趣來。 畢竟他屬于天才型的孩子,隨便跑一跑就是世界紀錄,讓他去教一些普通孩子,他教不來啊,他是天賦型,又不是技巧型。 而這時,倒不是說親人們,現在的報紙媒體,尤其是很多私人辦的小報紙,一切為了銷量服務,整天拿二斌做頭版頭條來報道。 今天拍他的時候他有點不耐心,就說他心浮氣躁耍大牌,明天他躲記者躲的快了一點,又說他對于自己的前景不明朗,因為悲觀躲著記者們。 當然,就不說認識的人見了陳月牙,都要問兩句二斌退役后該何去何從的話,就連那個便宜爺爺賀晃,自打被宋喻明綠了,并且拋棄之后,閑的沒事,也要管管二斌的閑事,專門打個電話給陳月牙,一副指點江山的樣子:“二斌在體隊應該賺了不少錢吧,讓他開個洗腳城,或者卡廳,現在啊,這倆樣最賺錢。人都喜歡去里面玩一玩兒呢?!?/br> “我聽說賀偉民在清水縣開了個卡廳,里面還帶著色情服務,您老要覺得咱是親戚該多往來,我立馬給清水縣公安局打個電話,讓他們去查一查,怎么樣?”陳月牙沒好氣的問。 哐啷一聲,賀晃立刻把電話給掛了。 也確實,這老頭蠅蠅茍茍了一輩子,就想幫小兒子賀偉民搞點便宜,本來是二斌文化層次低,只會跑步的傻大個兒一個,手頭又有錢,想幫小兒子騙一點的。 誰知道陳月牙年齡越大脾氣越大,眼睛還越尖,簡直修煉成了千年的老狐貍了這是,他才一張嘴,還沒話呢,她就把他的心思給把握的清清楚楚。 再說二斌吧,到十一月初,超生到溫哥華的時候,就正式退役了。 等二斌退役之后,陳月牙本來想把他和小帥,三炮幾個叫到一起,跟他們幾個講一講,關于自己現在那些直營店股權分配的問題。 但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陳月牙總是覺得心里有點不安不安的。 這種不安吧,又不知道是因為什么。 當然,因為超生差點給一份遺產弄出事故來,陳月牙現在最cao心,也最關注的,就是超生了。 而超生,不出大家所料,一到溫哥華,雖然不是明星,但是,因為她一直站在領導人的身后,就成了全世界的政客們,以及金融界人士們所觀注的焦點。 當然,國內因為輿論控制的嚴格,關于她的新聞并不多。 但是,在國外,其它的亞洲國家,西方國家,媒體對于超生,追逐的就格外厲害了。 這么年青漂亮的女孩子,既是領導人的翻譯,又是經合組織的成員,當然會有很多人評品。 陳月牙為了看別人是怎么說超生的,還特意托正在日本出差的劉思哲給自己多買幾份報紙回來。 但是,現在這個時代,報紙哪趕得上互聯網啊。 就連老八都會在網吧里翻墻,上網查她姐的新聞呢,陳月牙就只能等報紙。 說起來,還得說鄧翠蓮在這方面能干,她突然想起來,陳月牙原來有一臺日本進口的電視,自帶天線,能收到七八個國際頻道,這玩藝兒,可不受廣電控制吶。 得,幾妯娌于是又動干戈,從庫房里掏出原來的老電視,調開一看,還真能看。 而在日本某個電視臺的新聞中,超生跟隨著國家領導人,正在做翻譯工作。 這新聞國內也有報的,但是沒有超生的鏡頭,日本的就不一樣了,估計是個娛樂頻道的原因,超生被拍到的可多了。 而且,這一段看起來還挺有趣的,超生說了一句韓語,韓國的領導人正在哈哈大笑。 聽不懂,但是,日語字幕里,有一些字咱們國家的人是能看懂的。 “偶像,笙笙?”鄧翠蓮咂摸了半天,說:“該不會,咱們超生現在在日本,成偶像了吧?” “偶像是個啥?”劉玉娟特別關注國際形勢,但不關注流行。 相比之下,就連家里的保姆都比她懂得多:“偶像就是全民崇拜的對象,在咱們國內,就叫大明星?!?/br> 超生能當偶像,劉玉娟完全想通,畢竟超生既不能像二斌一樣跑,為國家爭光,也不能像小帥一樣造航天飛機,就三炮和仝子,鋼子,雷子錚子那樣兒的,超生也比不了啊,怎么在日本就成偶像了呢? 當然,鄧翠蓮才不想這些,反而,她還覺得這樣挺好。 日本人都會喜歡咱閨女,這事兒它不好嗎? 不過,就在這時,二斌進來了,小伙子站在他媽身后,也在看電視里的超生。 二斌當然和他媽不一樣,因為看到有一群日本記者一直圍著超生,而且,日本電視臺一天到晚的在轟炸超生,莫名覺得,這里頭應該有鬼。 而他呢,經常在國外比賽,國際規則下的記者圍獵,他要懂得更多一點。 “媽,你們一直在看這個?”二斌于是問。 一群婦女一臺戲,大家一起說:“可不嘛,咱們國內的電視臺也真是的,一點都不報咱們超生,看看人日本人,一天到晚,新聞里盡是咱超生?!?/br> “我那回去日本比賽,和橋本太郎比長跑的時候,日本代表團派了四個記者一直圍著轉,媽,我得告訴你,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兒?!倍笳f。 頓時,陳月牙手里的瓜子刷啦一聲掉地上了:“你這意思是,這幫日本人是想捧殺我們超生?” 一路捧著,夸著,追著,然后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