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
鍋的細節。丑萌坐在穆霽肩頭,保持著高速戒備,時時刻刻警惕著主人旁邊的莫方。不論穆霽信不信,在丑萌眼里莫方臉上□□裸寫著四個字:有所圖謀。結合實際情況來看,莫方圖色的概率都大于圖財的概率。丑萌長吁短嘆,不知在遺憾后悔些什么,反正令穆霽一頭霧水。它開始反省自己之前的一些因為個人喜好才去做的好事行為。不是沒有可以避開的選項,不是非得要看穆霽窘迫不可。它沒想到自己只是被屏蔽了一會,就錯過了陣營任務的發布。它更沒有想到和穆霽相親的帥歌居然是黑暗主宰的爪牙并且負責來風末城鎮壓不同陣營勢力玩家的反抗。可惜,這個帥歌任務失敗,連尸體都消融在黑暗之中,什么痕跡都沒留下,仿佛就不曾存在過。“那個帥歌,名符其實么?”丑萌想了想,果然還是十分在意這個問題,于是問,“哈哈哈,還是說缺啥就取啥名字?穆霽并不理解丑萌突如其來的幸災樂禍,但他隱隱約約明白丑萌為何對這個事情如此執著,非要弄個明白不可。畢竟系統隨主人,穆霽外貌協會的特質或多或少影響了丑萌對這方面的需求。他沉吟了一會,回答,“挺帥的,雖然比不上岑封和許岱若?!?/br>而且…穆霽突然看了眼莫方,覺得當著莫方的面拿他和帥歌比較似乎有點欠妥,猶豫片刻才補了句,“感覺是個變態?!?/br>至少從他的行為來看,不是變態也無限接近于變態。嗯…變態?有特殊嗜好的那種?不是莫方么?丑萌臉上浮現了一堆問號,它望了望有點局促欲言又止的穆霽,又望了望正氣凌然問心無愧的莫方。它扭頭,小聲爆了句粗口,以此發泄自己搞了一個烏龍后的煩躁情緒。“聒噪,粗俗?!?/br>莫方搖頭,僅僅敘述了自己的看法,他并沒用上譴責的語調,應該只是不解為何會有玩家愿意與丑萌這樣的指導系統綁定。穆霽作為丑萌的主人,居然無法反駁莫方的觀點,很想舉手贊同。丑萌從穆霽肩膀處立了起來,朝莫方呲牙。“你什么意思?!”它發火的模樣對莫方起不到任何威懾的效果,反倒被穆霽拿下開始順毛。對于丑萌的評價,莫方與岑封出奇的一致。“竟然會有你這樣的指導系統?!?/br>它也算是指導系統界的一股與眾不同的泥石流,萬千奇葩里最有特色的瑰寶。穆霽摸了把氣鼓鼓的丑萌,半晌才想出了一句非常富有哲理的話,“存在即是合理吧?!?/br>隨后,他又有點慚愧,“幸好只是和我綁定?!?/br>大有犧牲我一個,幸福全游戲的樂天奉獻精神。丑萌撥開穆霽的手指頭,探出腦袋透氣。“胡說八道!能綁定我,你應該感恩戴德!痛苦流涕!當牛做馬!”它喋喋不休地說著資料庫里的四字成語,還沒說幾個,天突然驟亮,沒有經歷任何的過渡。白光完全吞噬掉掩蓋天幕的夜色,僅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討伐戰爭即將結束,風末城區域的時間正在被修正?!背竺葘δ蚂V正色道,“我們要趕在時間修正完畢前,離開這個區域?!?/br>穆霽全身上下的傷口已經自我愈合完畢,移動時的輕微酸痛可以忽略不計。時間修正?那又是什么東西?穆霽懷抱迷惑跟隨領路的丑萌走,心里還掛念著隊友,“那我們先去和岑封岱若匯合,然后一起離開?!?/br>“別傻了,岑封許岱若肯定早就做完任務拍拍屁股走人了,”丑萌沒好氣,“就這個突發情況,你能活到現在也是奇跡?!?/br>穆霽不信,沒走幾步,他回頭,見莫方還駐足原地,眺望著某個遠方。大概出于不正常的顧慮,穆霽邀請莫方時,有點忸怩。“不是說要一起的么?”丑萌也停了,朝他丟了一個大白眼。小術雞你總想搞個大事情?。?!小術雞人比雞弱,臉皮比城墻還厚,想抱的大腿比百年大樹還粗?。?!它對莫方實力有了粗略的評估,那絕對是接近準神級資質的npc。判斷一個這種實力的npc立場如何,完全不能僅僅只看他目前陣營的黑與白。他們所能掌握的特殊技能比普通玩家與npc要整整多出數十倍,其中便有如何偽造身份相關。丑萌習慣性用最壞的思想去揣摩顏值高的那批npc與玩家。莫方持劍念訣,環繞著他們的景色開始崩裂,如同完整的玻璃罩被敲出一個個缺口。穆霽眼前的景物變了又變,完全不是原來的樣子。他竟然是在風末城外的護城河邊,河里傳來奇怪的惡臭,從它的上游陸陸續續漂來浮尸。那些尸體殘缺的方式與穆霽在時光隧道里見過的相重合。穆霽在當中見到了曾經和許岱若談笑的那個法師,不勝唏噓。“對方扭曲了空間,虛設了不同的場景將微光陣營玩家逐個擊破?!”丑萌一下子明白了黑暗主宰的意圖,但不懂為什么黑暗主宰能提前算好微光發布陣營任務的時間點。“那時間修正就是…”穆霽突然噤了聲,按照丑萌的說法,明顯是微光陣營處于劣勢,那么討伐戰爭結束的意思豈不是微光陣營全軍覆沒么?“時間修正是匡正游戲進程的一種基本方式,被修正的區域內,不需要甄別陣營,黑與白都將被一同抹去銷毀?!蹦娇粗蚂V,“風末城距離修正完畢還有半個小時,你還打算回去找他們么?”如果穆霽進去之后,沒能在時間修正結束前出來,那么將和風末城內的其他人一樣遭受毀滅。“這個時候再回去就是傻缺,宇宙無敵第一大傻缺!”,丑萌拉著穆霽,“城內的人雖然收不到時間修正的訊息,可他們肯定不會在城內等你,你別老是自作多情?!?/br>丑萌覺得穆霽這個人太容易當真。岑封許岱若才和他認識幾天,憑什么都掏心掏肺對他好,死心塌地留在危急四伏的風末城里等他?穆霽又不是傾國傾城的禍水紅顏,又不是能力出眾不可或缺的團隊核心成員,更不是能讓人見過幾面就油然起敬的領袖人物。丑萌斜睨了一眼不應該處于糾結狀態的穆霽,重復道,“所有人都是求生,求死的都是傻缺?!?/br>明明雙腳都走出了閻王殿,還要往回縮幾步的那種人,就是傻缺中的傻缺,傻缺里的戰斗機。可穆霽在丑萌譴責的目光里,一直沒有說話。他的沉默令丑萌開始警覺,似乎是某個作死行為前的征兆。作者有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