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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天機閣都沒查到魔教中有虎符,成南王為何如此肯定,甚至不惜暴露喬家這個暗樁綁了熙兒,就為了一個不知道存不存在的虎符?說到虎符,季寧就莫名其妙,別說尹珩了,他自己都不知道有虎符這東西。問跟過蕭醉的影一和莫焱均得到否定的答案,他倒是想將那勞什子虎符換回熙兒,可是他沒有那東西,怎么換?季寧煩躁的說:“要是我有那東西,我也用不著這么煩了?!?/br>“沒有嗎?”尹珩沉吟半晌,又道:“我有一法子可解決?!?/br>“你是說……”季寧馬上心領神會,尹珩點點頭,之后兩人相視而笑。“既然他那么想要虎符,那就給他一個虎符?!?/br>季寧陰霾了幾日的心情總算好轉了些許,從沒有人可以威脅他還能討了好,他便好好會一會這成南王。他倒要看是道高一尺還是魔高一丈。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完結,快了,刷完反派就完結。第49章四九:蕭醉的身份月色下,宦官宮女分行兩行簇擁著身穿明黃色龍袍的皇帝,御前侍衛前后左右跟隨著開路。“多年不見,別來無恙啊?!?/br>途徑御花園時,鵝卵石小徑的亭臺屋檐上,一人盤膝而坐,左手手肘撐著膝蓋支著側臉,右手里搖晃著酒葫蘆,酒水被晃得嘩嘩作響。“有刺客!保護皇上!”侍衛如臨大敵,刷刷的拔刀將皇帝團團保護起來。皇帝很鎮定,他負手而立,稍稍抬頭與來人對視,道:“你當年走得干脆,朕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再踏進皇宮?!?/br>“呵?!笔捵磔p笑著牽起嘴角,而后瞬間冷了臉色,他說:“還不是你的好兒子綁架了我徒兒的女兒,那就是綁了我孫女。子債父償,你說我該不該找你算賬?”“強詞奪理?!被实畚⒉[著眼,與蕭醉對話間眼神卻輕輕飄向身旁眾人,直把他們嚇得打哆嗦。宦官宮女們心里可都是捫清的,要是今日這事抖摟了出去,他們都是要掉腦袋的。“都退下吧?!?/br>皇帝抬手如是說道,宦官宮女如蒙大赦慌忙福身退走。御前侍衛猶豫的看向來人,皇帝淡淡的嗯了一聲,侍衛才肯退下。屋檐上蕭醉拔下酒葫蘆的塞子,仰頭咕嚕咕嚕的灌了幾口酒,而后翻身一躍而下,恣意又瀟灑。蕭醉輕挑的挑眉道:“把人都趕走了,不怕我對你下毒手?”皇帝毫無反應的反問:“你會嗎?皇弟?!?/br>那聲皇弟喚得極輕,蕭醉抿抿唇,眸色幽深。他冷笑道:“怎么?想用哥哥的身份壓我?”皇帝抿抿唇,眼神意味不明。他淡然道:“怎會?你可是僅剩的弟弟,為兄自然是寵慣你的。聽說你跑到了窮鄉僻壤當了個教主,你說你好好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爺不當,卻非要做那赤足草莽?;市诌€能少了你什么不成?”蕭醉臉色瞬間冷了下來,看向皇帝的目光殺意凜然。遙想當年父皇病重,他無心奪嫡,帶著父皇秘密交給他的川蜀虎符躲進了天山。而參與皇位之爭的無一例外全部死了,唯有現任皇帝笑到了最后?;实圻@么多年不動他,又何妨不是怕他手中可差遣川蜀十萬大軍的虎符?最是無情帝王家,若是他真回來當那勞什子王爺,只怕墳頭雜草都是幾寸深了罷。蕭醉一直都看得很清楚,這些年來他一直避著朝廷,沒想到皇帝還沒出手,他兒子倒是坐不住了。蕭醉像是想到了什么,挖苦著皇帝說:“子不教父之過,你那兒子打的小心思可真是狠毒?!?/br>想逼季寧拿出虎符,然后逼宮弒父,他是不是該說有其父必有其子?皇帝自然聽懂了蕭醉話中之意,他無甚氣憤,只淡淡道:“若是他真能逼宮成功,朕倒是欣慰。這豈不是證明我兒不是廢物?”蕭醉忍不住嘴角抽搐,他覺得皇帝這些年當皇帝是不是當傻了,竟還高興自己兒子要殺他?簡直就是……蕭醉不知該如何形容此時的心情,他覺得他和皇帝已經無法交談下去了,索性也就不扯皮了,他干脆利落的點明自己的來意。“我知道你一直想要收回川蜀大軍的虎符?!?/br>皇帝微微垂眸,不動聲色,等他接著說。蕭醉不需要猜也知道皇帝在想什么,他說:“虎符可還你,但我孫女你得救回來?!?/br>皇帝微微一笑:“可?!?/br>“還有?!?/br>皇帝道:“說?!?/br>蕭醉瞇眼冷笑道:“敢劫我魔教少教主,成南王必須死!必要時,還請皇兄能助我一臂之力?!?/br>皇帝忽的抬眸與他對視,眼神極盡銳利。蕭醉不甘示弱的回視,他不怕皇帝不答應,一個權勢掌控欲如此強的人,怎可能忍受得了有人爬到他頭上作威作福?即使那是他親兒子。果然,半晌后皇帝收回視線,擅了擅披肩上的落葉,道:“朕,允了?!?/br>此時皇帝的神情十分冷淡,仿佛即將對付的人并不是他的親兒子。蕭醉揚起一個勝利者的笑容,“如此,便多謝皇兄割愛了?!?/br>“虎符何時給朕?”皇帝更關心蕭醉虎符何時交出來。蕭醉道:“成南王身死那日,虎符歸還之時?!?/br>“可?!?/br>皇帝唇齒閉合間,便決定了成南王的下場。“如此,草民告退。吾皇萬歲?!笔捵磬托σ宦?,朝負手而立仰視明月的皇帝晃了晃酒葫蘆,下一瞬飛花漫天,再定眼看去,原地再無蕭醉的身影。皇帝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動作,負在背后的右手五指驟然收攏,指甲幾欲刺破掌心的皮膚。成南王府府門掛著兩盞紅燈籠,燈籠下守門小廝倚靠著墻壁歪著脖子,腦袋一點一點的昏昏欲睡。寂靜的街道里走來一位抱著女童的男子,他的身影如鬼魅,時隱時現。幾眨眼間便到了王府門前,足尖稍稍用力,便不發出一絲聲響的跳過一丈高的府墻。小廝感覺一陣陰風拂來,他稍稍睜眼見沒有任何異常,心里感覺毛毛的,搓著手臂不敢再睡。男子抱著女童,熟練的穿梭在各個庭院小道,不稍半刻便到了成南王的宅院。此時已是亥時,成南王早已歇下。廂房外侍衛小廝守著夜,將見男子便出言攔截道:“王爺已歇下,仲先生有何事還請明日再來?!?/br>被稱作仲先生的男子面色不虞,沉聲呵斥道:“我有要事尋王爺,爾等敢攔,豈是耽誤了后果爾等負責?”仲先生乃是王爺跟前的紅人,他所說要事定是很重要。侍衛面面相覷,竟是猶豫不決。索性也不需要他們決定,廂房內傳來成南王的聲音。“放他進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