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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起來的皮rou,壓在光滑的石板面兒上,“摟緊了,”方迦堯剛站起來就聽見吳畏在自己耳朵邊兒上說話,沒琢磨過來什么意思,腰上一輕,整個人懸空五秒,從桌邊兒到了床上,屁股剛沾到床,吳畏就松手了。方迦堯剛被抱起來的時候手里沒著落,下意識就抱著吳畏的脖子,等被放下的時候,胳臂還跟個鉤子一樣,沒松手。“吳畏,”方迦堯輕叫了一聲,被個男人抱上床還是頭一次,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搭在吳畏肩膀上的胳膊就往回收,但是吳畏跟著壓過來。這就導致方迦堯胳膊在吳畏兩頸間的相對位置沒變,橫向交叉。“舍不得我?”吳畏自帶熱氣過來,方迦堯剛洗完的澡,現在后背又了層薄汗。“容易涼的是你,以后注點兒意?!钡劝逊藉葓蛩偷轿?,吳畏撒了手。方迦堯懷里的熱乎氣兒就這么沒了。吳畏利索,進了陽臺脫了衣服沖了個涼澡,貓著沒一會兒就出來了,方迦堯還坐在床上。兩個人都沒衣服換,全套著小白衛,兩條褲子也穿得嚴實,相比吳畏,方迦堯顯得拘謹很多,胳膊貼著褲縫兒放,盡可能的給外頭的吳畏留多的空間。原本就是單人床的設計,床面兒不會很寬敞,加上吳畏塊頭大,就方迦堯用心留的地方,只算堪堪夠用。“那我睡了,”方迦堯盯著臉上邊兒的白墻板,覺得跟他一塊兒躺著不說點兒什么挺怪,身邊有了活人的呼吸聲就更讓他在意。吳畏呼吸沉,方迦堯挨著他那邊兒的皮膚發熱。“嗯,”吳畏就簡單一應付。后來就誰都沒說話。宿舍墻面兒上有個掛鐘,走針那種,周圍靜的只能聽見一頓一頓的卡秒聲以及吳畏沉穩的呼吸,可能由于吳畏天生鼻音重,所以睡覺的時候,呼吸也比一般人沉。但是方伽堯在六十秒的卡針之后,沒了意識。夢里什么都沒有,全部的黑暗里只有一個閃著光的亮點。一下一下很有規律。像是唯一屬于夜空的星光。一夜好眠,方伽堯睡不好,能安穩一晚上的時間也不多,頭一次睡的足,再醒過來的時候跟吳畏互相打照面說了早安。然后吳畏就笑了。方伽堯冷不丁被對方揉了把頭發,就先出了門。“走了,”吳畏臨走撂話干脆,沒多余的話。早課方伽堯去的晚,就挑了臨窗的前排,窗戶外邊兒的綠蘿順著玻璃爬進來,順帶掉了幾片發了黃的葉子,方伽堯一側臉,半截兒混著清露的日光就亮了半張臉。發燙。方伽堯晚上睡得好,就難得沒犯困,習慣性枕著胳膊看書,半截兒袖子擼起來,之前被吳畏半嘬半咬的印字消下去不少,現在就只剩了一條淺褐色的月牙印,等方伽堯一頭雜亂的頭發枕在椅子背上的時候,聽見后邊兒幾個女生聊天。說得是昨天晚上刑南那事兒。方伽堯也理解,那個小孩兒鬧得動靜也不小,這件事兒要等到完全消化,半個月還算短的,方伽堯下午有時間,也不著急吃飯,就靠在椅子上有一搭沒一搭聽閑話。小孩兒姓余,是跟著南大這次搞聯合球賽一塊兒跟來的,高三輟學幫著搞后勤,實際十九歲,看著還顯小。因為刑南跟南大明著有仇,后來刑南住院,吳畏出頭,南大又看著柯哲的臉色,就把小孩兒安排去慰問,說白了就是給吳畏面子,讓這件事有個著落。小孩兒懂事又靦腆,也實在,一連幾天跑得勤,還知道買東西照顧人,刑南又是個自來熟的脾氣,等著把小孩兒從里到外看透了,就直接當了自己人。黃腔開上了,撿著不入流的嘮,看小孩兒臉紅刑南就覺得特有意思。后來玩兒過界了。方伽堯聽見小孩兒在醫院幫著刑南在床上口的時候微微皺了下眉頭,這件事兒之后,小孩兒就粘著刑南,不知道聽誰出的主意,把事兒鬧大了,才有昨天的熱鬧看。聽到這兒方伽堯脖子發酸,覺得這事還得再鬧,估計這幾天都沒個清閑,就點開微信找刑南。-哪兒呢?閑話傳我耳朵了。方伽堯把手機擱在桌面兒上,原本這事他沒想管,但是想著刑南后邊兒是吳畏,也就睜眼閉眼攔過來了。等了一會兒,刑南才回。-cao,誰他媽舌頭不想要了?!-我曰,亂死了,我是不是讓人搞了???-我找畏爺,他媽裝死啊啊??!-瘋了方伽堯把腦袋抬起來,瞧著上面吳畏兩個字就轉了話題。-吳畏怎么了?-堯哥,你這就不管我了???-咱們聊天的主語能不能別換這么快!-堯哥,我就問你,我現在這個問題找你成不成?方伽堯順著刑南一秒的一條的微信消息往下滑,等到對方瘋狗般的輸入法終于停下,方伽堯才敲了一條回去,-你說吳畏怎么了?之后對面很安靜,微信條上的正在輸入出現了又消失,反復幾次之后,刑南就蹦了一個字,-cao。【圖片】刑南順便給了條定位。在東科大出了門兒的那條步行街,吳畏的工作室門口兒。照片里吳畏躺在玻璃里頭的沙發上,腦袋上扣著一個純白色的耳機,窗簾就拉了一半兒,給外頭留了那條長腿。人是面朝里躺著,穿得還是昨天晚上那套,鞋也掛在腳上,像是脫了一半兒吳畏就沒再管。-堯哥,我沒法兒了,找你去了。刑南敲完,接著發了一語音。-畏爺昨晚浪哪兒了,沒睡覺???作者有話要說: 吳畏:嗯,沒睡,又沒舍得睡。第39章刑南直接騎了個明黃貝納利的摩托,上面兒線條勾勒的清楚,車很拉風,但人不行,也能看的出來刑南是真著急了,頭盔摘下來的時候人很沒精神,眼圈腫了一圈兒,頭發上連膠都沒噴,一撮毛炸在頭上。刑南屬于典型的燥男,臉部輪廓很硬,平時不笑的時候挺嚴肅,但是不笑的次數少,臉上多少都掛著沒心沒肺的笑,就不顯得多正經,現在他心里揣著事兒,笑不出來,整個人看起來都多了點兒生人勿進的意思。“堯哥,先給口水,”刑南直接去了方伽堯的公寓,上樓的時候撣著樓道的灰,嗆了一口,“咳...堯哥住著兒啊,咱宿舍條件不差,往這兒搬干嘛?”刑南打小兒金貴,尤其跟著他哥混過幾年,凡事好講究,就算現在自己被爛事纏破頭,該吐的槽一個都落不下。“地段兒好,”方伽堯引著刑南進屋,收拾了個小凳子,自己往桌子上趴,把話題引回來,他總歸不想說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