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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脫了?”王星拍了下王釗的腦袋,斥道:“剛剛你還替這姑娘不落忍,怎么這會那么損,她這樣已經算是毀了名節,我們沒必要做絕,明日一定會有很多人闖進這個房間,多少給這位小姐留些面子?!?/br>王釗嘿嘿一笑,“還是大哥心善,那我們就快走吧,拿到錢后就離開京城去鄞州?!?/br>隨后兩人又把迷藥加重一些,才轉身離開。前院。“你說什么?少爺不見了?”“是啊老爺,已經有一個時辰了,少爺沒在府上?!奔o景年的貼身奴才神情焦急。“那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找啊,府里繼續找,然后再派人去府外找?!苯袢帐谴蠡槎捶康娜兆?,好端端的一個人怎么說不見就不見了?紀老爺心底有些生氣,等找到紀景年他定要好好說道說道。天色擦黑,繁星點點,六個時辰彈指便逝,紀景年還是沒有找到,紀老爺的心底十分不安,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就在這時有下人來報,說欽國侯來訪,一聽欽國侯來了,紀老爺親自出門去迎。“不知侯爺這么晚駕臨紀府,有何事吩咐?”紀老爺的臉上勉強堆出幾絲笑意,因為紀景年的事,他的確笑不出來。欽國侯也是滿面沉霜,“我家二女進了你們紀府就沒再見人,本來以為是小女頑劣,想在府外瞧瞧新鮮,可誰知這天都黑了,人還沒有找到,不得已才來紀府問問,是否有人見過小女的蹤跡?!?/br>他雖然沒有養過秦云深,但心底還是十分看重秦云深,多才多藝,進退得宜,可是一枚好棋子,而且秦云深無故失蹤,欽國侯自然要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紀老爺聽后猛然瞪大眼睛,驚訝道:“竟然還有如此巧合之事,犬子紀景年也已失蹤多時,下官這會也跟著在找人?!?/br>欽國侯閉了閉眼,他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但是不敢往那剛方面想,而是一屁股坐在大廳的主位上,對著紀老爺沉聲道:“既然如此本侯便在這里等著,直到找到紀公子和小女?!彼刹幌嘈偶o景年和秦云深一起失蹤是個巧合,如果不是巧合,那么找到紀景年便能找到秦云深,想到這欽國侯的臉色更沉了。見欽國侯不走要在這等著,紀老爺也不敢回房,兩人一直坐在大廳,直到黎明破曉,整個京城被侯府和紀府的奴才找遍,也沒找到兩人。欽國侯睜開微嗑的眼,對著紀大人道:“不用再去其他地方了,人應該還在紀府,你派人仔細找找?!?/br>紀老爺的喉嚨都熬起了火泡,一聽欽國侯這么說,連忙讓人在紀府繼續找,等找到紀景年他一定要打斷他的狗腿。就在這時,姚英紅與三大夫人一起做馬車來到紀府。欽國侯不耐道:“你們來做什么?”“侯爺一夜未回,臣妾擔心極了,又聽聞云深還沒找到,便來看看?!币τ⒓t嬌柔的臉頰泛過擔憂。三大夫人這時也開口道:“見二嫂要一人過來,我心下也十分擔憂云深,便跟著來找找?!边@可是關鍵時刻,她當然要親眼過來瞧著秦云深怎么從云端落入地獄。“老爺老爺!找到公子和秦家二小姐了!他們在后院的一處院子里......我見他們...那個還是老爺親自去看看吧!”王釗低著頭,做成紀府奴才的打扮,他本來要和王星一起離開京城的,可是三夫人給了錢卻不放他們走,要他們再來一趟紀府,所以他只好再進一次紀府,反正把人引到小院內他的任務就完成了。“快帶我們過去!”紀老爺立刻站起身,跟在王釗的身后。欽國侯也起身跟了上去,只是臉色十分難看。來到那處廢棄的院落,欽國侯怒從中來,深吸口氣,但愿不是他所想的那樣,只是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好好養的一顆棋子就這么廢了,可惜啊。房內,秦云深揉揉發疼的太陽xue,坐起身,透過窗外的陽光即刻便發現在他身旁不省人事的紀景年,心中一驚,這時候外面又傳來嘈雜的腳步聲,暗道壞了,現下不是想是誰動的手,先渡過眼前難關再說。將身上的衣物脫掉,秦云深運功,身上每處關節發出咯咯的響聲,只是瞬息之間,秦云深便由嬌小瘦弱的身體轉換為高大硬實的身軀,將地上女子的衣物塞在床下,快速把紀景年的外套扒下來,本來是想穿他里面的中衣,可是眼見房門要被人打開,只能穿能紀景年的新郎紅衣,還好他會易容鎖骨,不然這次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就在這時,門被人咣當一聲踹開,秦云深裝作醉酒的模樣躺在地上,一副酣睡的模樣。王釗看到屋內的場景,忽的一愣,這小子打哪冒出來的?不好,事情辦砸秦云深不見了!可是剛剛他看還在啊,怎么這會就不見了??擦擦額頭的冷汗,見眾人都已涌進來,他便緩緩往后退,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三大夫人臉上不禁揚起快意的笑,這次秦云深插翅難逃,看著地上躺著的紅衣男子,還以為是紀景年,床上的人看不清楚,但還是裝作惶恐的模樣,“二哥!云深不會在床上吧!”欽國侯臉色鐵青,就在他也以為床上睡的是秦云深時,紀老爺上前看了看,即刻將床上的紀景年扶起,指著地上的秦云深道:“床上之人才是我兒,你又是誰?為何穿我兒新服?”此時的紀景年已然微微轉醒,看似是一副宿醉的模樣,“父親...您什么來了?”“你問我我還想問你,昨晚是你大婚之日,紀府上下一直找不到你,還以為你失蹤了,你到底在干什么!”紀景年拍了拍腦袋,不好意思道:“昨日碰到故友便單獨與故友暢飲,誰知我們兩人雙雙喝醉,不省人事,若不是爹來,兒子恐怕還要睡上一會兒?!?/br>秦云深此刻緩緩睜開眼,望著屋子里的人,裝模作樣道:“我怎么在這里,你們是誰?”他現在可以確信紀景年什么都看到了,既然他不拆穿就說明紀景年愿意幫他,這個情他承了。欽國侯一看并非是秦云深,心底猛然松口氣,還好還好,并非是他所想。姚英紅很好的掩飾掉眼睛里的愕然,她一直在監視著三大夫人,對她所做之事了如指掌,可是秦云深明明就在這里,怎么會變成另外一名男子?三大夫人卻不如姚英紅鎮定,這到底什么情況,秦云深又去了哪?事情不該是這樣發展的啊,三大夫人的心底亂成一團。欽國侯將眾人的表情盡收眼底,眸中閃過深意,半晌道:“既然云深不在紀府,本侯再找一找,說不定在他外公家?!逼鋵崥J國侯早已去派人去殷府問過了,殷府的管家說秦云深并未回殷府,現在想想也有可能是秦云深與管家錯開了身,管家沒有察覺到。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