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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但一想,顧朝歌怎么可能到這個偏僻的鎮子上來,便覺得肯定不可能,最多只是長相想象而已。于是顧朝歌也樂得不再偽裝,露出自己的臉,好像沒看到其他人的矚目一般閑逛,更加讓路人確定了肯定不是本人啦。蘇凜劍正東張西望,聽到顧朝歌的話,回過頭:“你是想說為什么我家里那么窮還能學音樂?”“變聰明了不少嘛?!鳖櫝璨涣呦У乇頁P。蘇凜劍再次有翻白眼的沖動:“我爸爸是小學里的音樂老師,我從小跟著他學鋼琴?!?/br>顧朝歌點點頭,這個倒是說得通。見到一家adidas的專賣店,蘇凜劍興致勃勃地拉著蘇橋走進去。蘇橋在門口猶豫了一下:“叔叔,這家店很貴的,還是不要進去了?!?/br>“沒關系,正好你的鞋子也該換了,給你買雙今年流行的款式?!碧K凜劍硬拉著蘇橋想進去。站在店門口的引導員好奇地看著兩人。但蘇橋鐵了心,拉著蘇凜劍不讓進,眼底堅決得很。正僵持不下間,只聽里面傳出一個聲音:“蘇橋?”走出來一名穿著白色運動服的英俊少年,饒有興味地走向蘇橋。見到來人,蘇橋的臉一下子沉了下去,臉黑得蘇凜劍一下子看出異樣。悄聲問:“怎么了?”蘇橋盯著走過來的少年,眼底帶著憤怒。“蘇橋,看到同學怎么是這副表情???你也來買衣服?”少年換上一副吊兒郎當的表情,直勾勾地看著蘇橋。“不是?!碧K橋想都沒想,轉身就想走。蘇凜劍一時沒反應過來,扭頭看著少年,怎么回事,這兩人是有什么仇什么怨,這副不對盤的模樣。“啊對了,這次期末考的事情……”少年欲言又止,自信滿滿。蘇橋果然停下腳步,頓了幾秒后,對蘇凜劍說道:“叔叔,我有點事情和同學說,你和顧叔叔自己去逛吧?!?/br>“誒?!碧K凜劍拉住蘇橋,擔憂道:“我看你那同學不是好相與的人,我不放心?!?/br>“沒事的?!碧K橋寬慰道:“這是我同學,我知道他是怎么樣一個人?!睊觊_蘇凜劍的手,蘇橋如慷慨就義的勇士一般的表情,朝少年走過去。少年得意地笑著,手圈在蘇橋的脖子上,還向蘇凜劍揮揮手,走出店門往遠處走去。蘇凜劍還在擔憂地看著兩人的背影。“這么不放心?”顧朝歌在一旁道。“是啊?!碧K凜劍點點頭,他總覺得蘇橋被那個英俊少年威脅了一樣。“蘇橋是個聰明的孩子,不會有事的?!蹦┝?,又加上一句:“比你聰明的?!?/br>蘇凜劍忍不住崩潰,三番兩次挑釁自己是怎樣??!顧朝歌見蘇凜劍眼中帶火,臉上表情生動地讓他的心情都不自覺編好:“走吧?!?/br>“去哪兒?”“辦正經事?!?/br>第38章還債還出一部懸疑劇顧朝歌所謂的辦正經事,就是蘇家二叔生前欠下的大筆債務。高利貸向來是個利滾利的東西,晚一天都差額巨大。如果蘇凜劍走紅,讓放債人看到了,恐怕蘇凜劍要還的絕不僅僅是面上的這個數字了。蘇凜劍循著記憶,帶著顧朝歌東拐西彎,走進了一個小胡同里。現在不實行叫放高利貸了,它們有了一個更專業化的名字,叫民間借貸??蛇@也不是掛著羊皮賣狗rou,一般不敢太猖狂,也就在偏僻的小巷子里弄間小黑屋算了。通常都是討債的人上門來要錢,蘇凜劍還從沒主動上門過。不過,哪個欠債人會主動上門找打的???蘇凜劍拐來拐去,就是沒看見他印象中的小黑屋。急的額頭冒汗,更何況顧朝歌還跟在他身后,要是顧朝歌認為他連路都搞不清楚,就烏龍了。偷偷地看了一眼顧朝歌,只見顧朝歌面無表情,雙手插在褲袋里,跟著自己的腳步。還好還好,面無表情就表示心情一般,蘇凜劍偷偷安慰自己。正經過一間屋子前,有人推門出來,蘇凜劍與顧朝歌剛剛經過,便被叫?。骸罢O,你!”蘇凜劍停下腳步,回頭,指了指自己。“對,就是你?!贝┲櫚桶偷膖恤短褲,架著個人字拖,嘴里叼著一只煙的男人走到蘇凜劍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你是不是蘇建國的侄子?”“是啊?!碧K建國就是蘇凜劍二叔的名字。“這段時間我沒空去討債,你倒自己送上門了,說吧,你二叔欠我們的錢打算什么時候還???”男人走近,身上一股煙味和汗臭味。“我——”蘇凜劍正待說話,被顧朝歌一把拉在身后,而顧朝歌兩步上前,對男人說道:“我們今天正是來找你們,解決這件事情?!?/br>“哦?”男人上上下下看了顧朝歌幾眼:“你們有錢還了?”“蘇建國總共欠了多少錢?”顧朝歌不會在無用的地方多說廢話。男人被顧朝歌的氣勢震到,砸吧了兩下嘴,將煙丟到地上,用腳踩了踩,才說道:“進來吧?!?/br>蘇凜劍與顧朝歌跟著走進小黑屋里。屋里的裝飾也非常簡單,一張桌子幾把椅子,里面烏漆嘛黑一片,只亮著一盞小臺燈,還散發著泡面的異味。“坐吧?!蹦腥俗谵k公桌后面的靠背椅上,對兩人說道。蘇凜劍習慣性地看著顧朝歌的動作,見顧朝歌坐了下來,他才跟著坐下來。男人好笑地看著兩人的反應,摸著長滿胡茬的下巴,似乎看穿了什么。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紙,放在兩人面前。顧朝歌拿起,上面寫的是蘇建國的借條。某年某月某日,蘇建國向陳民借款五十八萬,利息按照每日三個點利息計算。“五十八萬,你們之前還了八萬,還有五十萬,加上利息,到現在的話……”陳民拿著計算器在上面摁來摁去:“算你們一百二十萬好了?!?/br>“怎么要那么多?”蘇凜劍驚呼出聲。“小伙子,這利息可是不等人的,你沒晚還一天的錢,就會加上一天的利息,再說現在人民幣不值錢了,我才收你這么點利息,不過分吧?!标惷裾f著,從兜里抽出一支煙,再次點著。顧朝歌再次仔細地看了上面的借條,時間過去很久,紙條泛黃褶皺,字跡也有些模糊不清,還是能粗粗看出其中的大概。將借條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