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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佳人。 “霍將軍來做什么?” 女子聲線低柔,卻沁著疏離的冷意。 霍衍蹙了下眉,腳下倒沒有挪開半步,他凝著她,見姜慕姻垂下頭,明顯是故意避開與他的對視,男人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些。 半晌,似斟酌許久,霍衍才悶聲開口:“你……可是還在惱?” “沒有?!?/br> 姜慕姻回答地很快,見男子不做聲,當即又轉過了身,可正想走,身側的手就被人拉住了。 姜慕姻扭頭,視線之下,男人的手正緊緊握著拉著她的手腕,毫無松動之意,姜慕姻輕擰了下眉心,抬眸對上霍衍正要開口,卻見男人已經急急地先開口。 “我已把陛下賜的四名御婢賞給手下,而那日宮宴之上來不急問你意思,便向陛下求娶賜婚圣旨實屬情急,是我的錯!” 男人這話說得又急又快,倒意外的流暢,還有些抑揚頓挫,連帶著面上的面具都不似往日那般駭人,眸色堅定異常。 姜慕姻微愣了下,一時不禁懷疑他這是在將軍府中先行演練幾遍了。 可女子還是低下頭去,輕喃:“便是問了我的意思又如何……” 姜慕姻一頓,抬眸對上男人,問:“我若說不愿呢?” 霍衍怔了下,悶聲道:“我可以再等?!?/br> 但他默了默,又很快對上女子,啞著聲:“我可以等你,等到你愿意的一天,但你不能去嫁給旁的男子?!?/br> “……” 憑什么? 姜慕姻猛地抬頭看了男人一眼,卻見霍衍神色肅正,嚴肅認真,一點都沒開玩笑的樣子。心驟時不知為何重重一跳,嘴邊的話莫名一轉。 “……那我要是一輩子不愿呢?” 女子低頭看著男人緊握著她的手,輕聲哼哼,纖長卷翹的羽睫卻像翩躚的蝴蝶翅膀般,顫了又顫。 霍衍深深地凝著姜慕姻,而后薄唇輕啟,鄭重道:“等你一輩子?!?/br> 男人的聲音低沉微磁,縈繞在她的耳畔。 姜慕姻臉頰微微一紅,耳尖有些燙。 “姻兒?!被粞芸粗恢贝怪?,避著他的女子,劍眉微微一蹙,而后驀地走近了一步,去牽她身側的另一只手。 高大的男人躬下了腰,低下了頭,額頭近乎要與她的相抵,雙手牽著她,輕聲哄道:“別惱了好不好?” 男子聲線低柔得不可思議,手心是他指腹微燙的溫度,有些灼人。姜慕姻粉頰不知為何突然就更紅了些,心砰砰跳得厲害。 但女子還是往后退了一步,甩開了男人的手,負氣道:“說了沒惱?!?/br> 手被人掙開,霍衍看著女子又轉身走去的身影,薄唇抿了下,可當即又鍥而不舍地跟上前去,默默跟在女子身后。 眼看就要步入北苑,而一路上兩人已經惹了不少奴仆偷偷側目圍觀,姜慕姻眉心卷了下,腳步頓住,還是轉過身,對上霍衍,“霍將軍到底有何事?此處乃慕姻閨房,霍將軍硬闖不妥?!?/br> 霍衍看著心上人,面色微黯,似有些傷神,半晌才啞聲開口:“陛下命我出征蠻夷,大軍明日就會出發,我想趁今日帶你去處地方?!?/br> 姜慕姻怔了下,“什么地方?” “你與我去了便知?!?/br> 男人一本正經,不似玩笑,甚至還有些急迫。 姜慕姻輕眨了下杏眸,粉唇輕張:“將軍是否久居塞北,不知京中風俗?京中男女有別,男女本便不可過多接觸……” 眼看著男人面具下的薄唇越抿越緊,姜慕姻唇瓣卻耐不住往上翹了一下,故意又正色道:“雖你我已有陛下賜婚,可婚前若按祖宗習俗,你我也不應當見面,霍將軍……” “自重”二字未出卻驟然變成女子一聲低呼。 姜慕姻雙臂緊緊攬住霍衍的頸脖,不可思議地看著這個完全不顧祖宗理法,直接將她攔腰抱起的男人。 “你做什么?”姜慕姻驚呵。 霍衍一言不發,雙手緊抱著女子,儼然是抱上了更不可能松手,全然不顧四周嚇傻的奴仆。 偉岸魁梧的男子就這么直接抱著佳人,目不斜視,穿過抄手走廊,大步往國公府正門走去。 門外,守門的侍從見之一驚,忙要給攔下,“將、將軍……” 霍衍薄唇緊抿,冷冷地掃了國公府的侍從一眼,而后看向門外自己的兩名親衛,親衛當即會意,快速上前攔住幾名侍從。 也就是這雙方僵持的稍稍片刻,那匹與男人在沙場上配合多年的良駒已經噠噠噠地跑到國公府門前,馬尾還十分驕傲地甩了甩。 霍衍輕挑了下眉,嘴角微揚,很快把懷中女子抱上馬背,而后緊跟著翻身而上。 風馳電掣間,駿馬已如箭一般疾馳而過,余留奔馳的馬蹄聲回蕩在京中長街之上…… 作者有話要說: 出自 ②出自席慕蓉的詩 ③出自 --------------------------- 嘖,這文怎么連馬都被我寫的那么可愛(噠噠噠~~~) --------------------------- 今天是木木的生日鴨,你們快祝我生日快樂呀嘻嘻嘻,我要截圖發朋友圈,告訴大家我有這么多支持我的小可愛嘿嘿(驕傲到顫抖~~~) ☆、窈窕 烈日高照, 長街上一片繁榮景象, 市井茶坊內,幾聲哄笑聲傳出。 “就說你傻吧, 萬花閣的老鴇最是精明, 怎么可能瞧上你那區區幾個臭錢?” “哎……當初明明說好二百兩就給能杜鵑兒贖身,我好生攢了幾年, 總算夠了,結果又說現在杜鵑兒身價不止二百兩了……哎……”布衣男子坐在木桌旁手撐額頭, 頭沒抬, 卻是嘆了一聲又一聲。 “這就是擺明欺你傻呢!” 桌邊幾人嬉笑不止,好一會,見自個兄弟實在又愁又苦,一人才好心上前, 拍拍布衣男子的肩, 寬慰了句:“行了,你也別總嘆氣了, 這二百兩正經拿去好好娶個媳婦不比個青樓花魁強——” “可那二百兩……嗐!”布衣男子猛地一抬頭, 卻又灰溜溜地垂下了腦袋。 “……別提了, 那日杜鵑兒一哭, 我心一軟, 愣生生先塞給了她大半,回頭一想,不對勁!想去把錢要回來,卻愣是連萬花閣的門都進不去了……” 男子此話一出, 那人頓住,愣是沒想到自個兄弟竟是個又癡又傻的情種,登時又狂笑不止,生生只憋出句。 “大兄弟,吃虧是福??!” 茶坊內頓時又哄笑成一片,紛紛附和:“是啊是啊,吃虧是福,是福!” 布衣男子似終于惱羞成怒,站起身來,朝眾人憋悶地吼道:“那我可真祝你們福如東海,洪福齊天罷!這啞巴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