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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陳祝山把她抵在廊柱上,笑起來,摟過她細腰:“知語,你該明白, 我們才是世上最合適。身體, 靈魂都是?!?/br> 他們天生一對。 孟知語被他摟著腰,強硬地引誘她的唇舌。她的背被抵在廊柱上, 好在此時此刻, 宮中寂靜無人, 唯有風過境。 陳祝山一手掐著她腰, 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衣襟。他的膝蓋隔開她的雙腿, 提著她的腰往上帶了帶,在此過程中,膝蓋往上推。 她忍不住摟緊了他的脖子,眼眸似秋水, 望著他,望得他后腰酥麻。 陳祝山聲音微啞,呼吸聲落在她頸側。他又往前一步,讓她感知,此時此刻,他所想要的東西,證明他所言非虛。 他們是世上最合適的人,彼此依偎著走過困頓的時光。 孟知語咬著唇,說話都帶了些顫音:“你不可否認,我說的是對的?!?/br> 陳祝山沉著聲,抽出手來,在她外裳上擦干凈。他做這動作的時候,嘴角含笑,慢條斯理的。待到做完了這一串動作,他才按著她的腰,忽上忽下地喘著氣。 待到一口大氣喘完,孟知語已經受不住了。她承認陳祝山說得對,他們的身體是如此的契合。 她嗚咽出聲來,“……沒有人會同意你和我做這種事?!?/br> 陳祝山冷眼瞪她:“不需要他們同意,我同意就可以了?!?/br> 他說完,便劈山分水而入。 他們穿著華貴的衣裳,在富麗堂皇的宮殿走廊上相融。 陳祝山在間隙回答她:“沒可能,朕要做什么,朕說了算?!?/br> 孟知語開始今天的話題之前大抵想到會有什么樣的情況發生,但是沒想到會如此孟浪。 她被卡在欄桿上,就這么一小點地方,搖搖欲墜,承受著他的力道。 從廊柱,到欄桿,最后回到殿中。她有一瞬間懷疑自己要溺死,又被他渡了一口氣。 最后不知道這夜是何時結束的,反正醒過來,她簡直像遭了暴行。 她下意識喚阿幸,無人應答。 她抬頭,對上陳祝山似笑非笑的眼。 陳祝山目光中帶了欣賞,和滿意,從他的眼眸中,她瞥見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上,盡是痕跡。 陳祝山眼眸含笑,仿佛在說:“看,知語?!?/br> 人人稱頌的帝王,其實是個瘋子,孟知語早就知道。 她拉過被子,遮過自己的鎖骨,垂下眼皮,又睡過去。 陳祝山看著她呼吸安穩下來,才離開棲霞宮,去見那些臣子。他們所說的,還是昨日說的那些,一直重復強調,叫人厭煩。 他扶著額頭,看向收下的桌子,想起昨夜,忽然笑出聲來。 那些臣子皆詫異地看著這位年輕的帝王,陳祝山只是笑道:“無妨,眾愛卿繼續?!?/br> 這簡直是挑釁! 他們面面相覷,眼中怒氣沖沖,繼續表達自己的不滿。 “皇上,你不能走前朝皇帝的老路??!” “皇上,你三思??!” …… 就這么嚎了幾天,也沒什么進展。陳祝山只把他們的話當耳旁風,他對此頗為得意,常去知語那兒邀功。 雨停那日,有八百里加急急報自南方松來,南方暴雪冰災,百姓流離失所。 陳祝山覺得頭更疼了。 于那些臣子而言,卻覺得自己越發做得對,這是上天的旨意。 這等災害,便是上天的警示。 他們上諫更頻繁,直指溫慈公主與此次冰災相關,要求皇上必須給一個交代。 陳祝山原還能避而不見,如今牽扯到百姓,也不能再不見他們。聽他們一頓牢sao,還要處理災情。 陳祝山一連數日未曾踏足后宮。 這事后宮自然也早早知曉,人人對溫慈公主更加避之不及,認為她不詳。連宮人們,也越發懈怠。 阿幸被氣得不行。 這日阿幸使喚一個小宮女,使喚不來,氣得阿幸破口大罵。 那宮女仍舊推脫,陳祝山便是這會兒來的。他已經兩夜未曾合眼,本就心情不好,聽得如此場景,冷眼一瞧那宮女。宮女噗通跪下來,陳祝山說:“既然不想伺候了,便發配到浣衣局去吧?!?/br> 阿幸得他撐腰,略微待見了他一些,主動領他進門。 孟知語正在自己一個人玩圍棋,見到陳祝山還有些驚訝。 陳祝山看著她的眼睛,走近幾步,直接打橫抱起她往床上去。 孟知語掙扎,他帶了些哄的語氣道:“別動,讓我睡會兒?!?/br> 他是真的累了,很快便入睡。孟知語看著他的側臉,發了許久的呆。 阿幸端著糕點進來,孟知語掰開糕點,露出里面的一截紙條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 鞠躬~ 果然五點半起床是不行的。 ☆、第四行淚 紙條卷成一團, 孟知語看了眼阿幸, 阿幸比她還震驚。 陳祝山還在里間睡著,她們說話都很小聲。 阿幸道:“這糕點是御膳房送來的, 為何當中會有一個紙條?需要找人查看一番嗎殿下?” 孟知語放下半邊糕點, 拿起那卷紙條,她從震驚之中緩過神來, 心中便已經有了大致的猜想。能把手伸這么長,將消息送到皇宮里, 且不被發現地送到她身邊, 可能的人選也就那么幾個。 阿幸似乎還沒反應過來,她甚至有些慌張?!霸摬皇悄奈荒锬锇?,這事兒得告訴皇上才行?!?/br> 自從上次弦飛那事之后,阿幸便覺得這宮里, 人人都容不下孟知語。這話誠然不錯, 但膽子大的,也沒幾個。 孟知語叫住她:“算了, 阿幸?!?/br> 她打開紙條, 紙條上只有一句詩:假作真時真亦假。 阿幸瞥了眼, 她不曾讀過許多書, 不懂這意思, 只知道從字面意思來理解。 “這是什么意思?”阿幸問。 她猜測:“莫不是諷刺殿下身份卑賤?”她心里只這樣以為。 孟知語未聽進去她的話,她垂眸,將那張紙條抬手燒掉,語氣忽然嚴肅起來:“今日之事, 不可外傳。你可明白?” 阿幸看她神色,連連點頭,心中卻驚駭,她雖然不懂,卻仍然覺得有什么大事發生。 孟知語沒了吃糕點的興致,又叫人端了下去。她輕手輕腳地起身,轉向里間床榻去。他心思深,睡眠淺,極少有睡得沉的時候。她回想起來,也就幾次。 近來事情煩擾,陳祝山想必累壞了。孟知語思及方才的紙條內容,輕嘆了口氣,抬手描摹他的輪廓。 他睡著的時候,眉心也微微皺著,的確有憂國憂民的樣子。 孟知語放下手,他還未醒。她又輕聲起身,往殿外去。 這幾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