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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白皇后的心情。 孟知語失神片刻,忽然化被動為主動,陳祝山似乎沒預料到她的主動,很快反應過來,又重新奪回主動權。 一番唇齒交纏,人都發軟。 她頭靠在他大腿上,喘著大氣望著他。感受到臉邊的變化,她揪著他的衣領起身,往后退了退。 陳祝山伸出手來握住她的手,“知語,為什么要拒絕朕呢?” 孟知語定定看著他的臉,“我沒什么想要的?!?/br> 她一輩子活在這宮里,最遠的時候,也不過是京城之中的走動。他問她想要什么,她能要什么,此身不由己,唯有此心能由著自己了。 金銀也好,貴重物品也罷,左右沒什么需要的。 陳祝山拉過她的手:“朕呢?你也不想要嗎?” 孟知語忽然笑起來,“三哥又不屬于我?!?/br> 陳祝山只屬于他自己。 “你只是在借我的手,告訴你自己,也告訴江恒,告訴其他人,你如今是天子了?!?/br> 陳祝山笑容漸深,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錯了?!?/br> 他忽然抓過她下巴,而后輕吻落下來。抓下巴的力氣那么大,吻得卻那么溫柔。 這就是陳祝山,他從來不變。 虛偽,卻又迷人。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 鞠躬~ 狗比啊,以后一腳踹了你。 ☆、第二點藍 他的氣息填滿她的口腔,也填滿她的腦子。 孟知語揪著他的衣領氣喘吁吁,他卻在她耳邊輕笑。 溫泉水溫度剛好,甚至有些熱,赤條條糾纏的時候,全是分不清是水漬還是汗漬。反正都是濕的,熱的,迷惑人心神的。 她的平坦的小腹被輕推在池壁上,呼吸聲都是斷續的,只有水聲是連續的。她還要被迫仰起天鵝一樣的脖頸,回頭與他呼吸交纏。 有一瞬間,她都懷疑倘若他們落在后人筆上,定然只有兩個字:yin逸。 她平日里聲音帶著些清脆,這時候清脆也全然成了啞然。微微的啞,卻帶了無數的銀鉤。 勾著他陳祝山的魂。 他勾住她小巧而白皙的腳踝,貼上山脈。此刻有一陣叫陳祝山的冬風,從山脈上流連而過,便掀了滿山的春色。 孟知語便作那綿延的山脈,從這處起,又從那處落。 起起落落,落落起起。 東風吹進最后一個山崗,山脈便微微地顫抖,分崩離析,又化作百年后的滄海。 她扶著池壁也沒摔倒,后來嗓子也啞了,身子也酸了,好像時間都過得緩慢。 陳祝山抱著她,讓她不至于摔倒,從溫泉邊到另一邊。他抬手喝了一口,又去喂她。 不知道是醉倒過去的,還是昏倒過去的,反正孟知語醒來的時候衣領在棲霞宮。 “阿幸?!彼怀雎?,才覺嗓子啞了。 掀開被子一看,果然又是一身的顏色。 太久了。 她不禁想,是否他同他的三宮六院也如此過火? 按理說,這是極不可能的。陳祝山讀過的書告訴他,克己復禮。雖說后半句他沒做到過,但是前半句一直遵從得很好。 陳祝山從不放縱自己。他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 她失神的間隙,阿幸已經來到跟前。阿幸心情不算太好,替她倒了杯水。 “殿下,喝水吧?!?/br> 孟知語接過水杯,水是溫熱的,潤過心脾,人都清爽了幾分。 她問:“我是如何回來的?” 阿幸低著頭,“你泡溫泉泡得太久,暈了過去?;噬媳慊貋淼??!?/br> 這是皇上的說辭,阿幸是不信的。她了解孟知語,亦了解陳祝山。 這些年,她像個看戲的,在他們的戲臺子底下凝神。 看他們如履薄冰,看他們高臺漸起。 孟知語拿過一個軟枕靠著,“你對外,仍說我病了,不能見客?!?/br> 見誰都不行,不論是誰見了,總歸是落實了流言。 “是,我明白?!卑⑿尹c頭。 孟知語又道:“我到時候想給侯爺寫封信,你替我找人送出去?!?/br> 阿幸仍舊點頭:“我明白?!?/br> 阿幸沒有立刻出去,立在那兒。孟知語明白她有話要說,道:“你想說什么?” 阿幸低著頭,聲音帶著點情緒:“三殿下當真一點也不憐惜你嗎?” 孟知語微頓。 阿幸繼續道:“你已經如此艱難了,你是侯夫人,三殿下給不了你名分。你們甚至不能明面上來說,他當真,這些年的情分一點也不顧么?” 阿幸哽咽起來,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孟知語看著她,將帕子遞給她,傾身抱住她。像一個慈愛的母親。 她拍著阿幸的背,像哄睡一個嬰孩。 “阿幸,我知你是三哥的人?!?/br> 阿幸哭聲一頓,而后哭得更大聲。 “雖然如此……我待你卻是真心的?!卑⑿疫煅实?。 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所說,她抬起頭來,一雙淚眼望著孟知語,淚目里的孟知語仍舊很美,她的回憶飄回很久遠的時候。 “這么些年,我待姑娘,不說十分真心,也有九分?!?/br> 孟知語嘆了口氣,拍著她的背安撫她,“是,我明白?!?/br> 她嘆氣,“是你不明白?!?/br> 不明白她同陳祝山之間,并不是情分維系。 若論起來,她欠陳祝山的更多。 她笑了笑,“阿幸,你別哭了,沒事的?!?/br> 她如此說,阿幸淚卻不止。 阿幸出現那一年,她十歲。陳祝山第一次兩個月不曾見她,因為他被罰了。 陳祝山同四皇子發生爭執,四皇子比他小,比他更討陳淵喜歡。陳淵雖說兩邊都罰,但是偏心是寫在明面上的。罰二皇子兩個月俸祿,卻罰陳祝山外出祈福二月,不許回京。 那時百姓便有罵聲。 不過并沒有用,陳祝山仍舊去了廟里祈福,兩個月未曾進宮。 那也是冬天。 陳盼月時不時派人召她去宮里,或是讓她在外頭凍著,或是讓她在外頭罰站,反正沒什么好日子。 陳祝山從廟里回來之后,進宮見陳淵,順道見了她。 他那時皺了眉頭。 不過還是苦笑,“這宮里,我也護不住你?!?/br> 他這么說。 后來她便遇見了阿幸。 阿幸的出現,一面是照拂,一面也是在身邊埋了一個眼線。 她一直都知道。 孟知語道:“阿幸,你見過外面的山和水嗎?倘若有機會,一定要去看看,好嗎?” 阿幸茫然抬起頭,目光里的色彩漸漸暗淡下去。她沒有追問什么,只是抹掉了臉上的眼淚,無聲地退出去。 孟知語一病再病,誰也不見。 這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