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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放了心,梳妝的時候,阿幸欲言又止。 阿幸是跟了她很久很久的,明白他們之間這么多年曲曲折折,彎彎繞繞,三言兩語說不清楚。 她幾欲開口,又最后歸于平靜。 林慧珊闖進來的時候,她剛穿戴完。林慧珊人還未到,聲音已經傳了進來。 “聽聞溫慈公主進宮小住,特意來瞧瞧公主?!?/br> 她話音畢,人也到了跟前。 她這語調聽起來以主人自居,阿幸皺眉頭,小聲嘀咕:“這是誰?皇后娘娘都不會這么說話?蠢死了?!?/br> 孟知語搖搖頭示意她謹言慎行,阿幸點頭,閉了嘴。 孟知語起身,她是名義上的公主,見了宮妃,按理說也不必行禮,故而她只略福了福身。 “賢妃娘娘?!?/br> 林慧珊對她的知禮數頗為滿意,她自恃家世顯赫,昨夜聽芍藥說完孟知語的身世,不自覺帶了些傲慢。 “溫慈公主?!?/br> 林慧珊視線掃過全場一圈,棲霞宮內擺設裝飾皆是上品,可見皇上用了心。越是如此,越是在她心中坐實了她的下賤。 她越是下賤,她越是覺得優越。 賢妃道:“本宮此前不曾見過溫慈公主,因此特來拜會,公主不會介意吧?” 孟知語神色淡淡地應對:“多謝賢妃娘娘關心?!?/br> 賢妃點點頭,心道她還算知情識趣,可惜抱著這張臉有什么意思?或許,就是靠這種欲拒還迎的手段,勾引了皇上。 她在心中不堪地想。 賢妃道:“公主可有什么不習慣的么?倘若有,我能幫得上的,必然幫忙?!?/br> 知語搖頭,“多謝娘娘,沒有什么需要的?!?/br> 賢妃搖搖頭:“哎,也是我多慮了。公主是是江安侯的夫人,江安侯什么都有,怎么會缺什么呢?” 她邊說著,邊看向孟知語。這十足十的試探意味,孟知語并不想接她的招數,便順著她的話說下去。 “是,侯爺什么都不缺,勞煩娘娘費心了?!?/br> 賢妃面上笑著,心中卻冷笑,更覺得這人不知廉恥,還能如此平靜地說起自己的丈夫??上谡煞蚰抢镆彩莻€笑話。 賢妃道:“公主與侯爺想必感情很好吧?” 這話明擺著是故意了,分明京城都傳遍了。 阿幸微微變了臉色。 孟知語坦然自若,“不太好。我與侯爺吵了一架,所以回了宮里,來找三哥訴苦了?!彼粗t妃的眼睛,毫不示弱地懟回去。 她從來也不是什么軟柿子,這是陳祝山曾經說過的。 他說,知語,你有爪牙的。 誠然,她有。 賢妃被她的回答驚得一愣,她目光下落,從她脖頸處掃過,再次震驚到。 她的脖子處,分明留了一處好大的紅痕。她的皮膚白,更襯得那塊越發紅。 像皚皚白雪中的一點紅梅,灼痛了賢妃的眼。 冬日宮中沒有蚊蟲,那這是什么東西,再明顯不過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 鞠躬~ 好狗啊,把我氣到了。 后面來個剁椒狗頭。 ☆、第一盤棋 孟知語順著她視線看下來,也是神色一凜。她起先還不曾注意到,陳祝山這人太過無恥。 孟知語面上滴水不漏,仍舊笑:“娘娘怎么了?” 賢妃年輕氣盛,沉不住氣,道:“公主殿中居然還有蚊蟲?!彼哪樕⒉凰愫每?。 這種事,是上不得臺面的。她進宮前,嬤嬤曾經告訴過她,女子要端莊。 她看著孟知語,更加咬牙切齒。芍藥說得沒錯,這個女子同她母親一樣,是個狐媚子。 賢妃越看她火氣越旺盛,那股火氣直沖她的天靈蓋,她咬著牙,抬手就要抽知語巴掌。 阿幸眼疾手快,她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阿幸攔住賢妃的手,疾言厲色道:“賢妃娘娘這是要做什么?娘娘是千金貴體,我們殿下也是。娘娘有什么看不慣的事,可以直言,動手做什么?” 她故意大聲嚷嚷,好叫外頭人都聽到賢妃做了什么事。 孟知語適時地往后退了一步,退到阿幸身后,又福身給賢妃行了個禮。 賢妃眼睛里都要冒火,她想掙脫阿幸的束縛,“千金貴體?憑她也配?她是什么身份?她憑著自己的狐媚功夫,勾引自己名義上的兄長,簡直不知廉恥!” 賢妃說話都是咬牙切齒,牙齒碰撞間簡直要噴出火星。 阿幸牢牢地抓著她的手,頗有氣勢地反駁:“娘娘慎言!我們殿下與皇上清清白白,什么也沒做。棲霞宮難道只有一張床么?娘娘思想如此齷齪,居然以為皇上與我們殿下同被而眠?” 賢妃掙了掙手腕,掙脫開來,她松了松手腕,眼神像一條毒蛇般看向孟知語,嘲弄道:“你脖子上那是什么?你自己心里沒數么?狐媚妖物!你是如何勾引的皇上?” 她話音剛落,便聽得身后一陣腳步聲。 人還未至,威嚴的聲音已經進了殿中。 “朕也想知道?!?/br> 陳祝山掀開簾子,俯身進來,眼神嚴厲地看向賢妃。 “賢妃,你逾矩了?!?/br> 賢妃眼神慌張,她低著頭去跪下請罪,“妾知錯了?!?/br> 陳祝山在一旁椅子上坐下,居高臨下看著腳下跪著的女人,又看向旁邊站著的孟知語。孟知語低著頭不看他,跟著跪下來,“臣參見皇上?!?/br> 陳祝山并不厲聲質問,相反語調還很溫柔,溫柔中又帶了十足的不可反駁。 “你錯在何處?”陳祝山反問。 賢妃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版辉撏h皇上?!?/br> 陳祝山笑:“你既知是妄議,且說說,如何妄了?” 賢妃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孟知語低著頭,這人一貫的惡劣,不過如今得了勢,便更加肆無忌憚了。 賢妃所說,也不盡然是錯的。譬如說,他們之間的關系。 陳祝山冷笑一聲,道:“賢妃思想實在齷齪,朕昨夜與知語下棋,夜半貪懶,宿在側殿。朕竟不知,在你口中,竟是如此不恥。你既讀過圣賢書,定然明白什么叫禮義廉恥。林將軍必然也教過你,朕是個講道理的人,便罰俸兩月。此為一樁罪。你意欲動手傷人。在這宮中,自有禮儀法度。你有不滿,可以找皇后。此為二樁。再罰俸一月?!?/br> 這人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孟知語想。 賢妃不可置信看著面前這個男人,隨后又化為一種對自我的懷疑。她低著頭謝了恩,退出殿去。 陳祝山抬手把侍女太監們也都招出去,剩下他與知語二人。 知語跪著,陳祝山攙她起身。 孟知語看著他的臉,試圖從中找出一絲旁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