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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絞著頭發。段蕭猛翻白眼說:“媽,你生的是個兒子?!?/br>“我知道啊,不就是你嗎?”段蕭嚴肅的糾正:“所以那是你兒媳婦?!?/br>“不,”段mama擺了擺手指,神情同樣嚴肅:“就是姑爺?!?/br>葉姑爺十分感激地上前打招呼:“伯母好?!?/br>“嗯?你叫我什么?姑爺?!?/br>“……岳母大人?!比~曉修整張臉包括耳根都紅了。“這才對嘛,你們親一個我看看?!?/br>“???”這一聲是段蕭發出來的,“媽!你說什么呢?!?/br>段mama疑惑的問:“怎么,今天不是你們結婚嗎?來,親嘴、親嘴、親嘴……”聽著老媽的鼓掌聲,段蕭有種自己被耍了的感覺。忽然段蕭被勾著脖子,親了一口。他抬頭瞪著葉曉修,可葉曉修無辜的看著他,分明是想說“這是岳母大人的吩咐,跟我無關?!?/br>如愿以償的段mama還嫌不夠的添亂:“禮成!送入洞房?!比缓?,段蕭被一腳踹出了會客室。好半天他才發現,自己出來了,“新郎”還在里面。段mama用凳子把門壓好后,就跟葉曉修抱怨:“你答應給我帶的太太口服液和匯源腎寶還有重陽節禮盒呢?”葉曉修說:“下次?!?/br>段mama瞇起眼,似乎在考量這句話的可信度。“我保證?!?/br>沒一會兒,葉曉修打開門,被剛想撞門進來的段蕭撲了個踉蹌。段蕭連忙檢查葉曉修有沒有哪傷著,后來想想不對,才想問剛剛發生了什么事。就聽到段mama說:“從今往后,我兒子就托付給你了,你愛怎么折騰他都行,記得你保證過的事?!?/br>段蕭被弄得云里霧里,之后的十幾分鐘。段蕭嚴重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他媽親生的。“你怎么剝個橘子都那么慢???來——姑爺,嘗嘗這個味道怎么樣——”******回家的路上。段蕭實在忍不住了,問葉曉修:“你都跟我媽保證什么了?”“……秘密?!比绻嬖V你實話,你肯定會生氣的,葉曉修很無奈的想。段mama低頭看著窗外,兒子他家姑爺走過她和段老爸第一次見面的路口,笑得十分和藹。她什么事都記得起來,也知道這些年都發生了什么。有時她覺得自己很清醒,有時她又覺得自己什么都忘了。到底瘋沒瘋,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了。(呃,不知道各位有沒有印象,這本書第七章就提到過,葉曉修有跟蹤段蕭的習慣。所以,葉曉修和段mama早就認識了。下一章番外,是葉曉修和葉老爸的故事。)16.我……可以不去嗎從醫院回來后,段蕭以“你明天有課,不能遲到”為由,堅決不肯讓葉曉修對自己這樣那樣。葉曉修下面憋著火,卻還是堅持抱著段蕭不放,原以為段蕭會心軟,沒想到這次他是真的鐵了心不讓做。咳咳,咱們的老段同志是個非常小心眼的人,他看到自家老媽對葉曉修比對他好,而且一眼就看出自己是受,所以內心老陰暗的他,怎么著也不想讓葉曉修好過??墒沁@打不得罵不得的,那……做不得總行吧。反正這幾天他腰也挺酸的。第二天,葉曉修像所有患“星期一癥候群”的上班族一樣,無精打采的出了家門。葉老爸躲在綠化帶后面看到葉曉修游混般的背影,忍不住開始浮想聯翩……隨即狠狠揪了一把頭發。回到公司后的葉老爸,第一件事就是就著熱開水吞了兩片可樂定。(<(——︶——)世界如此美妙,你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糟糕了,葉曉修剛剛出門的時候好像沒帶大衣。段蕭翻著字典,不知怎么的就忽然想起這茬。跑到客廳一看,衣服果然就安安靜靜的躺在沙發上。下午的時候要起大風,不加件衣服保準冷得打哆嗦。段蕭開始自責起早上的得意忘形。苦的還不是自己嗎?咋就恁想不開呢?段蕭默默的在風中凌亂著,手里抱著一件葉曉修最厚實的外套。雖然上次下暴雨的時候來過,但段蕭還是問了兩個學生才找著葉曉修上課的地方。拿出手機看了看,還有十分鐘不到就該下課了。不過干等著也挺無聊的,段蕭就窩在一個避風的樓梯口玩起了手機游戲。(→_→你臉都快貼在手機屏幕上了,這么艱難就別玩啦)沒想到鈴還沒響,教授提前下課,人陸陸續續教室里出來了。段蕭慢了兩三拍才反應過來。前面有幾個已經走遠了,段蕭立馬撒丫子跑了上去。這人老了吧,不僅反應比較遲鈍,動作也不太協調。段蕭一著急,左腳絆右腳,直挺挺的就摔在了古風十足的木橋上。好幾位未來的碩士博士都聞聲轉頭,盯著想裝死都不行的段蕭。太丟人了!段蕭耳根泛紅的聽到身后傳來的腳步聲,然后他被人扶了起來。段蕭頭也不回的跟那人說了聲謝謝就要去追,可葉曉修連影子都沒一個。剛跑兩步,段蕭就罵自己傻,打個電話不就行了。抬手一看,靠,這山寨貨沒信號了。他抱著一絲希望的扭頭,那個剛才扶了自己一把的人還在自己身后。于是段蕭“嘿嘿”地笑著走了上去。(-_-借個手機而已,你搞得這么猥瑣干嘛)“那個……同學,能請你幫個忙嗎?”段蕭自以為友好的露出八顆牙。“……”“呃,你不用緊張,我就是想問你借一下手機?!币琅f笑容燦爛,開得跟朵向日葵似的。那人依舊不說話。向日葵開始枯萎了,那八顆牙也在寒風中冷得打起了哆嗦。段蕭試探著問:“你認識葉曉修嗎?他也是這個學校的考研的,我就是給他打給他的?!?/br>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了上來,段蕭看著發覺這人熟悉的身形和詭異的沉默,他猛地想到一種可能性。于是,他叫了一聲:“小修?”“……”不回答就默認了。段蕭覺得自己都出汗了,交往了三四個月的人都認不出來,他真是罪過啊……一邊想著這次死定了,一邊段蕭還是試圖轉移話題地說:“咦你怎么換了一件外套,早上出門你穿的不是這件,呃……這不是你的衣服吧?”段蕭都快哭了。他恍惚間想到一個很古老的笑話:一只老虎追一條蛇,蛇鉆到了河里,不久出來了一只烏龜,老虎抓住烏龜說:“小樣兒,別以為穿上馬甲我就不認識你了!”可是現在情況變成了葉曉修換了件外套段蕭就認不出來了。((——▽——)真不知該說些什么好了,早就叫你換副眼鏡了。)怎么解釋?實話實說自己剛剛沒有認出他?說自己其實一直就看不太清楚,是靠嗅覺和聽覺活過了這兩年的?其實段蕭是認得出葉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