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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嘻嘻打尖請安的。說老實話,我雖然過去名義上做過太監,但從來沒有一本正經服侍過誰,倒是一直被人伺候得舒舒服服。伸伸懶腰,舒展舒展昨夜被折騰到極點的筋骨,還沒走兩步,就被小太監又請回去,陪醒過來的的小皇帝用早膳。正吃著,隨小皇帝來進香護駕的大臣燦邴珠和侍衛總管多隆請求進見。小皇帝也不擋著,讓小太監也把他倆請進來。兩人神色不似一早起來的,倒象一晚沒睡的。原來兩人連夜領了禁軍攻上五臺山,把圍困清涼寺的喇嘛殺的殺,捉的捉,還審問了捉到的幾個喇嘛首領。想到人家做臣子的,為小皇帝那可是真正上刀山下火海,我么上是一樣上,下也一樣下,不過上的是錦榻,下的是欲海了,雖然都是體力活,自覺還是很汗顏的。正胡思亂想著,忽然聽到小皇帝提到自己的名字。韋小寶在這里作朕替身,代我出家為僧,大大有功?,F今他作朕替身為期已滿,隨我回京,輪到燦邴珠出家兩年,不過不是做和尚,而是做五臺山大喇嘛。你挑選一千名驍騎營的得力軍官軍士,一起跟你做喇嘛。公駐山上十間大喇嘛寺。眾軍出家期間,餉銀加倍發給,另有恩賜。我看那燦邴珠一怔,顯然不大愿意,但小皇帝金口一開,他也只好謝恩了。小皇帝又道:為善欲人知,便非真善。此事吩咐眾人守口如瓶,不得泄漏,否則軍法從事,不假寬貸。多隆將五臺山的眾喇嘛都鎖拿了回京,圈禁起來。派人去告知達賴活佛,就說朕請這些喇嘛去北京弘揚佛法,明宣教義。過得七八十年,待得佛法昌盛,便送他們回西藏。他說一句,燦邴珠和多隆便應一句。其時天已大亮,小皇帝吩咐去清涼寺拜佛,我自然隨行其后。來到寺外,只見刀槍拋了一地,草間石上濺滿了血漬,可見昨晚擒拿眾喇嘛時一場激戰,著實打得厲害。我又領他到后山老皇帝參禪的小廟去察看,但見焦木殘磚,小廟早已焚毀一空。小皇帝臉色蒼白,不免是感到后怕。連我這昨夜親身參與的人,白天看到了,也是心驚不已。回到大雄寶殿,眾少林僧都過來相見。他們見這位小施主隨從眾多,氣派極大,又布施巨金,重修小廟,都合十稱謝。小皇帝正與眾僧說話,突然間砰的一聲巨響,泥沙紛紛而下,大雄寶殿頂上已穿了一洞,黑影晃動,一人直墮而下,手持長劍,疾向小皇帝撲去,叫道:今日為大明天子復仇!小皇帝背靠佛座供桌,退無可退,身邊的眾多高手竟無一人能及時趕上,而離他最近的自然是我這個皇帝的寵臣。我與他靠得極近,剎那間我情不自禁朝他胸前靠攏,欲替他擋那一劍。似乎是滴答一秒,耳中聽得噗的一聲,胸口劇痛,我低下頭,劍尖刺著我胸口,長劍一彎,竟沒刺入。我一楞,心底突然空蕩蕩起來,我甚至不敢回頭看看身后的人,只是盡量攤開手,護著他。小皇帝的手還抓著我的腰,僵硬地抓著,他低呼一聲小寶,語氣中夾雜著不可置信、或許還有悔恨、愧疚。他也許反應過來,我本來就是要擋在那里的,就算他不動手牽著我的腰拉我過去,我還是會擋的。他也許更會吃驚,明明我知道他拉我去了,我居然還會繼續護著他。他唯一不知道的是,我身上還有一件護身寶甲,當然,在劍尖刺入我胸膛前,我把這事也忘了。那黑衣人一呆。呆頭鵝澄觀終于撲上來了,一面叫道:不可傷我師叔!一面左掌向他右肩拍落。黑衣人反手一劍,逼退他,手一長,已抓住我的領口,突然間身子拔起,從殿頂的破洞竄了出去。這一下去得極快,殿上空有三十門名少林高手,竟沒一人來得及阻擋。而我也只夠回頭看看那個與我年齡相近的少年。他呆呆地抬著頭,望著我,右手還維持著抓著我時的姿勢,朝上伸著。當然,他不可能再抓著我了??罩袨⑾乱恍∑?,有那么幾滴,就灑在他的手指、手背上。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噴那口血的,只是胸口真的很痛,我絕對不是想讓他內疚才吐的,真的,我可以對天發誓。鹿鼎風云鹿鼎風云之情纏宮闈任人攻第章狼口脫險那黑衣人一呆。呆頭鵝澄觀終于撲上來了,一面叫道:不可傷我師叔!一面左掌向他右肩拍落。黑衣人反手一劍,逼退他,手一長,已抓住我的領口,突然間身子拔起,從殿頂的破洞竄了出去。這一下去得極快,殿上空有三十門名少林高手,竟沒一人來得及阻擋。而我也只夠回頭看看那個與我年齡相近的少年。他呆呆地抬著頭,望著我,右手還維持著抓著我時的姿勢,朝上伸著。當然,他不可能再抓著我了??罩袨⑾乱恍∑?,有那么幾滴,就灑在他的手指、手背上。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噴那口血的,只是胸口真的很痛,我絕對不是想讓他內疚才吐的,真的,我可以對天發誓。我很郁悶,任誰被當作麻袋抗了半天都不會覺得舒服的。胸口很痛,希望不要有肋骨斷了,不過呼吸還算順暢,應該沒有傷到肺部。被帶出清涼寺不久后,黑衣人的隊伍就擴大到了個。會合來的黑衣人號雖然扎著蒙面的黑布,但身形怎么看就怎么眼熟。兩個人加上我這個破麻袋,在山路上急縱,逢林就入,不停地在山林里穿來穿去,不多時就把追兵甩得沒影了。當兩名刺客兼綁匪終于決定停下來歇息一下時,我已經被晃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師傅,換徒兒來吧!黑衣人號剛停下來,就對黑衣人號道。他一開口,我就認得他了,不是鄭二公子又會是誰。那么說,抗了我半天的,就是他師傅一賤無血馮稀飯了。意識到這一點,頓時身上雞皮疙瘩都一一立正???,碰到大小變態了。不用了,到山下還有段路,徒兒還是顧好自己就行了。馮稀飯絲毫不肯讓步,把我打橫抱在懷里,低頭問我:小寶,讓師伯看看,適才有沒有傷到你?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干笑道:胸口有點疼。不知是聽到我說疼,還是才發現我嘴角的血絲,師徒兩人不約而同湊近了伸手來探我,又同時在我胸口衣領前停住。我好象看見兩道閃電各自從他倆的雙眼中射出,然后在空中撞擊,爆發出陣陣火花,劈啪作響。我盼啊盼啊,盼他一對變態當場翻臉,來一場大火并,最好是同歸于盡的那一種。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