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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興趣?!?/br> “興趣還挺廣?!碧凭粗畮е嫘Φ恼Z氣,問清松了一口氣,終于放松地笑了笑,然后清了清嗓子,問:“老師剛下課嗎?” “不是,來學校辦點事,我今天沒課?!?/br> “哦?!睏钚踉诳罩酗h了飄去,有一縷白絮落在唐敬之的肩膀。他穿著黑色西服,黑白對比,尤其顯眼。問清指指自己的左肩,“老師,你這兒有楊絮?!?/br> 唐敬之聞言,抬手輕拍了拍肩膀,繼而問:“下周的課,你還來嗎?” 她看著唐敬之,不免遲疑。此刻,她對唐心雨的忌憚已經是其次,反倒是更怕引起唐敬之的關注,尤其他這么問的時候,她很清楚,自己很想去上他的課。 她一遲疑,唐敬之展顏又笑了笑:“沒事,你有自己的事要忙。我現在要去院里,就先走了,等你有時間了,我的課堂隨時歡迎你?!?/br> “哦,老師您先忙?!?/br> “好?!碧凭粗较潞腿苏f話很溫和,讓人覺得挺好親近。 唐敬之走開,問清看著他的背影,因為腿腳不便,他走路不快,尤其上臺階,看起來很吃力。她想上前,腳下沒動。 不過三個臺階,唐敬之邁上去之后,問清就扭過頭不再看他。 回過神,她看了看時間,趕緊邁開步子跑起來,她跟廖時敘約了見面。 到了電影院,廖時敘已經等了好半天,抱著一桶爆米花,耳朵上塞著耳機。陸招給他發回來重錄的小樣,這次的效果比上次好一些。他并不太習慣在人前唱歌,尤其是面對著制作室的一大票專業的音樂人士。 陸招把他從頭夸他腳,他明白,陸招想讓他去參加六月的選秀,樂魚公司正在內部選人,已經準備好了造星的架勢。他并沒有進娛樂圈的打算,但是,他其實沒直接拒絕,去參加一兩場當做人生體驗,被專業的選手淘汰下來,他再繼續念自己的書。 問清到的時間剛好,兩人進了電影院坐好,等放映。 以往,他們也一起來看過電影,有時候有徐渡或者其他人,有時候就他倆???D的時候,廖時敘幾乎場場睡著。 今天又來看電影,倒不是最近有好片子上映,而是問清要求廖時敘幫幫忙。 朱嶼學姐說,問清寫的關于“暗戀”主題的劇本,題材很好,有可圈可點之處,但是還缺點東西,讓她再找找感覺。她不知道學姐所說的感覺是什么,但是既然讓找,那就找吧,剛好兩人下午都沒課。 問清選的,又是3D,問清看的津津有味,廖時敘意料之中的,又睡著了。 從電影院出來剛過一點,問清吃了爆米花,一時間并不餓,廖時敘也不餓,商量著去公園逛一會兒。 “唐心雨你認識吧?” “認識。但沒說過幾句話?!?/br> “加微信了嗎?” 廖時敘扭頭看她:“加了?!?/br> 問清癟了癟嘴,終于還是加了。 “怎么了?” 她本來想說唐心雨喜歡他,但是唐心雨那天罵她的時候,順便表了態,不打廖時敘的主意,那她現在大可不必再把這事拿出來說。 “沒,隨便問問?!?/br> “她又針對你了?” “也不算針對吧?!彼檬謸]了揮迎面過來的飛絮,“有口罩嗎?” “有?!?/br> 她一副不出我所料的表情。只是隨便問問,他還真從包里掏出來獨立包裝的一片藍色口罩。 廖時敘把口罩遞給她,她沒接:“等一下?!?/br> 她瞇起眼,有東西進眼睛了,剛要拿手指去蹭,手腕被廖時敘抓住。 “又用手?!?/br> “好像楊絮進眼睛了?!?/br> “嗯?!绷螘r敘微微屈身,一手扶著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 她試著睜開眼,刺痛感立刻襲來。 “你干什么?” “看著我?!?/br> 問清只感覺莫名其妙,都什么事時候了,讓她看他干什么。 “你看著我,別眨眼,忍一忍?!?/br> 他掌心暖暖的,溫熱的指尖幫她撐著上眼瞼。她照他說的做,忍著痛感強撐著看著他。兩人四目相對,她看清他的眼睛,漆黑的瞳色,沉靜,溫柔。 她心跳一滯。 眼睛一直睜著不眨,眼淚爭先恐后涌出來,廖時敘放開她:“現在怎么樣了?” 她眨了幾下眼,進眼的異物被眼淚沖出去了。 廖時敘抽了張紙巾,又扶住她的下巴,小心地把她臉上的眼淚擦掉,一邊絮絮叨叨:“要講衛生,不要動不動就揉眼睛?!?/br> 作者有話要說: 哈! 稍微修了一下文。 ☆、第 47 章 和廖時敘見面,問清給的理由是, 要找寫劇本的感覺。 然而跟他分開之后, 問清好些天都懨懨的。不是所有的暗戀都會變成明戀, 但廖時敘捧著她臉的時候,她從他眼睛里讀出來,其實他看出她的心思了。 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知道自己的想法的,但是他一直以來的表現,讓她誤以為他還像高中時候那樣, 沒開竅,是個木頭。 原來都是裝的。 其實她早應該明白,高中的時候,宋妍妍要跟他示好, 他拔腿就跑, 一點面子都沒給人留。再有孟曉馨, 還有其他班讓她轉交情書的女孩子,他都拒絕的很干脆, 絲毫不拖泥帶水。說到底, 他不喜歡主動的女生。 到她這里,他勉強假裝什么都不知道,大概是念著兩人的家長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關系。 只要假裝的時間夠長, 她的耐心就磨掉了,就可以當什么都沒發生過。 廖時敘能做的到,她好像不行。 后面半個月,廖時敘聯系她, 她都應付著回消息,至于見面的話,都找借口推了。除了上課,便是跑話劇社,跟同學一起討論劇本,她的本子改了至少十個版本,直到朱嶼學姐說停手,她才停。 童童所說的故事讓她覺得難過。之前寫的時候不覺得,但是一想到廖時敘明明知道她喜歡他,還一直裝傻,一旦有了真切的共鳴,她便跟著難過,從未像現在這樣敏感。所以,當朱嶼說要把她的本子拿過去改,她雙手奉上,根本不在乎這個本子以后署名的可能性。 下午沒課,問清去社里看社員排練話劇,佳瑤也在。兩人湊在一起的時候,有時候聊錢宇立,有時候會聊法學班的一些事。 “這學期不是要選最受歡迎的教師嘛,我們院好多人投了唐教授?!?/br> “曾開明教授講課也很好,還有講民法的陸倩老師。唐老師是給你們灌了什么迷藥了嗎?” “你一個新聞學的比法學院的學生還了解老師啊,”佳瑤笑,“都快半個法學院的人了,要不你直接轉專業過來?!?/br> 學校有法學院開的公開課和選修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