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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趕出了晉家。眼前的結界幾年前改過,變成了只要殷王或晉仇自己一滴血便可解開的樣子。晉仇皺了下眉,割開自己手打開了結界,發現結界還是能打開。卻從里面傳來了聲音:“孤這幾日不愿見你,如你三日內進了結界,便不要妄想能過之前的生活?!?/br>晉仇愣住,仿佛自己聽錯了,但那的確是殷王的聲音,因為天的事,就把他趕出了家門,那還是他晉仇自己的家。難道過了這么久,殷王厭煩了他,還是到了殷王想自己靜靜的時候。晉仇不解,但他并沒有在沃山上久留,關上結界,他走下了沃山。既然殷王想自己一個人過,接下來這三日他自然沒必要去找不快。而且他也長時間未出去過了。不過看殷王的樣子,晉仇決定去魏地待幾日。在他處閑逛了兩日,也沒什么可看的。大澤距此雖遠,已晉仇現在的法力,還是半個時辰就到了,這里與先前并無任何區別。還是那副以低矮的花草夾衛大澤,令靈氣往返鞏固的樣子,甚至連魏地的人都還記得他。沒遭到什么阻攔,多年前殷王便宣布自己是自由身了,魏地雖然避嫌,但再沒有攔自己的理由,如他人都不避嫌,單魏子一人避嫌,反倒襯得他有問題。晉仇施施然地走著,進了大澤的結界,便自己走,大澤還是那副樣子,不周山脈卻不再躍動了,自從他升到七重天的境界,沒一個月,據說不周山脈的躍動期便結束了,消失地無聲無息,沒人摸得清痕跡。天的痕跡人當然是摸不清的,晉仇在大澤內走著。那些輕靈的少女們同多年前沒什么兩樣。冊府中的掌柜不再是陸元龜,陸掌柜本就是殷王當年從他處調來的,此時不在倒也正常。這個新掌柜見了他格外熱情,似乎知道他是殷王的人,臉上俱是笑意。冊府的人笑起來都很使人親近。“可有地方???”,晉仇問。那掌柜的親自侍奉著他,“有,早就為道長準備好了,還和以前一樣?!?/br>晉仇微微頷首,卻是轉頭走了出去。掌故沒再問他別的,只是看著他的身影,晉仇知道有人要給殷王匯報了。他來此本就不怕殷王知道。這世上天大地大,他離了晉地,能來的也就一個魏地。“和殷王可是生嫌隙了?”,魏子在他身邊出現,問道。晉仇沒回這問題,他同殷王的私事,原也沒必要和他人說。“事情可是成了,我見你身體都好得差不多了?!?/br>什么事成了?這又關魏子什么事?難不成是魏子中的毒已解?魏輕愁不怕毒,他想見晉仇很久了。“少主,成了。不然我身體如何好,這些年來,沒想到少主還念著?!?,他一口一個少主,也不怕他人聽見。不過就算聽到能怎么樣,殷王早就知道魏子多年前受過他的蠱惑,才在自己meimei結親那日鬧出大笑話來。殷王既知道,就沒必要瞞其他人了。“我自己在此處看看,不用你陪,去干自己的事吧?!?,晉仇說。魏輕愁臉上露出苦容來,“少主還是這般嫌棄我?!?/br>他這些年為晉仇做的事不少,不指望著晉仇念他的好,卻也希望在跟晉仇見面時,他家少主不要一臉嫌棄。晉仇不是那種會在臉上露出嫌棄的人,但對魏輕愁,他實在是喜歡不起來。“趙射川在北邊做什么?”,多年前趙射川與魏瑩結親那日,鬧出些爭端來,使趙射川連帶著魏瑩一同被發放到了極北苦寒之地,趙地本也苦寒,趙射川在那處不至于有事,魏瑩的身子卻受不了。再生了幾場大病后,趙射川終是忍不住,向殷地求了情。那時殷王正陪他一起栽松樹,申無傷的信傳來,殷王念給他聽,他便勸殷王饒了趙射川與魏瑩二人。殷王這幾年來都聽他的話,沒說什么就應允了。如此,兩人回了趙地,算是沒在更北邊被凍死。“射川還和以前一樣,該做的就做,不該做的就不做?!?,魏輕愁看著晉仇說,他這話極平常,本來不該做的事,像是趙子之前在大婚上誣蔑殷王的事就不該做,如今這人遭了罪,也算是明白恪守本分了。但他該做的不該做的,也不知是不是指這個。晉仇平淡地點了下頭,沒說任何話。他還是往前走著,走累了,便回冊府,把魏輕愁關在門外。掌柜的沖魏子笑笑,忙起伺候晉仇的事來,雖然天下人都不知道殷王與晉仇的事,殷王身邊人卻是知道的,怎么可能怠慢了晉仇。只是晉仇好不容易出來了一次,見到的人卻不少。魏輕愁是他本就要見的,楚子卻是未曾想到會來見他。這艷麗的女巫還是多年前的樣子,光著腿,畫著嫵媚妖嬈的妝,像是沒有骨頭那樣側倚著,見到晉仇就露出抹勾人的笑。仿佛根本不介意晉仇帶走她的心愛之人。“楚子怎在此?”,晉仇為她倒了杯茶,問。晉仇是真的有些不知道,但楚子的來意,除了殷王,應該沒其他的事。楚子面上有些嗔怪他什么都不知道,還在此問她。“奴今日來,崇修道人果不知原因嗎?”“不知?!?/br>“怎會不知?既然不知,為何要離開晉家,依奴所知,王還在晉家,怎道長先出來了?”,楚子的唇極紅,聲音甜中帶著抹誘色,尋常男子可能在她面前得不知所措,晉仇卻是不怎么看她。楚子穿得太少,他不愿看。“王覺得我說錯了話,將我趕出來了?!?,晉仇面色很平靜,他說得是事實。楚子聽這話本該開心,畢竟殷王與晉仇的關系,實在是她心上的刀。但她聽了這話面上卻不只只是嗔怪了,而是責怪,楚子這樣的美人,做出嚴肅的表情時,往往代表她真的在怪你。“王上趕你,你就走?”,看她的樣子,哪怕殷王趕她,她都不一定走。“在一個人趕你走時,你非不走,不時惹人嫌嗎?楚子怎會不懂這點?!?,晉仇坐下。楚子的神情卻未和緩,“你不該走,最少這個時候不該走,王上現在需要你?!?/br>“需要我?”“當然需要你,他會平白無故趕你走嗎?他趕你走,必是有事瞞你,而你卻真的走了。一點也不擔心他?!?,晉仇坐下,楚子卻站了起來,她那光潔白潤的腿極美,晉仇卻沒看。“你們有事瞞我?!?,晉仇說。楚子的神情很難看,像是有話想說卻說不出,“是有事瞞你,但我答應王上不能說。答應了王上便不能反悔,可他身邊需要你,你要是能回便盡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