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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救了這個男人,那格溫也一定會被別人救的,他一定還在某個地方,好好的活著。格溫站在酒吧的樓頂上,靜靜的看著巷子里,看著安佐抱著那個男人哭泣,看著安佐用車上帶的緊急藥箱為他小心的包扎傷口,并和保鏢一起把他放在車上,直到車子的尾燈都看不見了,他才翻身跳下樓,在小巷子里默默站了一會兒,轉身離去。回到自己的藏身處后,他開始收拾東西,兩個月前,他便遣散了兩個幫手,自己一個人慢慢恢復著,到現在也恢復的差不多了,是時候該離開了——!☆、第10章安佐的狐朋狗友人品實在不行,一群有錢有勢的富幾代整天正事兒不做,盡作死,不過這次安佐的朋友踢到鐵板了,有個小青年渣了一個黑手黨的寶貝女兒,這小女孩出來交往都是隱瞞身份的,以前都是她甩別人,這次竟然有人敢甩她,實在是太可惡了,便找了她爸的人來教訓這群紈绔子弟,安佐正好在其中被牽連了。安佐和人約了在郊外飆車,人還沒到齊便被黑手黨的手下圍了起來,一陣打砸,價值千萬的跑車瞬間變成了一坨廢鐵,黑手黨的女兒越眾而出,鄙視的看著這群紈绔子弟,一聲令下,雙方瞬間打了起來。安佐在保鏢的掩護下躲躲藏藏,但是對方人實在是太多了,這里又是荒郊野外,叫天天不靈的地方,他身邊的保鏢不一會兒就被打傷了兩個,而周培的人還在路上。在這種緊張的時刻,黑手黨的人卻莫名其妙的一個個倒地哀嚎,仔細一看他們的腿部都中彈了,剩余的人瞬間找地方躲藏起來,但是還是會有人一個接一個的倒地,裝了□□的槍在漆黑的夜里聽不清方位,僵持片刻,黑手黨只能暫時撤退。剩余的人繼續躲著,等待援助。安佐躲在保鏢們的包圍圈里,忍不住想剛才開槍的人是誰。格溫靜靜的趴伏在黑暗的草叢中,直到周培的人趕到把安佐接走,他才收起□□,跳下山坡走了。早在兩天前,他就知道安佐的朋友得罪了人,有可能會遭到報復,本來已經準備離開的他,實在忍不住又留了下來,他一邊唾棄自己一邊又想,雖然不能和安佐在一起,但是也不能看到他死,只是想想都心痛的難以呼吸,他果然還是愛安佐的,一生只會愛這一個人——!回去以后大家都在討論暗處幫忙的那個人是誰,幾個人都表示自己不清楚,這個人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在隨后的幾次阻截中,均有出手相助,但是卻一直不肯露面,最后黑手黨的勢力被周培暗地里解決了,再沒有人傷害安佐了,而神秘人也不再出現,而這時凌肅卻得到消息,得知格溫很可能還留在斯特拉斯堡,安佐突然福至心靈一般,幾乎可以肯定那個神秘人就是消失了一年多的格溫。但是現在沒有了危機,神秘人也自然沒有再次出現,安佐急的團團轉,最后實在沒辦法了,只能自導自演了一場追殺,果然神秘人再次出現,安佐故意表現的慌慌張張跑到一個廢棄的頂樓上,暗中安排人堵住了所有出口,然后站在樓頂深吸一口氣,對著躲藏在暗處的格溫喊道:“……格溫,我知道是你,你出來吧!我……我很想你?!?/br>黑暗中格溫閉了一下眼睛,暗道:果然,他早就覺得這次的追殺怪怪的,哪里都透著不對勁,可他卻關心則亂了,只要看到安佐遇到危險便失了方寸,著了這小東西的道兒。苦笑一聲,他現在只能裝自己不存在了吧!安佐見他不回應,眼中迅速集滿了淚水,哽咽道:“格溫,你出來吧,我真的很想你,我……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嗚嗚嗚……!”漆黑的夜里依然靜悄悄的,安佐眼淚一流出來就收不住了,心口很痛很難受,他崩潰般的大哭出聲:“我很難過,我想我是愛上你了,我從沒有這種感覺,很痛苦很痛苦,我好后悔為什么當時不反抗?為什么不和你一起跳下去?格溫,你出來見見我好不好?我好想你,我愛你……!”格溫捂著自己的胸口緩緩坐在地上,低聲苦笑了幾下,眼睛仿佛有些濕潤了,安佐真的愛他嗎?他的話,能信幾分?他不知道,不知道……“格溫你是在恨我嗎?我也好恨我自己,我好想回到那個時候,告訴你我愛你,不管是生是死,我都應該陪著你的,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安佐跪坐在地上望著四周的寂靜的黑暗,感覺到一絲絕望,他說了這么多,格溫都沒有給出一絲回應,他是走了嗎?還是……還是不愛自己了呢?不,不可能,他那么擔心自己,每次都出手救他,怎么可能不愛他?格溫一定是還在生氣,所以不肯出來見他,怎么辦?他該怎么辦?安佐茫然幾秒,瞬間清醒過來,他拿起腰間的□□一槍打在自己的胳膊上,槍聲在寂靜的夜里尤其響亮,格溫猛地站了起來,看著安佐血流如注的胳膊心如刀絞,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做?為什么要這樣傷害自己?安佐任由胳膊無力的垂在地上,強忍著疼痛說道:“格溫,你看,我不怕疼了,我知道你還在生氣,我……我賠給你好不好,我把你當初受的傷,都賠給你好不好?你原諒我吧!求求你……求求你……原諒我吧!”安佐用槍指向自己的小腿,“砰——”的一槍,毫不猶豫的打在上面,格溫被震在當場,愣愣的做不出任何回應,直到安佐抬起槍,指向自己的胸口,他才像是被電打了一樣,瞬間竄了出去,安佐看著他快速奔跑過來的身影,微微的笑了起來。真好,格溫終于肯見他了!格溫快步跑過去打落他手里的槍,一把把他抱進懷里,狠狠親吻著他蒼白的唇,淚水模糊了雙眼,滴落在安佐白凈的臉上,安佐費力的回應著他,此時才感覺到真正的自己活過來了。深情的吻結束后,格溫撕開自己的上衣為安佐簡單的包扎一下,然后抱起他快步跑下樓,駐扎在樓梯口的保鏢們看到安佐渾身是血的模樣都驚呆了,一時之間竟忘了反應。安佐看著格溫消瘦了一些的臉,充滿了急切和擔心,心疼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他虛弱的安撫道:“格溫,我沒事,我只是受了一點傷,我不會死,我好想你,我愛你!”格溫顫抖著唇心疼的說道:“別說話,我帶你回家?!?/br>安佐輕輕點點頭,安靜的埋在他的懷里,吸取他身上的味道。由于安佐這一年來情緒不好的原因,周培逐漸把生意挪到了法國,凌肅也跟他一起暫住在安佐的別墅里,這大半夜的被吵醒,凌肅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摟緊了周培準備繼續睡,周培擔心安佐,便伸手打開了自己這邊的床頭燈。凌肅不滿的嘟囔道:“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