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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人雖然說也有攜帶,但是比不上此時安德森的人手眾多,真的像他說的那樣,他是有備而來的。周培深深的吐出一口氣,說道:“安德森,咱們合作這么多年了,不是一點交情都沒有的對吧!如果我就這么隨便跟你走了,那要見我的人想要殺我怎么辦?我豈不是太被動了?若是這樣,我寧可拼上一把,這樣你也不可能會全身而退的,萬一不幸被殺了,就什么好處都沒有了,你說對不對?”安德森似是被他說得動搖了一下,一是時間沒有反駁,這時卻響起一陣鼓掌的聲音,在這寂靜的森林里尤其響亮。一行人從安德森帶來的車上走下來,領頭的青年便是那個鼓掌的人,長相英俊,身材修長,他輕輕的拍著手走到周培的面前,笑著說道:“果然不愧是周先生,口才真是一流,我的合作伙伴都快要被你給說動了呢!”周培緊緊盯著他,“歐思陽——!”“哈哈哈!對,就是我,周先生調查我這么久,對我果然很熟悉,初次見面,周先生比我想象的,更加年輕?!?/br>周培哼笑一聲,冷冷的說道:“明明是你緊追著我不放,找不到我就找我兒子的麻煩,我還要問問你,為什么要針對我?”歐思陽的眼睛微微一瞇,意味深長的說道:“周先生應該很清楚我們之間的恩怨才對,怎么今天表現的好像不認識我一樣?周——叔——叔——!”周培聽到這聲“周叔叔”愣了一下,他沒看到的是,旁邊凌肅聽到這聲“周叔叔”,眼神突然凌厲起來。歐思陽仿佛受到某種指示一般,對著安德森一挑眉,安德森迅速抬手示意,端著MP5的手下立刻開槍掃射,“砰砰砰——!”槍聲不絕于耳,周培一步不敢動的站在凌肅和幾名保鏢的身后,在這種情況下,無論躲到哪里,都是在MP5的射程內,根本就跑不了。周培的心往下沉去,直到他身邊的人全部被射殺干凈,只剩下凌肅一個人的時候,他才意識到,有些事情,已經遠遠脫離他的掌控——!凌肅好整以暇的轉過身,看著周培冷然白凈的臉,露出一抹標志性的邪笑,迅速出手卸了他腰間的□□,低聲笑著說道:“親愛的,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就算凌肅不出手奪他的槍,以他現在孤立寡援的狀態,也根本做不了什么,周培冷冷的看著他,說道:“你到底是誰?”“哈哈哈——!”凌肅突然張狂的笑了起來,“周叔叔,我是歐思陽??!你不認識我了嗎?哈哈哈——!”這次周培是真的愣住了,他看看遠處的歐思陽,再看看眼前的“歐思陽”,疑惑的皺起了眉頭,歐思陽的長相和他父親歐呈赫很像,他小時候自己也是見過的,不可能長凌肅這個樣子,差別這么大,他不會認錯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凌肅看他疑惑的表情心情更是愉悅,他解釋道:“我小的時候,確實和父親長得很像,但是自從過了10歲以后,我便越來越像舅舅了,而這個冒牌的歐思陽,就是我找來騙你的,怎么樣?整的是不是很像?”周培不禁感嘆,凌肅能有這樣的心機,給自己塑造一個完全清白的身份,還找個人整容成他父親相似的模樣來騙他,他輸的也不冤。說到底,還是為了這軍火市場的第一把交椅,他年紀輕輕便坐上了這個位置,暗地里不知有多少人眼熱,而最眼熱的,當然就是這位前輩的兒子了,當年歐呈赫被人背叛身死,他的兒子不知所蹤,沒想到這么多年沒見,已經長成了這樣獨擋一面的模樣,還把他這個前輩狠狠的拍在了沙灘上,呵呵!他淡淡的開口說道:“既然這樣,談談你的條件吧!”凌肅低頭輕輕在他耳旁說道:“我的條件就是——你……和你的一切……!”然后一個手刀砍在他的后頸,周培身子一軟便倒在他的懷里。凌肅在他頸間猶如癮君子一般狠狠吸了一口,攔腰抱起周培大步走向車子,剩余的人如潮水般悄悄退去。周培在一陣劇痛中醒來,他迷蒙的睜開雙眼,看著覆在他上方的人,感覺到自己渾身無力,胳膊上的定位器被取了下來,鮮紅的血滲透了紗布,雙手被綁在床頭上凌肅用力頂了一下,周培忍不住悶哼出聲,臉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凌肅興奮的渾身顫抖,堵住他的薄唇用力吸吮,舌頭幾乎到了他的喉嚨深處,周培難受的掙扎起來,凌肅低頭邪惡的笑著說道:“你終于是我的了?!?/br>周培用力咳嗽兩下,喘息的罵道:“你給我滾?!?/br>“哈哈哈——!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你,怎么會滾呢?沒想到你也有這么天真的時候,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疼愛你的?!?/br>大床劇烈的搖晃起來,周培仿佛身處一片海域里,潮起潮落,起起伏伏,最終忍不住暈了過去。☆、第7章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黃昏后了,他的一只手腕被拷在床頭上,渾身酸痛像是被碾壓過一樣,下半身幾乎麻木了,他的眼神從迷蒙到清明再到陰狠,一步步的展現出他身為黑道大佬的氣勢,這是他第一次敗的這么徹底,生意沒了沒關系,但是現在連人都被拘禁起來吃干抹凈了,實在是栽的太狠了。他嘗試坐起身,但是腰實在是太酸了,只掙扎了一下便放棄了,他本身就有點冷淡,解決欲望的次數屈指可數,而且他從來不做下面那個,凌肅這次幾乎榨干了他,這個混蛋——!凌肅走進來的時候,便看到周培一臉面無表情的躺在床上,由于沒帶眼鏡而有些迷蒙的桃花眼,清清冷冷的臉白凈立體,因為被吸吮過度的薄唇異常紅潤,他再次覺得口干舌燥起來。端著餐盤走過去放在床頭柜上,周培望著屋頂并不看他,他笑了笑,彎腰在他唇上親了一口,低聲說道:“親愛的,昨晚感覺怎么樣?”周培冷冷的輕輕吐出一句:“爛到渣?!?/br>凌肅低聲笑了起來,肩膀縱動著撲在他身上,湊到他的耳邊說道:“那我們……再試試?”周培條件反射的渾身肌rou一縮,感覺身上更加酸痛了。“哈哈哈——!”凌肅感覺到他的緊張大笑起來,起身把他的手銬解開,抱在懷里,拿起床頭柜上的粥,舀了一勺喂給他喝,周培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了,還失了這么大的元氣,此時也不便多和他計較什么,便張口吃了起來。喂周培吃了粥,又給他胳膊上的傷口換了藥,摟著他吃了一會兒豆腐,凌肅便離開了。周培再次睡了過去,一連三天過的都是渾渾噩噩的,直到三天后他的身體開始好轉,就再次落入凌肅的魔爪里,他就像是一個永遠也吃不飽的小狼狗一樣,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