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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后還送她,要不關系過好,要不是他死纏爛打。 韓镕澤見他們聊得都快忘了他了,嗤笑了一聲:“你男朋友?不是跟我說沒男朋友么?” “……”林伶回頭瞪了他一眼,說:“你這人好奇怪,我有沒有男朋友、他是不是我男朋友,關你什么事?” 周之學見她動怒,按住林伶的肩膀,看起來還算好說話:“確實不是男朋友,是未婚夫?!?/br> “……” 韓镕澤荒唐地笑了出來。 “逗我玩呢?” 周之學很是正經,不像在開玩笑:“不好意思,小時候訂的娃娃親,她臉皮薄,通常不愿意承認?!?/br> “……”林伶抬眼望他,現在他撒起謊來耳朵都不紅一下。 “行,行,我靠?!表n镕澤后退兩步,想起來眼前這人應該就是剛才打電話過來的那位,一時間有種被聯合起來耍了的感覺。 虧他還覺得林伶單純。 “合著是我自作多情了半天?”韓镕澤舔了舔后槽牙,看著周之學,自嘲起來:“我說你還是管好你媳婦兒,要是有主了,麻煩不要在外面招蜂引蝶,行不?” 林伶怔住了,怎么也沒想到這人會說出這種話,她指著他:“你不要瘋狗亂咬人好不好?什么叫我招蜂引蝶,我從頭到尾沒有主動跟你表現出任何曖.昧的跡象,倒是你……你……” 韓镕澤面無表情地看著林伶氣結,顯然沒有把她的解釋聽進去,倒想是她在狡辯一樣。 “怎么會有你這樣的人???”林伶擼起袖子,差點準備上手了,“我就說你一天下來怪怪的,原來心里想的是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我還把你往好了想,真是瞎了眼了?!?/br> 韓镕澤冷哼一聲:“你什么樣自己心里清楚?!?/br> “你有病??!”林伶沖上去,被周之學一把拉住。 她回頭,眼眶紅紅的,但是沒有一滴眼淚,純粹是生氣。 周之學把她拉到身后,林伶做了一個深呼吸,稍微平復下來。 “我還真不知道有這種事?!敝苤畬W擋在林伶前面,語氣溫和的和韓镕澤搭話。 “呵,你不知道的應該還不少吧?!?/br> 林伶真想上去撕爛他的嘴,怎么什么話從他嘴里說出來都是陰陽怪氣的。 不過周之學沒當回事,還是好脾氣的聊著:“當然了,總不能一直把她綁在身邊,不知道的多了去了?!?/br> “你干什么!”林伶被他說的話驚呆了,怎么跟韓镕澤一個調調。 韓镕澤“呦呵”一聲:“有意思啊哥們?!币桓毙恼詹恍谋砬?。 周之學接著說:“沒想到第一天上班就給您添麻煩了,是我沒管好,但是這以后吧,我肯定是更加管不著了?!?/br> “可不是嘛,女的都那樣,稍微給點好處就飄了?!?/br> 周之學眼神冷了幾分,但很快他又重新堆起笑意,無助道:“那怎么辦呢,又不能分手?!?/br> “切,有什么不能的。不過你硬是要舔,我也沒辦法,頂多幫你監督監督嘍?!?/br> 林伶:“放你娘狗屁,要你監督?!?/br> 周之學客套道:“好主意,那就麻煩你了?!?/br> 韓镕澤:“客氣?!?/br> 林伶:“……” 周之學找韓镕澤要了手機號,兩人相談甚歡,如同找到了畢生知己。 韓镕澤說起來口如懸河,一刻都不停下,把他過往的情史全部抖落出來。 包括同時踏了幾條船,哪個好欺負,哪個不能硬剛,全當是資本炫耀。 “我是過來人,傳授你點經驗,好好學著?!?/br> 林伶看不下去了,沒待一會直接走人。 一顆心都冷了下去。 沒想韓镕澤是個渣男,更沒想到周之學和渣男話題那么多。 她決定找個賓館住一晚。 這邊位置偏僻不好打車,林伶等了好一陣,出租車沒等到,周之學來了。 她往他四周轉了一圈,確認韓镕澤沒有跟過來,氣道:“我不回你家了,你自己回去吧?!?/br> 周之學拉住她的手腕,把她帶往另一條路。 林伶悶著氣,死活不愿意跟他走,周之學問:“背你?” “不用,我跟你不熟?!?/br> “生氣了?” 這還用問。 “你跟那個傻逼一起詆毀我,你說我生不生氣?!?/br> 如果說剛才眼眶紅是因為憤怒,那現在更多的是委屈。 周之學不幫她說話就算了,竟然還茍同韓镕澤的觀點。 說得好像,她多不自愛一樣。 周之學幫她擦掉眼淚,柔聲道:“現在趕緊回去,我解決完之后再跟你好好解釋,行嗎?” 林伶以為他要先解決完他的正事,再跟她解釋剛才發生的事,一下子更委屈了,好像她在他心里,永遠比不上他的工作。 “你不要管我了,真的——啊——” 話還沒說完,林伶被周之學扛了起來,她驚呼一聲,死死抓住他的衣擺,一時間天旋地轉,來不及想別的東西。 周之學就這么扛著她去到附近的一家租車點,租了輛車,把林伶塞進副駕駛座,一溜煙開走了。 林伶愣怔在座位傷,驚魂未定,臉頰微紅,頭發凌亂,衣衫還不整。 她鎮靜地整理了一下儀容儀表,淡淡看向左邊的人,朱唇輕啟:“你發什么瘋?!?/br> 周之學笑著瞥了她一眼,“一會你就知道了,先不生氣?!?/br> 說完他學著宿舍里那幫男生強烈建議的、一定要讓他常說的一個字:“乖?!?/br> “……”林伶更覺得他抽風了。 人前損她,人后裝什么深情。 她還是生氣。 周之學開得很快,一路綠燈。 林伶靠在椅背上,一臉不虞,閉目養神。 到了地方后,周之學怕她跑掉,先是開到附近的還車點,然后問林伶:“你是自己下來,還是我扛著?” “……”林伶煩躁地開門,大晚上的,天黑得沒邊,讓她跑她也懶得動了。 下車時,她在寒風中打了個激靈,說道:“你最好給我個說得通的解釋?!?/br> 接著,她裹緊了外衣,上樓了。 周之學給她開了門,放了熱水,囑咐林伶洗完澡就直接去睡覺。 他則是進了書房。 韓镕澤沒個腦子,什么都跟他說了,他查了他的手機號,以及他魚塘里的女孩子們。 周之學聯系了之前在網吧兼職時認識的朋友,沒一會兒,人家就把韓镕澤的各種信息發過來了。 聊天記錄十分露骨,但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 海量信息里,只有那么幾條可以用得上。 周之學耐心地篩選著。 半刻鐘后,又有消息發過來,附帶了一個鏈接,【有個bug,爬進去能聽見錄音?!?/br> 周之學謝過后,從后往前聽起。 一些不堪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