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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什么難?!?/br> “那你把工作辭了!” “工作辭了, 怎么養你?” “唔……好像也是……”林伶的胸口像是被堵住了,進退兩難,只得說出心里話:“你老實跟我說,你在外面到底有沒有女人?” 周之學眼神暗淡下去, “林伶,我已經解釋過很多遍了,是你一直不愿意相信我?!?/br> “你永遠,只相信你的眼睛?!?/br> 林伶默默垂下頭去,困意和醉意交織,喃喃道:“我現在相信你還來得及嗎…” 她閉著雙眼,像是在自言自語:“如果還在那個夢里就好了,我好想,多陪你幾年…” 周之學輕笑,說:“如果回到了夢里,我追你你會答應嗎?” 他問完這句話,心跳快了半拍,默默等著林伶的回話。 “我…”林伶欲言又止,沒直接回答他的問題,一通亂揉他的頭發,趴在他的肩膀上說:“看你怎么追吧?!?/br> 周之學這方面還真沒什么經驗,只能虛心請教,“透露一下,你喜歡什么追求方式?!?/br> 林伶一臉糾結,他怎么這么多問題要問。 偏偏她的腦回路不會變通,他一問,她就要答。 “我就記得一點哦?!?/br> “嗯,一點也行?!?/br> “夢里的我,是一個特別特別愛學習的好孩子?!?/br> “嗯,那我送你幾套五三?或者沖刺高考的試卷?喜歡這種?” “啊呀不是!”林伶一腦袋磕在周之學腦袋上,疼得她齜牙咧嘴。 “我要考A大?!?/br> 周之學微愣,問:“考A大?” “你不要再問我了,好多好多好多問題啊你?!绷至嫔焓治孀∷淖?,繼續道:“你要是能讓我考上A大,我就會答應你?!?/br> 說完她重重“噯”了一聲:“可是,那都是夢?!?/br> 考A大是夢,重來一次也是夢。 林伶迷迷糊糊地又睡著了。 周之學聽著她綿長的呼吸聲,沉默著走了一段路。 A大是他的母校。 不管怎樣,周之學的心情好了不止一星半點,知道林伶心里還有他,放心不少。 怕只怕,她一覺醒來,什么都忘了。 但貌似也沒有關系。 周之學全程錄音了。 她要是忘了,他就放給她聽一聽。 —— 把林伶背回他家里,周之學把她放到主臥,一放下他才發現,林伶的一張臉,已經臟得不成樣子,于是扶著她去衛生間洗了把臉。 林伶睡得正香,突然被喊起來洗臉,很是不樂意配合,死活站不直,東倒西歪,攀在他的肩膀上,定定地望著他,故意搗亂似地說:“我想洗澡?!?/br> “……” 她身上出了不少汗,還有一股難聞的酒氣,睡著了還好,可是被周之學叫醒了,這一醒,聞著味,她難以忍受。 周之學把她扶到墻邊蹲著,進去給她放水。 放好水,周之學問:“自己能洗嗎?” 林伶抬起頭可憐巴巴地,“你連澡都不給我洗,我只是一個飽經風霜的蘑菇?!?/br> “……” 傻了。 周之學來回走了兩圈,他總不能趁著她醉酒就… 林伶生氣了,也不等他,開始動手脫衣服,語氣悲壯:“本蘑菇自己洗!” 周之學站在一旁,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雖說他已經很熟悉她的身體了,但畢竟他倆現在關系不清不楚的,要是上手了,總有種占了人便宜的感覺。 思考間,林伶已經脫得一件不剩,撲通一聲鉆進浴缸里。 “……” 周之學看著她胡亂撲騰,思想斗爭了一番,終于忍不住上手了。 —— 把林伶塞進被子里,周之學回到客廳的沙發上躺著。 他很自覺當個正人君子,腦子里盡量不去想那些畫面。 十分鐘過后,周之學放下手機,準備睡覺。 這時,主臥的房門突然開了。 周之學轉頭看見林伶一頭亂發,身上穿著他的衣服。 寬大無比。 她睡眼惺忪,明顯還沒有完全清醒。 徑直朝他走過來。 周之學還沒來得及問怎么了。 林伶:“哥哥?!?/br> “……” “我來找你睡覺了?!?/br> “……” 說著她開始行動起來。 “快一點?!?/br> “…………”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不行了,已被榨干 明天見! ☆、第 36 章 第二天日上三竿, 林伶才慢慢醒來。 她頭痛得厲害, 渾身水腫,一吱聲嗓子跟要冒煙似的, 整個人宛如在云里游離, 輕飄飄地,找不到支點。 然而當她認清自己的現狀時, 迷糊的腦袋瞬間清醒了。 這是哪里。 她穿的是什么。 為什么那么難受。 “啊————!” 周之學聽見她大叫,立即從衛生間過來, 推開門, 見林伶皺著眉很是生氣地瞪著他,衣服也沒好好穿,默默把門關起來了…… “還我清白?。?!” 門內,林伶大喊, 周之學充耳不聞, 他剛把她的衣服洗好,還沒晾。 林伶重重地躺回去, 努力做著深呼吸, 極力回憶昨天發生的事。 首先想到的是, 她真的, 來了他家。 起初她以為, 周之學只不過是一時興起才發了那條短信,客氣客氣而已,誰知最后竟讓他得逞了。 其次,昨晚好像喝斷片了, 記憶斷斷續續的,但林伶依稀記得,兩人說了很多很多話。 他貌似還說了,要追她? 更具體地話想不起來了。 至于他倆昨晚有沒有發生什么。 林伶伸手下去摸了摸,干澀逼仄,摸起來也沒有異常感,可能,也許,大概……沒什么吧。 除了頭暈胸悶,其他地方倒沒有太大的不適。 林伶放心地吐出一口氣。 還好不是她想的那樣。 掙扎著爬起了床,林伶出了臥室,看見餐桌上有一碗紫米粥和一杯豆漿,剛出鍋的,還冒著熱氣。 這個季節,北方的暖氣已經開始供應了,林伶沒有衣服換,依然穿著昨晚周之學給她穿的那件,在屋子里走來走去倒也一點也不冷。 周之學晾好衣服,臉上難掩尷尬的神色,招呼著:“先吃點東西?!?/br> 林伶昨晚喝的多吃得少,胃里確實空得難受,她刷完牙走到桌邊坐下,看周之學怪怪的模樣,忍不住說道:“不好意思,是我剛才太夸張了…你也知道,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你家床上,穿的還不是自己衣服,多少會有些驚恐……” 周之學不置可否,心道驚恐的應該是他吧。 不過他沒說,如果告訴林伶,她昨晚非常兇猛地想要玷.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