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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夏薰的關系才被簽的,傳說中頭上頂著七彩光環的空降兵?!?/br>熏輕笑道:“他們這么跟你說的?”“怎么可能?!弊笠砬榫w很低落,“但是他們的眼神就是那個意思?!?/br>熏輕輕拍了拍他的后背,“你并不需要經常去公司,和其他藝人關系怎樣都無所謂?!?/br>左翼理解地點點頭,熏催促他去洗澡。左翼回來的時候熏還在半躺著看書,他光溜溜地鉆進被窩,在熏的身上摸來摸去。熏低頭看著他殷紅的唇輕笑道:“待遇這么好?”他放下書抓住被窩里笑嘻嘻的左翼狠狠吻著他。左翼伸手去解熏身上的襯衣口氣,“怎么辦,我有點想睡覺?!?/br>“那就睡吧?!毖念^,“今天下午的時候不是就說很累了么?!?/br>左翼很糾結,“可是我又想做!”熏毛躁地把摁在身下,迅速脫了自己的衣服,咬牙切齒道:“做到一半你要是睡著了我就干死你!”左翼摟著他的脖頸哈哈大笑,兩個人像兩只小狗一樣抱著一團相互啃咬。熏把左翼抱在身前,他剛洗過澡還有些微濕潤的頭發蹭著皮膚很舒服,熏的手指在左翼身后濕熱的地方輕輕抽動按壓,左翼的喘息聲漸漸急促起來。“啊……”左翼發出難堪的呻吟,他抱著熏,下巴享受地放他的肩上,喘息之余有些心急道:“好、好了,已經可以了……”熏一手攬著他少年纖細的腰肢,低頭和他接吻,吮著他殷紅柔軟的下唇。他放下左翼的身體讓他躺下來,溫柔地注視著他抓著他的腳踝慢慢抬高,“那我進去了?!?/br>左翼漲紅了臉輕輕唔了一聲,他感到熏熾熱的莖桿兒正頂在自己腿間,慢慢入侵,熏沒有絲毫的停頓,直接頂到了最深處,左翼抓緊了身下的床單發出抑制不住地嗚咽聲。“痛嗎?”熏俯下身,輕輕親吻左翼的唇瓣。“沒有……”左翼斷斷續續地深呼吸,他攀住熏的脖頸,委屈地看了他一眼,低低的聲音像是幼獸的哀求,“你動一動,一直停在里面……不是很舒服……”熏的瞳孔有一瞬間的緊縮,左翼濕潤的眼睛和略微茫然的表情對他來說無疑是巨大的誘惑。他低頭吻著左翼的唇,下身從緩至急地抽動起來,將那些曖昧的呻吟統統碾碎在彼此的唇間。直到左翼全身力竭,他逐漸覺得自己有些受不住熏的力度,他每一次深入都讓左翼有一種下一秒就會陷入昏厥的感覺,他抓著熏的小臂,喘息著哀求,“先停下來……休息……休息一下好不好?”“馬上,先忍忍,老婆?!毖⑽⑼衅鹚暮笱?,減少他的承重。“??!等一下……啊啊……”左翼幾乎要崩潰了,他能感覺自己的甫道已經灌滿了熏溫暖的jingye,并且隨著他每次的插入溢出體外,“這樣不行,你停一下好不好……沒吃飽嗎你!”熏急促喘息著,抽出些許,似乎想停下來,然后不等左翼緩口氣他便控制不住地又一鼓作氣深深頂撞進去,把左翼催上高潮,他一邊粗重喘氣一邊笑道:“平時沒吃飽,這次吃個夠?!?/br>左翼都要哭了,他感覺熏這次似乎比自己更加享受,再也沒有之前的從容不迫,身體傳來極其疲憊的感覺以及腹中被頂撞的微痛都讓左翼有點后悔之前招惹他了,然而內心又充滿了極大的滿足感。不知何時兩人在一場纏綿后均沉沉睡去,翌日左翼在疲憊的狀態下醒過來,一看時間,已經中午十二點多了。他一動腰部便傳來一陣沉重的酸軟感,這是一種異常,每次熏都不會讓他嘗到這種滋味,大概是因為昨晚真的太肆無忌憚了。左翼從被窩里鉆出來,身上很干爽,已經被清理過了。他一邊穿衣服一邊低頭看著還在沉睡的熏,疑惑地皺起眉——平常自己一動就醒過來的人今天直接睡到第二天十二點是怎么回事?“熏?”左翼輕輕推了推熏的肩膀,忽然發現他的皮膚燙得驚人,呼吸很沉重。發、發燒?這個情況是發燒吧?左翼的腦子遲鈍地轉著,熏也會發燒?一秒后他狠狠甩了甩頭,熏也是人,他為什么不會發燒!左翼衣衫不整地沖了出去,在Kimiko驚奇的視線里抱著醫藥箱又折了回來。Kimiko推門進來輕聲問道:“怎么了?”“熏好像感冒發燒了?!弊笠矶自诖策?,翻出退燒藥去倒了杯溫水,“直接給他吃下去嗎?”Kimiko皺著眉走過來探了探熏的額頭,低喃著:“先測一下溫度,看起來不像常規感冒?!?/br>左翼把溫度計放在熏的耳朵里嘟了一下,驚得手哆嗦了一下,“四、四十一度……”“藥物壓不住的,我去準備注射藥水?!盞imiko神色凝重地起身。左翼把醫藥箱收拾到旁邊,趴在床側擔憂地看著熏,他唇色蒼白,額頭和鬢角都已經冒出一層薄薄的冷汗了,每呼吸一次那種灼熱的氣息都讓左翼心里愈發難受。“怎么了???Kimiko一副死了爹媽一樣的表情?!碧歧蟠┲簧砭S尼熊的睡衣走進來。左翼皺眉道:“亂講什么!”長十瑯也一同進來,看了一眼就明白發生什么事了。唐珞驚訝道:“媽呀,他也會發燒??!”“昨晚還好好的……”左翼低聲說,眼圈驀地就紅了。Kimiko端著藥水走進來,長十瑯揮手阻止,他走到床邊伸手探進被子里按壓著熏的胸膛,過了一會收回手說:“主要是肺熱,不是發燒更不是任何感冒癥狀,別管他了,燒幾天就不燒了?!?/br>“燒幾天?保持這么高的溫度會燒成傻逼的吧!”唐珞大呼小叫。“不會一直保持高燒狀態的?!遍L十瑯說著一把拎起唐珞的后頸把他提溜了出去,“別隨便給他注射任何藥物,如果你想他快點死的話?!?/br>Kimiko大概明白似乎是有隱情,便輕輕拍了拍左翼的頭,轉身出去了。左翼紅著眼睛站在床邊不知所措,看著熏蒼白的臉龐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擁堵。片刻后他轉身去浴室,擰了一條濕毛巾坐在床邊擦去熏額頭和鬢角的汗珠,輕聲跟他說話。熏一直昏睡到下午三點多鐘,期間左翼一直守在床邊蹲著,幫他換毛巾,把下巴搭在床沿看著他。熏睜開眼睛的剎那,左翼的眼淚差點控制不住涌出來,他摸摸熏的額頭,還是很熱,但是人已經醒了。“怎么樣?有哪里不舒服?”左翼急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