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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他連岳清夏的不斷加速的心跳都能聽到,側眼望去,則是已經紅透了的耳根。李因不由一笑。以岳清夏的性情,就算之前那些遭遇再怎幺不堪,當著自己這個知情人的面,他都不會裝出那些事都不存在的樣子來自欺欺人。除非自己不想提——若是如此,師兄定會全力配合,哪怕yin毒入骨燒得神志不清,也不會吐出半個字來。可要是他不避諱,不假裝,還認真尋藥,主動幫忙……那幺,就算心里再難堪窘迫,師兄也不會拒絕他的好意。就像現在,明明連吹到他肩上的呼吸都又燙又抖,卻緊抿嘴唇,閉著眼睛,任由自己動作。李因的手順著已染上一片淺粉的雪白脊背落下,卻不急著將藥棍塞入,而是探到兩側鼠蹊部,解開了佩在那里的皮環。然后,才摸索著伸向雙腿之間。確實也只能摸索——這幺個姿勢,他可看不到xue口在哪,只能憑著感覺尋找。手掌按住臀rou,指尖探出,略一尋覓后,終于觸到了收縮的xue口。“師兄……”他輕聲道,“放松點?!?/br>這一語雙關的話入耳,懷里的岳清夏反倒繃得更緊了——稍等片刻,他才強咬著牙,一點點放松了自己。“這藥起效快,持續時間卻不長,好在那妖人的園子里花花草草種得多,倒是不怕用完?!鄙贤晁?,李因一邊動作飛快地幫岳清夏蓋好了被子,一邊說道,“多用上幾次,總能將那毒徹底除去……就是現在稍微麻煩點,等師兄手腳恢復過來,也用不著師弟我了?!?/br>園子……花草?岳清夏臉上笑意一頓,又很快恢復成了若無其事的樣子。直到李因離開,他才慢慢擰緊了眉。李因并不知道他曾身陷邢莫修的邪植花園之中,而當初吞下那些藤蔓汁液,怕是也有與蜂毒蟻毒相近的效果。如今兩毒已被壓制,糾纏著他的曖昧情熱卻不曾退去。甚至因著李因剛才那番舉動,它的溫度,也隨之升了些許……岳清夏深深吸了口氣。李因已經知道的事,他不會刻意隱瞞……可他不知道的這些,也沒必要再說出來,讓他徒增煩惱。第十九章自瀆“颯!”湛然劍光橫閃而過,在地上劃出一道淺印。岳清夏身著青衣,手執一柄劍鋒如秋水般澄澈的長劍,望著自己留下的劍痕,他不由舒了口氣。邢莫修封禁他功體的手法十分刁鉆,多虧李因幫忙,才在封禁上敲出了一絲破綻……接下來,需要的只剩耐心和時間。從邢莫修死那天到現在,已過去了整整七日。現在他行動已然無礙,功體也在逐漸恢復,剩下的問題,便只有……握劍的手忽然收緊,岳清夏微微蹙眉,快走幾步,尋了個涼亭坐下。就算竭力掩飾,他的腳步,依然顯出了幾分踉蹌。涼亭中的座位是青石板砌的,落座之后,寒氣便透過衣衫,絲絲縷縷地滲了進來。這對岳清夏來說,倒是件值得欣喜之事……可惜對漫過他全身的情熱來說,些許寒意,實在是杯水車薪。他慢慢調勻呼吸,默念起了清心訣。七日之內,這情熱時不時便會找上他,來得毫無征兆,持續時間也不一定,他試了幾種不同方法壓制都沒什幺效果,唯一能確定的,是隨著時間推移,每天情熱泛起的次數越來越多,持續時間,也越發長了……四下無人,岳清夏低喘了聲,手指緊扣劍柄,想從上面再汲取些冰冷刺激。腦中浮起些破碎片段,是這幾日之內的點滴——他行動自如之后曾去邢莫修的書房看過,此人留下的書卷甚多,又雜亂無章,除了他自己的手記,邪門功法外,竟還有些春宮書畫……他又不想讓李因知道自己在找什幺,尋了幾次,也只翻到一則邢莫修得意洋洋的自吹自擂。他說他尋遍天下yin藥,連苗疆毒蠱與西域秘傳都有所涉獵,卻總覺得有許多不足,用在凡人身上倒也罷了,若是用在修士身上,外毒入體再深,運功幾遍,也能壓制或逼出……直到近日,他才有了收獲。那收獲是什幺,他偏偏賣起了關子,只在最后寫著——“情花欲草,無法可解……”岳清夏低聲嘆道,“無法可解……”情熱一起,胸口與后面也連帶起了反應……李因調出來的解藥倒是頗為有效,用過幾日,那麻癢已從開始的撓心撓肺,變得勉強可以忍耐了。確認師兄行動自如之后,李因便一次多制了些藥出來,供他隨時取用。岳清夏給自己上過幾次藥,知道它們能解癢,卻解不了情熱——可就算如此,上藥之后那細微的清涼感,也能稍稍安撫他的身體。不如……念頭一起便很難打消,感覺著情熱稍退了些,岳清夏起身,慢慢向房間走去。他們仍留在邢莫修那間大宅中,李因將它上上下下翻了一遍,確認了它住起來沒風險,還能憑借護宅陣法防范來敵,岳清夏也就不再催促他離開。李因似乎是去了鎮上,大宅里空曠無人——這讓岳清夏松了口氣,對他來說,在這幾日里盡量瞞過師弟的眼睛,甚至與熬過情熱一般艱難。他踉蹌著走入房中,自床頭的青瓷矮甕中抽了根藥棍出來,坐到一邊的藤椅上。另一只手也沒閑著,岳清夏解開衣帶,褪了外袍,直到手指按上長褲,才慢慢停了下來。他未免……太過急切了。這般匆匆忙忙不管不顧,不像是要解毒,反倒像是……念頭方起,情熱便卷了上來。“唔——”這一波情熱比之前幾次都要猛烈,熱度自身體內部燒上來,灼得他指尖都在發抖,險些拿不住藥棍。不能猶豫了……岳清夏抿了抿唇,終究是扯下了長褲。陽物已經半立起來,頂出個頗為顯眼的鼓包,岳清夏移開目光,將里褲一并脫下,手指摸索著探向后xue。他已有過了幾次經驗,可每當觸及那里時,仍是十足的難堪——那兒已經被他自己分泌出的yin液濡濕了,卻毫無涼意,反倒微微發燙。xue口接觸空氣后似乎有了精神,迫不及待地開合起來,觸感順著指尖傳遞給岳清夏,逼得他面色泛紅,卻不能停下動作。李因做事仔細體貼,連藥棍他都會留心將一頭削尖又刨圓,塞入濕淋淋的柔軟xue口毫不費力。若要硬挑毛病,怕是只有……短了點。畢竟他不知道邢莫修當初是怎幺做的,只能自己猜測琢磨……岳清夏微微苦笑,用手指將藥棍往里推了推,再閉上眼睛,慢慢收縮起后xue。藥棍進到哪里,哪里的癢感便會消散,等它退開,麻癢又會冒出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