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1
書迷正在閱讀:風中紙鶴、如何玩弄大師兄(H)、技不如人、被狗咬后我戀愛了、帝君后宮(H)、luan倫大雜燴(H)、被接吻狂魔纏上后我火了、重生之一只忍氣吞聲的攻、重生到老公是窮光蛋的那幾年、藝人們都想找我要資源
,也該涼了吧?”“用熱水泡著吃,會軟一些?!苯醒┗卮?。杜羨把湯喝完,把碗筷搬到水池里,撩起袖子打開水龍頭,找出洗潔精來,往鍋里摁了六泵。抄起刷子一頓收拾,幾分鐘下來,江行雪覺得這口鍋會被杜羨給刷薄好幾層,他急急把東西救了下來,趕杜羨出去。杜羨不肯挪步:“說好我要洗碗的?!?/br>“你在搞破壞?!苯醒久?。他和杜羨的距離不近不遠,杜羨側過臉微微收著下巴,低頭看他,他不禁眨了眨眼睛。杜羨措辭了一會,問:“你最近青春期?”“什么?”“煮湯的時候大呼小叫的,剛才也在走神,以前動不動捶我下,這段時間看都不看我一眼?!倍帕w猶豫,“難道我哪里惹到你了?”科普課本教給杜羨的是,臨時標記后的一周內,Omega格外愛黏他的Alpha,那時候作為Alpha就該照顧Omega一點,多陪陪人家。但是江行雪不僅不黏他,還有點躲著他。“是吧,昨天額頭還爆了一顆痘痘?!苯醒┐诡^喪氣地點頭。杜羨說:“疼不疼?”江行雪撩開自己的劉海給杜羨看,稍微靠近了一些。杜羨看那塊地方腫了起來,道:“等下涂點藥?我讓人送過來?!?/br>小區里有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藥店,提供藥師□□,藥師一上來,瞅到江行雪的那顆痘痘,笑:“最近壓力比較大,心事重?”杜羨疑惑:“你最近滿腦子想什么呢?”藥師給江行雪說明藥膏的劑量,江行雪捏著那一小條管狀物,說:“青春期的惆悵,不可以嗎?”他往樓上去,杜羨跟了他幾步。他糾結地抿了下嘴,一路上胡思亂想,差點循著那股香味走到杜羨的房間里去,后退時撞上了杜羨的胸膛。江行雪苦著臉,說出最近困擾著他的事:“你為什么這段時間不把自己的味道稍微收一收?以前不會輕易嗅到的啊?!?/br>“你剛被標記完沒多久,不是還在結合期么?”杜羨愣了愣,“醫生講我和你既然住在同一個屋檐下,我最好能釋放沒有攻擊性的信息素,會讓你心情更愉快?!?/br>江行雪絞著自己的衣擺再松開,杜羨的氣息確實沒讓他感到有任何威脅,說明Alpha現在對自己沒有危險的占有欲。自己在身體上被毫無負擔地吸引,并且起了最誠實的反應,心里卻感到失落和羞恥。打顫的腿和狂跳的心一起告訴他,他正在對杜羨有偏軌的歪念頭。這樣很差勁,不敢坦白,不敢直視,還無法不惦記。他沮喪:“我可能有毛病,別管我了?!?/br>“你到底干嗎?”杜羨也郁悶。江行雪回他:“我糾結?!?/br>“糾結什么?”杜羨追問他,他回房踢掉了拖鞋上床,聽杜羨問:“因為我嗎,被我標記以后才這樣?”江行雪沒反應過來,過了會攥緊了棉被,裝傻:“???”“你不想被我標記,又拿我沒辦法,現在很痛苦,是不是?”“沒有,別亂猜!”江行雪說。沒有痛苦,也不是單純的愉快,他在忐忑,在竊喜和酸澀里反反復復。“那你正在青春期,有青春期心動嗎?”江行雪抬頭,正撞上杜羨的目光,他倉促地移到地面上去,疙疙瘩瘩地開口:“有、有吧?!?/br>“對方是誰?”“我不僅心動,我還叛逆,不想說?!苯醒┑?。他用棉被把自己裹成一團,朝里面縮的時候,被子里掉出個東西,他幾乎是撲過去把那玩意收回去了。雖然只是一瞬間發生的事情,但杜羨還是看清了那東西是什么,臉上有點燒。“那個……”“話說……”兩人一起說話,又一起閉上了嘴,尷尬地相互望著。杜羨在書房里放了條小毛毯,時常在午休時蓋一會,不過實習以后,他不常在書房里休息,也幾乎忘了還有這玩意的存在,不料它居然在這里陪著江行雪一起睡覺。“我、我最近怕冷,要加條被子蓋在上面?!苯醒┰秸f越沒底氣。杜羨還蒙著,他難得流露出呆滯的表情,應聲:“我幫你去拿一床,明天先曬曬?!?/br>說完,他茫然地往外面走,終于明白了臨時標記不僅僅只是咬一下而已。至少對他來說,有額外的含義。他萌動的獨占欲在作祟,現在渾身上下都不對,再多待一秒,也許就要說出些嚇人的話,做出些嚇人的事。這不屬于Alpha對Omega的有侵略意味的本能,也不算是強者對弱者的疼惜。被扼制在中途未能發生的,是神魂顛倒者對他愛人的撩撥。·周五晚上有個花園派對,在某座酒店的最頂樓,杜羨給江行雪發了個地址,在下課以后,蕭俞開車送他過去。進了門,江行雪被保安給攔住,問有沒有邀請函,江行雪攤手說沒有,給人看自己和杜羨的聊天記錄。保安把他請了出去:“抱歉,我們這里只認邀請函?!?/br>“可我同伴他要遲一些過來,邀請函在他手上?!苯醒┳尡0餐ㄈ谝幌?。保安不為所動:“除了邀請函以外,別的都沒有用,除非你在品牌的VIP名單里面?!?/br>江行雪連VIP的條件是什么都不懂,怕打擾到杜羨工作,他沒給杜羨打電話讓他馬上過來,一個人安安靜靜等在外面。肚子餓了,秋季的風吹得也讓人發冷,江行雪抱著胳膊,突然打了個噴嚏。有車陸陸續續停在門口,穿著西裝帶著白手套的門童過來拉開車門,大多數人在經過他時會瞥他一眼,見他面生,或在游輪上稍有印象,再飛速地與他擦肩而過。天黑得一日比一日早,六點半整座城市亮起了燈,江行雪望著遠處走神,被人禮貌地碰了一下胳膊。他回過神來,看清楚向他打招呼的人是誰,客客氣氣地喊:“陸先生?!?/br>陸成川后面跟了一位助理,去給主辦方遞過邀請函。陸成川道:“江先生,你在這里等杜羨嗎?”“對,我忘記帶邀請函了?!苯醒┱f。“我帶你進去吧?!标懗纱ㄊ疽庖鼙茱L。江行雪道:“可你的邀請函只有兩張?!?/br>“沒事的,我和人說一聲?!标懗纱ǖ?。江行雪今天穿得不厚實,再吹上半個小時,怕是明天得沖著杜羨流鼻涕。他隨著陸成川向著電梯口走,果然,陸成川和其中某位負責人打扮的姑娘講了下,自己便被放了進去。“今天這座酒店的品牌過兩百周年生日,來的人會比較多,查得也嚴?!标懗纱ǖ氖址旁陔娞蓍T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