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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格外得吵。這使得江行雪止步在原地,他看到蕭俞坐在人群中,用罐頭倒扣在桌面搖骰子,在某一瞬間,忽的一抖手腕,骰子和罐頭同時飛出桌面騰空了幾秒鐘,再穩穩落回去。邊上圍著的同學和蕭俞勾肩搭背,為蕭俞這手cao作歡呼著。蕭俞喝得有點多了,迷迷糊糊地晃著身子,把罐頭一開,眼睛看向江行雪,篤定道:“全是一?!?/br>和他講的一樣,六個骰子全是一的那面朝上。表演再次大獲成功,蕭俞在人群中央撇過頭勾了下嘴角,昏暗的燈光下,他的這抹表情有些痞氣。拿起一杯酒仰頭灌了幾口,他抬眼邀請江行雪:“來不來玩?喝一杯?!?/br>江行雪道:“你有點醉了,別繼續喝了吧?”“小意思?!笔捰嵴f。這儼然有副不醉不歸的架勢,在喧嘩里,江行雪卻想象著,杜羨喝醉酒是什么樣子?會像蕭俞一樣,勸人一起喝酒,還是像他爸爸一樣,不禁粗著嗓門喊話?“小江不給你面子?!庇腥擞檬种庾仓捰衢_玩笑。蕭俞道:“他站在那兒,像高中生誤入娛樂場所?!?/br>江行雪笑了笑,要去超市買零食,而蕭俞慢慢吞吞地追上去,自然熟地摟住他的脖子:“走,我要買果凍!”KTV的超市價格會比外面貴,江行雪看到那袋果凍的標價,一剎那夢回游輪。蕭俞拿了好幾包,扔在購物籃里要去結賬。江行雪拉住他的手腕:“吃那么多,胃會難受的?!?/br>“吃不下扔唄?!笔捰岬?,“你渾身上下都名牌,鞋子還是限量,我之前叫上高中全班同學一起搶,都沒搶著這雙顏色,別告訴你平時省吃儉用?!?/br>江行雪原先認為蕭俞大大咧咧,此刻又覺得他瞧得過于仔細了。“提醒你,不是我愛打量人,好多人都在注意你的著裝?!?/br>蕭俞結完賬,直接撕開一袋,給江行雪抓了一大把,讓人放口袋里慢慢吃。他往自己嘴里扔了一顆,坐在墻邊嚼著果凍,把購物籃放在腳邊上。“但由于柜臺上買不到這些,他們只認識Logo,八成把你身上的當做盜版貨了。唉包廂里悶得要死,我在這里喘口氣?!?/br>他舉著手機開始看那網絡主播的直播,時不時點一點屏幕,給人刷打賞。然后頭一歪,在這里就地睡著了。江行雪嘗試讓他坐到椅子上去,然而自己身形那么纖細,一時半會拖不動對方。他再想干脆把蕭俞弄醒,這里走來走去的都是陌生人,在這里睡一晚上多不安全。蕭俞感覺到江行雪在叫他,和他甩甩手:“我自己坐會,你先回去?!?/br>在盤腿坐下前,蕭俞能有條理地說幾句話,合眼休息了幾分鐘后,他逐漸神志不清,江行雪怎么放心把他留在這里。與此同時,他口袋里的手機在振動,顧不上馬上接聽電話,瘦削的Omega架起蕭俞的胳膊,用盡力氣把人往休息去拉過去。十分鐘以后,蕭俞癱在休息去的沙發上睡得不省人事。江行雪擦掉額頭的薄汗,正要給杜羨回復,他的腦袋被猝不及防地拍了拍。拍得很輕,說是揉了把也可以,江行雪捂著頭,詫異地轉過身,只見杜羨冷冰冰地在他面前,問:“怎么體貼照顧著醉鬼,也不搭理一下我?!?/br>“你怎么來這兒了?”杜羨道:“接你回家啊,你也不看看現在是幾點鐘?!?/br>“我可以坐出租呀?!?/br>“大晚上的,Omega坐出租多不安全?!倍帕w嗤了聲。江行雪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蕭俞。他眼神飄過去的那瞬間,蕭俞在沙發上換了個姿勢,舒舒服服伸展著身子,還砸吧了下嘴,眼睛瞇成一條縫,似乎希望以此看清楚江行雪身邊人是誰。緊接著,他直直摔下了沙發。杜羨眉頭一皺,貌似眼熟他,又認不出他具體是誰:“這人叫什么名字?”“蕭俞?!苯醒┑?。就算幾個月前看了部電影,都不帶把情節忘得那么快的,江行雪嘆氣。杜羨記得這名字,只是不記得臉了,淡淡說:“哦?!?/br>“我cao,是杜羨?”蕭俞一手撐著沙發,試圖站起來,奈何腿軟,他腳底打滑了幾次以后,坐在地毯上再睜大眼瞧了瞧,瞬間清醒了。江行雪上前扶他起來,手剛碰上蕭俞的肩膀,便被杜羨拂開。杜羨俯身把這醉鬼輕輕松松拉起,吩咐江行雪:“去路口攔一輛出租,把他送回去?!?/br>江行雪:“……”他為什么記得幾分鐘前,杜羨認為Omega晚上坐出租不安全。蕭俞蒙了,或者說不確定自己是出現了幻覺,還是真實地見到了杜羨。他暗自掐了一把自己的腰,很疼,自己還不至于醉到給人換臉。眼前的杜羨面無表情,嚇得蕭俞以為他知道了自己的出爾反爾,下意識要奪路而逃,奈何手腳使不上勁。“我錯了!”蕭俞說,“杜大少,杜大少別和我一般見識!”杜羨換了個方式攙扶著他,讓兩人離得更遠了點,側頭和江行雪說:“什么情況?!?/br>江行雪硬著頭皮表示不知道,杜羨便以為蕭俞在說胡話,沒深究下去,哪想他們剛打算攔下一輛出租,蕭俞誤會了杜羨的動機,主動坦白:“我不是有意向阿姨告發你的!但也算好事一樁,你不要滅我口!”江行雪朝出租車揮了揮手,背對著杜羨咽了下口水,假裝什么也沒聽見。溫柔的夜色里,杜羨握住江行雪的手腕,把人揮動著的胳膊往自己這里一扯,借著這股勁,江行雪跌跌撞撞地靠近了他,直到出租車與他們擦肩而過,杜羨也沒把手松開。杜羨提著蕭俞,拉著江行雪,往停車場走。他說:“我說錯了,即便不是自己的Omega,也理當禮貌性地保護?!?/br>相觸的并非緊密貼合,可江行雪感到自己被杜羨握住的手腕在發熱,以至于他耳根變紅變燙,再被風吹得頭昏腦漲。好多種情緒在他心口翻涌,坐上車了還沒緩過來。他后知后覺地無聲反駁著,對現在的蕭俞來說,你的潛在危險的可能性,比出租車司機高得多。如果不是蕭俞的言而無信,杜羨肯定和曾經一樣自由瀟灑,別人有大膽追求他的權利,他也能隨時隨地墜入愛情,而非被婚姻套牢,別無選擇地和自己在一起消磨時光。他會怎么對蕭俞?在一片安靜中,江行雪緊張地屏住呼吸。三人各懷心思沉默了半晌,杜羨主動打破僵持,沖著后座上的人開口:“謝謝你,確實好事一樁?!?/br>車里有股酒味,醉鬼是蕭俞不是江行雪,但此刻糊涂得不知西北的人卻不是蕭俞是江行雪。江行雪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