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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瓜汁的次數實在有限。如今看到別人自然而然的生理反應,難免有點害臊……其實還有那么一丟丟的羨慕。雞小胖瞥見自家老大的臉色,滿臉震驚地問道:“看您的反應就跟個小姑娘一樣……不會真沒擼過吧?”姜萌扭扭捏捏地用手指搓著褲子邊,在心里會回答他:“在現實世界里擼過一回就心臟病發了,從那之后就再沒硬過……至今也是?!?/br>雞小胖僵立在原地,震驚成了一只酥雞。其實席睿淵早就醒了,他聽到姜萌光著腳跑到衛生間放了水,又鬼鬼祟祟地靠近自己,便也順著他的心意裝睡。可他沒料到對方會直接掀開自己的毯子,更沒料到他會是這樣的反應。想看又不好意思看的小眼神和隱隱泛紅的耳朵尖,對方的模樣招人極了,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和表情都仿佛在撩撥著他的心神。好想把人抓過來親親抱抱啊……席睿淵深呼吸一口氣,才勉強壓下去體內翻滾的欲望,出口的聲音已經有點低沉了:“好看嗎?”第12章第一只反派姜萌頓時惱羞成怒,大罵了聲“流氓”后,一溜煙兒跑了。席睿淵悶聲笑了下,抽了幾張紙握在手里,走到姜萌的床邊躺了下去,閉著眼嗅著殘留在枕頭和被子上的熟悉味道,自力更生地釋放了出來。擼了一把的席睿淵換了身運動服,神清氣爽地下樓吃早點,而炸著毛的姜萌則坐在餐桌邊吭哧吭哧地喝著營養粥,期間目不斜視,小嘴兒一口接一口地毫不停歇,生怕被席睿淵看出自己的窘迫而嘲笑他。席睿淵心里好笑,卻也很配合地裝出什么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兩個人相安無事。來到籃球場的時候,鄧婭和陳思強已經等在那里了。自從華子他們幾個因為盜竊被判了刑,福利院的日子就安穩了不少,陳思強在半年前做了聽力修復手術,恢復得很不錯。這幾年一直跟著席睿淵風雨無阻地進行體能鍛煉,就是為了一起入伍,雖然以他的身體素質沒有辦法進入特種兵的選拔,卻也可以成為一名正兒八經的兵哥哥了。鄧婭在這幾年里長高了不少,從前大大咧咧的小黑煤球也知道防曬了,一頂天藍色遮陽帽下小臉紅撲撲的,不知從什么時候起,見到席睿淵時,學會了收起牙床抿著嘴笑。姜萌看到小丫頭裝模作樣地學著人家淑女,樂得停不下來,便調侃她幾句:“婭婭是不是想著長大了要嫁給小淵哥哥呢?”鄧婭羞羞答答地點頭,結果被陳思強揪著小辮子嘲笑:“你得了吧啊,十歲都不到的小屁孩懂什么呀,而且——你小淵哥哥有喜歡的人了?!?/br>小丫頭頓時怒了,原因并不在于席睿淵喜歡誰這件事上,而是在于她強哥竟然敢蔑視她的感情!女漢紙本性立馬暴露,鄧婭“嗷嗚”一口咬住陳思強的手指頭,直到把她強哥咬得吱哇亂叫才罷休。姜萌悄咪咪地去看席睿淵,只見那家伙正在吊兒郎當地坐在欄桿上抽煙,眼睛卻目不轉睛地停留在自己身上,唇邊還掛著意味深長的壞笑。對方直勾勾的目光仿佛能燒出兩個洞,姜萌被他看得頭皮發麻,心說這下糟了,這家伙不會是真的喜歡自己吧?雞小胖“嘖嘖”幾聲,恨鐵不成鋼地說:“老大,我看這任務咱們是完成不了了,還沒遇見女主,男主就被你掰彎了!”姜萌才不背這個鍋,瞪圓眼睛爭辯:“瞎說!我啥時候掰他了?他是自然而然就彎了!”雞小胖也不多做糾纏,神叨叨地靜默了半晌,一拍翅膀得出了結論:“如果男主偏離劇情線太遠,我們今后的任務也難以施展……這樣吧老大,之后的日子您別往他跟前湊了,我發現男主對于您的欺負似乎甘之如飴呢!咱們要冷著他,然后找機會和沈晴告狀說他對你圖謀不軌,把他趕出去?!?/br>姜萌猶豫了一下,覺得告狀這種事有失大反派的顏面,但轉念一想到爬的比蝸牛還慢的進度條,便垂頭喪氣地蔫吧下來,思考著要不要奉獻自己色誘席睿淵一下,然后被沈晴抓個現行。可萬一又被席睿淵那家伙親了不該親的地方……姜萌渾身上下的汗毛炸立起來,心說基佬可真是一種可怕的生物!鄧婭看到漂亮小哥哥面有菜色,很有眼色地找了個話題:“軒軒哥哥你的新鞋可真酷!是新買的嗎?”姜萌瞬間回了神,任務被通通拋之腦后,立即眉飛色舞地炫耀了一下這雙來之不易的鞋子:“從國外帶回來的定制款哦,來,哥哥教你打籃球?!?/br>說完姜萌就嚴肅起來,一板一眼地講授起動作要領來,只不過嘴里說的和腳上的動作不太一致,運球運得和以前一樣艱辛。還好鄧婭什么也不懂,還時不時發出夸張的驚嘆,活脫脫一個心地善良會捧場的小可愛。姜萌對于小迷妹的反應很是受用,虛榮心得到了小小的滿足,于是他美滋滋地把運球動作講解了十幾遍。陳思強看著一個小不點領著另一個小小不點打籃球,憋著笑用胳膊肘碰了下席睿淵:“你家小孩兒可真好玩兒……傻不拉幾的?!?/br>席睿淵“嘖”了一聲,護短地捶了陳思強一下:“那是你嫂子,放尊重點?!?/br>陳思強笑了一會兒,又嘆口氣,放低聲音問道:“我看那小孩兒直溜溜的,他們家長肯定也不會同意……你打算怎么辦?”席睿淵抽完最后一口煙,慢悠悠地說:“我的人,自然會好好調教,敢亂跑,就用繩子綁床上艸到服。其他的,車到山前必有路?!?/br>陳思強嗤笑一聲,估摸著席睿淵在開玩笑,拍了拍席睿淵的肩:“淵哥好殘暴哦~行吧,這事兒你自己看,總之哥們我誓死追隨你,陪你戰死沙場也愿意!”席睿淵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深邃的瞳孔里有絲異樣,但很快便消失不見了。玩了一上午的籃球,姜萌氣喘吁吁地站在樹蔭下乘涼,白凈的小臉汗涔涔的,幾顆汗珠順著下顎線流到脖頸,又劃過鎖骨鉆進了衣服里。席睿淵拿著一瓶礦泉水走過來,喂著姜萌喝了幾口,又拿出一塊兒弄濕的冰感毛巾,準備給他擦擦汗。可姜萌卻像是猛然想起了什么,一言不發地拍開了席睿淵的手,也沒有像從前那樣嬌里嬌氣地大喊“累死了走不動啦”然后趁機讓席睿淵把他背回家,而是自顧自地背上籃球包,哼唧一聲,扭頭就走。席睿淵不明所以地挑了下眉,默默跟了上去。之后的幾天,姜萌和雞小胖為了任務一致對外,堅決執行冷處理政策,完全將席睿淵當做一個透明人,愛答不理,視若不見。只可惜,好景不長。這天夜里,姜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