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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沒有如果。下午三點。門鈴響起,我忐忑的心跳緩和不少。秦梓瀾戴著醫用口罩和墨鏡走進來。“照片呢?”她不減囂張,趾高氣揚的坐在沙發上,步進我所精心布置的捕食網。沒有察覺危險就在身邊。“如果我說沒想過給你呢?”“賤人,你玩我?”秦梓瀾脾氣沒有變過,她氣急敗壞的站起來,狠狠的打了我一巴掌。我把她推在地上,她又撲了上來,和我扭打在一起。“你這個同性戀!”“真是惡心!”“異類!”秦梓瀾用各種粗俗污穢字眼罵我。活像個惱羞成怒的潑婦。“你不甘心輸給一個男人?也對,林蕭在床上更喜歡我呢?!蔽依^續挑撥她的怒氣,以致激發她的殺人動機。秦梓瀾捶打著我,發泄怨恨,手上的名牌女包掉落在地上。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撿了起來,從里面掏出一把匕首。鋒利的刀尖對準我,惡狠狠的說:“早知道你不會這么輕易妥協?!?/br>我笑了起來,仿佛達到了目的一樣。“原來你早有準備,我還省了不少力氣?!?/br>說完,我故意襲擊她。秦梓瀾驚嚇的把匕首□□我的肺部。刺痛。刀刃旋轉,絞著我的肺。我急忙捂住,以免血流得太多撐不過林蕭回來。她呆住,漂亮的指甲沾了我的鮮血??吹接砍鰜淼难?,遲遲沒回應過來,看樣子是嚇壞了。“我……是你先過來的!不關我事!”太疼了。我大口大口呼吸。“你就是該死!”她癲狂的怒罵著。“早知道當初就讓你去死……”“連自己jiejie都可以傷害的人,死有余辜!”提起jiejie這個詞。刺激到我敏感的神經。為什么要提起jiejie。為什么……“說得堂皇靚麗有多疼惜這個親人,親手推你jiejie走向死亡的人,可是你啊?!?/br>“我沒有!”秦梓瀾的獰笑在我眼里無比癲狂。失心瘋一樣的抓著我。“沒有?難道你忘了多久沒過生日了?是心虛所以不敢,還是你把你jiejie的忌日都忘了?”“……”缺失的某段記憶,如懷舊的影片播放在白布上,我想到了我很久沒有過生日。因為我的生日,是jiejie的忌日。不是我害死jiejie的。不是我!我不是有心的……對不起……放過我吧……接下來的日子我也過得很不幸。而這個不幸。會陪我走完余生。“你不要說了!”“怎么?很痛苦?你的可憐做給誰看???”秦梓瀾細長的指甲陷入我的皮膚:“害死了自己親jiejie,還霸占姐夫。難道你照鏡子的時候,不會被自己惡心壞嗎?”“求求你不要說了……”“怎么,說實話讓你難堪了嗎?”“你jiejie真是個可憐的女人啊,愚蠢無知的堅信自己最疼愛的弟弟。嘖,就這么長眠于地下。再看著她的好弟弟怎么爬上姐夫的床,茍且□□?!?/br>“你還敢說,你清清白白嗎?”“這樣的你,有什么資格說我?”“裝什么清高啊,看啊,你不也和我一樣嗎?”我用盡全力的推了這個瘋女人一把,想讓她閉嘴不要再說了。秦梓瀾的頭顱撞在了沙發角上。可她命硬,還沒死。只是有些短暫的昏厥。我抽出那把刺進我肺部的匕首,沒有一點猶豫的□□秦梓瀾的胸口。迅速的沒入。她睜大了眼睛。死不瞑目的倒在地上。耳邊沒有所謂的吵吵嚷嚷了。“我很抱歉?!?/br>我弓著身體,坐在酒柜旁的角落,手抱腳的縮了起來。好痛……肺部抽痛到感應不了知覺。這比胃痛還要猛烈。喘聲變得濃重,連張嘴吸氣都成了窒息。林蕭……想到這個能讓我發瘋的名字,連同視線被淚水淹沒。臨死前的想象力作祟。有林蕭的體貼,會是怎樣的感覺?打開悲傷的情節,光影在重疊,我就離脆弱更進一步。費力的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像打開了開關,止不住痛哭的行為,低微的抽泣著。很快又恢復如常。是貪心過度的奢望害了自己。我想起來了。是我任性。讓jiejie的美麗在我生日那天止步。她在林蕭心里永垂不朽。☆、30一個小時后。林蕭拉開家門。大廳亂糟糟的,秦梓瀾躺在沙發旁邊一動不動。nongnong的血腥味充斥大廳。我看到林蕭第一時間抱起了秦梓瀾,撥打了120還是110的電話。嘿。看看我啊。我在這里。我多希望林蕭施舍一個眼神,或者把余光留給我。季末你真可憐。沒有一分屬于你。血慢慢的從傷口里流出,把溫度帶走,身體感到寒冷,只能把自己抱得更緊。假裝是林蕭懷里的那個死人。林蕭查看了一下血跡和秦梓瀾胸口的匕首,他終于朝不起眼的角落看去,看到一個垂死掙扎的我。救護車來了,林蕭放下他心愛的秦梓瀾,西裝上血跡斑斑,用別人的血液來溫暖我。他可以冷靜自若的拉緊我的手,不停叫著我的名字,叫我堅持住。演技真好。推進急救室,冰冷的手術臺與陌生的醫生,我在麻醉藥的作用下感受不到所有的疼痛。包括作痛很久,接近壞死的心臟。真是太好了。我醒來時,床邊圍繞了幾名警察??床坏搅质?,我摘下了氧氣罩,神情慌張不安的看著這些人。“季先生,現在警方懷疑你和一單殺人案有關系,麻煩你能把詳細過程說一下嗎?”“你們是誰?我不認識你們,快走開,不要過來!”“季先生,我們是警察,請你配合一下……”“我不知道你們說什么!”我抓起身邊的東西朝他們丟去,語無倫次的尖叫著。醫生沖了進來,推開那些警察,安撫我的情緒。林蕭也跟著進來。我只愿意和林蕭接觸。“小末別怕,他們都不是壞人?!?/br>可我不信。這種已經根深蒂固的敏感。除了自己誰都不能信。“不要過來!”我拔掉身上的針孔,肺部的刀傷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