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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事?”“小末手指的傷是你弄的吧?”“怎么會呢,我這么疼愛小末,平時都不舍得傷他半分?!?/br>“也對?!饼R思務必認真的點頭附和:“林先生怎么會自己親手去做,三言兩句的使喚別人就得了?!?/br>車禍也好,綁架也好。不都表面與林蕭無關么。林蕭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殺氣,不過很快收斂了失態:“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管太多?!?/br>齊思冷笑幾分:“我之前就覺得奇怪,為什么秦梓瀾都罪惡滔天了,董氏和周家還不出手。結果我都忘了林大商人成了秦氏的股東,手里還拿捏了不少董氏的生意?!?/br>“齊先生也不賴?!绷质捿p輕的鼓起掌,眼中有些贊許?!安贿^我的目標從不是讓他們內部一團糟?!?/br>難道……齊思收起好臉色:“我不會眼睜睜看著季末栽在你手里的?!?/br>林蕭報以微笑:“林某從來沒輸過?!?/br>季末?林蕭從未試過恨一個人。可以恨到骨子里。每時每刻都想著怎么折磨季末,要把握好力度,不能讓他痛快的死去。不是因為這個人。季雅絕對不會發生車禍。也許到現在,他會和季雅攜手走到盡頭。是季末斷送了他的幸福,奪走了原本該有的全部。連愛人死去的前一刻,都安撫著他不要怪罪弟弟。哀求著語氣拜托他,要好好的照顧季末。不然她會難過的。如今呢。那人倒好了,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凈。依舊毫無虧欠之心的過著。怎么能忍。怎么可以讓季雅在另一個世界承受疼痛。既然,都已經喪失了得到幸福的權利,那么,就一起墮入地獄,誰都別想誰過得好吧。反正天堂和地獄,不就是一個入口一個出口,有什么區別?在地獄里傷害,或流浪在天堂之外。對于季末而言,這世上活著的人,除了林蕭,第二個放在心上的估計就是齊思了。林蕭摸著無名指上的戒指。他沒辦法弄死季末,因為季雅的遺言。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他再救回他,顧以延續季末的壽命,讓他沒有那么容易死去。這樣就做到了遺言中的好好照顧季末。口袋里的手機響了一下,他拿起來接通。“秦老先生?梓嵐在加拿大還好吧?嗯,她就是有些小任性,您放心。董氏那邊我從周家那里拿了不少項目給他們,董先生說不再追究了?!?/br>董楚流了個產。只花了幾個價值幾百萬的項目就安撫了老人家的情緒。看來這個董楚,也蠻不值錢的。肚子里的孩子,估計是個廉價的野種。說到齊思,林蕭想過使點手段把他拉下水,不過暫時不能動他。背后那個徐澤明,處處護著他家小媳婦,害得他沒機會下手。但是有了季末這枚棋子,估計徐澤明都比不上季末在齊思心中的地位。……回到公司的齊思,一臉不快的關上辦公室門。徐澤明端來一杯溫水,放到他面前。“今天你不是請假去看季末了嗎?怎么這么早回來,而且臉色不太對,是碰上林蕭了?”“別提那個人了?!饼R思把墊在背后的抱枕拿到懷里,用力的掐了幾把。徐澤明把一顆荷氏藍莓糖含在嘴里,再用接吻的方式喂入齊思口中。“喂!”“這樣接吻比較甜?!蹦橙嗣娌桓纳撵`活閃開齊思的攻擊,“我接下來幾天都比較忙,可能顧不上晚飯了,你不用等我?!?/br>“知道了?!?/br>徐澤明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回味著方才的甜味。“等我忙完了,和你去度假幾天,泡個溫泉什么的?!?/br>“我才不要和你這個色狼一起……”“真的不要?”對上徐澤明的視線,齊思變得小聲的說:“不要……”但是徐澤明,只是用了個吻,來表達了齊思的抗議無效。作者有話要說: 這邊停更,基本上都變成在第一彈那邊連載了。☆、2712月24日。時間距離董故夢和秦梓瀾的事件,過去了將近幾個月。一切風平浪靜。董故夢消失了。秦梓瀾也消失了。她們都無聲無息的退場。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得到了應有的回報。在這個容易轟動又容易被遺忘的年代里,新聞更新的速度平息了驚動,人們很快忘記,早就閉口不提。我無從而知她們的事情,也沒有人知道我所發生過什么。幸好我不是個好奇心旺盛的人,不會因為這種事情,非要得到一個實情。睡眠不足,頭疼得要炸裂般難受。趴在辦公桌上想要休息片刻,許北悄悄的放了一杯熱水,人又不見了。水杯上還粘了張紙條。多喝熱水,注意身體:)。入了秋冬季后,降溫來得毫無征兆。我裹了裹毛衣,軟癱在椅子上。說起來,今天似乎是平安夜吧?我看著桌面上的日歷,畫了一個大圈圈。好像還沒給林蕭買圣誕節禮物,不過看樣子,這幾天他都不在家吃飯。林某人一到節日,就會特別忙。這個忙還不是應酬。是應付他的那些小情人們。“下班有空嗎?”我抬頭看著手里拿了不少禮物的許北,挑了挑眉,語氣輕快的說:“許先生真是意外的受歡迎?!?/br>“賞臉吃個飯嗎?”“唔……”如果,答應了許北,那就是意味著什么呢?許北悄悄的壓低聲音說:“就當是幫我一個忙吧,公司里的小jiejie們套路都太厲害了,我差點支招不住了?!?/br>聽到這個理由,我不自主地的失笑:“那……就幫你一次?!?/br>“那就下班見?!?/br>“好?!?/br>我是不是也是個容易動搖的人呢。一邊口口聲聲說愛著林蕭,另一邊卻自私的濫用別人對自己的好。其實,季末你也挺虛偽的。安靜的環境里,只有齊思辦公室傳來一陣怒罵。“徐澤明!你個混蛋!給我滾出去!”“……”徐澤明從齊思辦公室走了出來,臉上還有一個紅彤彤的手印。我忐忑不安的拿起草稿走進齊思的辦公室,看到他坐在椅子上發火,就像一只氣鼓鼓的河豚魚。“咳咳,我放下就走?!?/br>齊思勾了勾手指:“我讓你走了嗎?回來?!?/br>“……”“今天平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