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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推到一邊,讓我和許北坐一塊。齊思故意加重“我的小末”這四個字,惹來徐澤明的不高興。“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果然緣分這種事,不可捉摸呢?!痹S北異常興奮,自來熟的性格讓他很快就和齊思他們打成一團。我靠在沙發上,翹著手面無表情的對他說:“緣分這種事,可以是天意,也可以是人為?!?/br>齊思清了清嗓子,點了一首歌,柔情的調子,沉穩的聲音,突然變得深情無比。他偷偷摸摸的用眼角余光看著徐澤明,正巧徐澤明也在看他。然后這兩人找了個借口前后腳的出了房間。我一杯一杯威士忌送到嘴邊,杯子拍在桌子上都拍到我手痛。“別喝了,來唱歌吧?!痹S北制止了我這種舉動。“我不會唱?!?/br>“總比喝酒好,來,我現在是個聾子,你唱成什么樣我都聽不見?!痹S北把我手里的酒杯拿下來,換上麥克風。“來嘛來嘛,小末醬!”“……”“我好期待哦!”許北故意睜大眼睛做了個“加油”的手勢。“噗?!?/br>我無奈的低頭看著麥克風,玩了一下,緩過勁來才說了個“好”。手指點了一首叫做。聲音突然變得很難受,有東西在喉嚨間堵住所有發音。無奈的揉著額角,只是一會兒,感情很快就融進這首歌里。多想告訴林蕭,我現在就是這樣的感覺。我愛他。……關于愛你的一切曾經收攏在路燈光影下是誰的滯留與牽掛一點一滴沉淀關于愛上的一切是風吹起的褪色照片鏡頭記錄的時間與顏色一分一秒消失我讀著不走心的劇本想要把和你一起畫面刪減重來最佳表演的頭銜推我四面受敵那些關于愛他的所有我都不可能會和別人重演一遍想要愛你演到結束為什么你還不相信……我忘了我是怎么唱到聲嘶力竭,躺在沙發上捂住腹部,酒精發作引發胃痛。冰涼的酒水在胃里,破壞著它的保護層。“你是不是胃病犯了?”“沒?!?/br>許北半抱著我,然后走出去找到他的車。察覺到我的眼神,他笑了起來:“你放心,我可不會乘人之危,我送你回家吧?!?/br>他打了個電話給齊思,說是我有些不舒服,先把我送回家,讓他和徐澤明好好玩。開著車到藥店,給我買了止痛藥和拿著一杯熱水出來。“你……”許北欲言又止的想和我說些什么,可我頭疼得厲害,他忙著照顧我又沒有說了。只是語氣特別嚴肅的說:“回去記得好好休息?!?/br>回到家里已經十二點多,林蕭沒有回來。我坐在地上,抬頭就看到酒柜上放著jiejie的照片。垂頭喪氣的揉了揉頭發,這種罪惡感來臨。讓我變得丑陋,讓我喜歡黑夜,因為黑夜可以藏住我的秘密,不讓別人知道。第二天早上。我渾身酸痛的在地板上醒過來,頭痛,身體還出現了麻痹的感覺。應該是酒精中毒了吧,我自嘲了一下自己身體衰退的事實。手機震了一下,我從口袋摸出來,是許北給我發來一段影片。昨晚的我喝得不成人樣,偏偏還要拿著麥克風。重復唱著一首歌。一次又一次,直到嗓子都啞了。真好笑……眼淚從我眼角滑落,滴到屏幕上。我都要把畫面里愚蠢好笑的我看不清楚了,用手擦眼睛,結果越擦越多。沒有任何時候能比此時,更想見到你。我太過依賴與眷念你了。我回到房間在床底下找出一包煙,打開黑色金屬煙盒,拿出一根叼在嘴里點燃打火機。其實我煙癮不大,只是心情不好或者壓力大的時候才會抽一根。白色煙霧變幻著。我指間夾著煙,又放到嘴里抽了一口。張開嘴把煙霧吐出來。林蕭問我為什么不報警。我也想問他,為什么叫人來撞我的時候,沒把我撞死呢?手指捏著煙盒,我的私家偵探說林蕭也找過人跟蹤我。算準好時間,然后制造一場意外,成功的把我送進醫院。jiejie給我買的那份保險,我受益人寫了林蕭的名字。可以,真的可以。香煙燃燒到末尾,燙到了我的手指,我卻只得垂著頭笑了起來。我還沒有玩夠,我怎么會輕易放棄?拿起手機給未知電話發了個短信說近期先緩一緩,我要等林蕭覺得我不再有行動,再慢慢暗地里行動。然后給林蕭打了個電話,剛打出去,林蕭就掛掉。煩躁的把煙給熄滅,又打開煙盒拿了一根抽了起來。辦公室里。林蕭玩著手機,手機里播放著一段影片。影片里只有季末一個人,拿著麥克風,像發泄般的循環唱著那首歌?;璋档臒艄庀?,明明痛苦得唱到絕望,可偏偏要表現出很享受這樣的感覺。不一會兒他就收到了季末的電話,毫不猶豫的掛掉。林蕭神情自若的拿著咖啡杯,站起身看著背后玻璃窗外的城市景色,只需要一眼就能把遠方的色彩收在眼底。正如季末所有的把戲與小舉動。☆、8我要拼命工作。把有關于林蕭的一切拋之腦后。許北來了我們公司,我想盡辦法躲著他。我瘋狂的想要安靜。回到家疲憊的倒在沙發上,任憑誰叫我我都不會搭理。林蕭有兩天沒有回家了,我不知道他是出差了還是在那個薛雪那里過夜。反正,都與我無關。拿出煙盒抽出一根煙。我的煙癮越來越嚴重了。我其實很討厭抽煙的人,可我又不得不靠抽煙來打發想某人的時間。這樣隨隨便便的人生,差不多的一天又是差不多的第二天。除了工作,游泳,除此之外我真是個無聊極的人。難怪林蕭看都不看我,和我一起能有什么快樂。香煙能讓我迷醉,酒精能讓我短暫遺忘。林蕭,能讓我中毒。打開冰箱隨手拿起一罐啤酒,這就是我的晚餐。喝了一罐還不夠過癮,半小時過去后,煙灰缸都積滿了灰黑色的煙灰,桌子上放了幾個空易拉罐。林蕭不在,我就靠和啤酒和抽煙過了這兩天,落魄頹廢的當了廢物兩天。我給林蕭發了這兩天來第一條短信,大概說了些無聊的話。來來去去,無非也就是那句說到膩的“我喜歡你”。像個神經病一樣,對手機反復說著這些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