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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br>夜里,等林蕭離開后,我輕輕的對著空氣說。我想看你痛苦啊林蕭。結果是我自己得不償失。在絕望深處滾動。你俘虜了我的愛情,然而你卻玩弄著它。這段感情,它不能見光,只能關在地下室。我們來比比看,誰先死在誰手里。最好像一部戰爭片。有死有傷。☆、3林蕭恨我。我都已經痛得淚流滿面,但你還是無動于衷。“小末,今晚去不去放縱?”我的書桌被一個人敲了幾下,我抬起頭看他,是我的頂頭上司齊思。他新染了一頭紅棕色的碎發,高挑的身材穿著單調的灰色西裝,打著花俏的領帶。總是面露出對任何事情顯示出不屑一顧,往往最為之讓人想要征服。上次我就是叫他打傷我,還不要留情的給我幾刀。他是唯一一個知道我喜歡姐夫的人。齊思是我從高中開始到現在的朋友。唯一的朋友。下班沒多久他就拉著我去放縱,放縱是一家低調但非常有情調的酒吧。只不過,里面都是喜歡男人的男人而已。我放下公文包,有些無奈的把劉海順到后頭。猶豫不決的拿著手機。齊思更是不懷好意的湊近我:“怎么?怕你姐夫擔心嗎?”“別廢話,走了?!?/br>我點開姐夫的短信,想了半天,才發了幾個字說我和朋友一起,晚點回。齊思很快的看上了獵物,兩人在角落里天雷勾地火的激烈大膽的接吻。我手里拿了一杯名為“悸動”的酒,我不愛這個味,更不擅長喝酒。只是慢慢喝了一口,酒流過口腔滑下喉嚨,真是有種心有余悸的感覺。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林蕭。我的姐夫。他總是沒有什么情緒化的表情,頂多在jiejie離世后的幾天表露出幾分難過以外,其余時候都是淡然的神色。“一個人嗎?”一個男人坐在我旁邊,舉動很紳士的拿起他的伏特加撞了一下我的酒杯。我搖搖頭才看清楚他的臉,隨意的穿著襯衫與西裝褲,看上去非常不修邊幅。但是他非??±?,嘴角上揚有點放蕩與不羈的意味。我沒有搭理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喜歡的是傲慢自大,有些不可一世,也有些飛揚跋扈。想著想著,第一時間浮現出林蕭的模樣。“悸動”的酒精度有點高,我感覺這里氣氛有些熱,干脆離開酒吧。那個男人也跟著出來,一手把一件外套搭在肩上,非常流里流氣。雖然有種被跟蹤狂看上的危險,但是這個人,沒辦法討厭起來。我扶著墻,步伐凌亂。我不太能喝酒,酒量也不好。身體在發熱,我能感覺到頭開始沉甸甸。“你醉了,我送你回家吧?!?/br>那個男人一手攬住我的腰,卻沒有其他舉動,只是優雅的問我。不要回去……喝醉了后更加不想看到姐夫。不然好怕控制不住自己說出不該說的話……“不回去了?!?/br>我臉色發紅,努力的對那個男人笑。這么明顯的性暗示,男人瞬間明了。“你不要亂走,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很危險?”那個男人靠近我,男人該有的成熟氣息在我耳邊圍繞。“例如現在?”我眨眨眼睛。“我叫許北?!?/br>許北把外套蓋在我身上,他雖然看上去輕浮很,但是動作十分的刻意與我保持一定距離,也沒有引起我的反感。“你醉了,我把你送去酒店吧?!彼嗣翌~頭,肯定的說。我掙扎了幾下,酒氣發作變得軟綿綿的靠在他身上,只好點點頭。我坐在副駕上頭靠著窗,他怕我碰到頭還特意拿個枕頭墊著。真是個溫柔的人。許北輕輕笑了一下:“你這樣看著我,會引誘我犯罪的?!?/br>我撇過頭默不作聲。好難受……喝了點酒就開始頭昏腦漲,眼皮又疲憊得抬不起來。許北開到一家酒店門口,打開了車門,一手搭在我肩膀上扶我進去。“你在這里休息一下,我去幫你登記?!彼盐規У叫菹^,我坐在沙發上就沒力氣站起來了。吃力的撐起頭,模模糊糊的見到一個熟悉的人。姐夫?姐夫怎么會在這里?姐夫旁邊還有個女人,是那日我見過的。他們要做什么?我瞬間驚醒,微微顫顫的站了起來。好像自己一直細心呵護的東西要被人奪走了一樣,從頭涼到腳,抽干了我所有的力氣與勇氣,然后注入無數的恐懼。我最寶貴的東西。要不見了。“搞好了,我帶你上去吧?!痹S北走了過來,林蕭也不經意的看了過來。我沒有去看許北,而是直勾勾的與林蕭對視,林蕭明顯愣了一下。顯然大家都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遇見,彼此沒有打招呼只剩尷尬。“怎么了?”許北也注意到了氣氛不妥,但極曖昧的與我站在一起。林蕭彎了彎嘴角,頗為有趣的打量我們兩人。“我沒事……我很好?!?/br>盡管如此說著,但是還是難以掩飾我的慌張與害怕。“我突然想起我有些事,我要先離開了,今天很抱歉?!蔽壹泵υS北說,我想要逃。我不想看到林蕭和別人在一起,我怕我的心受不了。轉身匆匆忙忙的離開,也不管許北想要對我說些什么。漫無目的的奔跑在街上。我要找個地方把自己埋起來。誰也看不見我,誰也找不到我。一直流浪到深夜十一點,戴上耳機聽著歌里唱著:“關于愛你的一切,曾經收攏在路燈光影下,是誰的滯留與牽掛,一點一滴沉淀?!?/br>突然,挺應景的。我不懼怕黑夜中的危險。一輛黑色的車飛奔過來,開著近光燈,朝著我的方向,沒有剎車的撞上我。我在地上滾動了幾下,皮膚與地面摩擦出血,我感覺喉嚨與胸口一陣火熱,張嘴就吐了一口血。那輛車倒退了幾下,我以為他要直接殺我于滅口。沒有。肇事司機因為撞了人,害怕的逃離現場。我想叫他回來,好歹把我送醫院啊,我不要錢都可以啊喂。困難的從口袋摸出手機,還要等它開機。好不容易等到手機開機,視線模糊,血從額頭遮住了眼睛,滴落在屏幕上。我胡亂的播了個電話,不知道是齊思還是林蕭。漸漸陷入昏迷。另一邊。把自己融入黑夜里的林蕭聽著電話,浮現出一個陰狠的笑容說:“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