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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紅,粗看上去活像是紅了雙眼。肖云湊上去,挨著老男人通紅的耳朵,“你瞧好了,到時候你會后悔沒被cao死在那天晚上?!彼暮粑髅鞒睙?,可說出來的話活像是催出冷氣的冰塊,順著他的耳朵凍結了他的整張臉。肖云擼了擼老男人漲得可憐的jiba,那根東西摸上去硬的像是鐵塊,可又淌了不少水,夾雜著一點jingye。他伸手扯掉了男人胸前的文胸,擠著那兩大塊胸rou的布料一被扯掉,那對被震得發腫的小rutou就挺翹在老男人的一對厚碩胸肌上,那上頭還有沒有褪干凈的指甲印與掐痕,就連兩粒乳蒂上都不例外。肖云那根東西終于露了出來,比起尺寸來說過于干凈的顏色依舊讓老男人嗤鼻了一番。就算是他打著哆嗦也不想讓自己再變成那天被jian成的模樣。肖云那根入了珠的jiba勃起著,就這么粗略看著就像根迷你的狼牙棒子,老男人心窩發涼可也知道自己躲不過這一遭,就只是那么恨恨看著眼前這個小年輕。肖云兩手托著老男人的屁股,手指分開了兩瓣兒臀rou,露出被搞得濕熱sao紅的rouxue然后是毫無預兆的連根頂入。老男人像是被巨大的楔子釘死了一樣發出喝喝的抽氣聲,雙腿一陣痙攣樣的抽搐踢蹬,最后被肖云拽著腳脖子勾到了腰上。這一下頂穿了老男人,他僵著拱起了背,被cao得立刻射了精。肖云拽著老男人的頭發笑得冷颼颼的,“喲,繼續嗆聲啊?!彼膊粍?,耐力好的驚人,像個設定精確的機器人。作者有話說:行了,大概存檔就到這兒了,接下來的更新大概就是一章節兩三千字的那種,如果遲遲等不來更新…請多擼幾遍這兩個章節ww☆、3老男人這會兒是被cao得腦袋里頭都一片空白了,張著嘴半會兒連個聲兒都發不出只從嘴角淌下來口水,活像是被cao傻了似的。肖云拍了拍老男人的臉,“剛捅進去sao屁股就高潮了哦。老sao貨,你也就這張嘴巴硬?!备叱边@東西控制不住,老男人屁股rou抖聳出一波波rou浪,兩條腿都止不住的痙攣。更別提前面那根不爭氣的東西了。肖云不管不顧的cao起來,那saoxue一層層纏上來,熱乎乎的圈住他的jiba給了他與自瀆不同的爽利勁兒。這老男人算是倒霉了,他心里想著,可哪里有半點的可憐心思。反倒是一下比一下狠,撞得老男人幾乎是快閉過氣去了。這會兒房間外頭忽然傳來一陣哐啷響,幾個人喳喳咧咧的朝這里走過來。“喲,當年的肖先生現在也到了發情期了啊?!蹦锹曇舳斓煤?,這么不知界限為何的下三濫話老男人這小半輩子也沒聽過多少。光是這一句就直接把他從眩暈的rou欲快感里頭扯了出來。他反射性的就想起了那日的慘狀,便在肖云的擺弄下本能掙扎了兩下。肖云面色沒變,依舊一張冰塊臉,那兩片臉頰酡紅活像是有人拿出筆來橫填上去的一般違和?!啊蟬ao貨,怎么聽到爺來了反應怎么大?欠cao是不?”他們剛才就去了趟情趣用品店,可沒想一向清心寡欲一副柳下惠模樣的肖云倒是先把人給cao了。真他媽個禍害。娃娃臉看了眼床上正挨cao的老男人,心里頭罵著sao婊子,一邊將手上的塑料袋放到了床頭柜邊。他沒想和肖云一起搞,反身出了臥室去倒水喝。多虧了金隅那臭小子時時刻刻都惦記著這個sao男人,否則哪那么快能把人撈回來。他倒了杯水一口氣灌了下去,手指頭摸著玻璃杯惦記起那男人身上的saorou觸感來,那人就在那兒反倒是勾起了yin蟲,鉆的他渾身都癢起來。他正想著,就聽到金隅在里頭咋咋呼呼起來。“cao你媽肖云!”那黑頭發的,也就是金隅撈出一罐冰啤酒往肖云身上扔了過去。肖云沒躲,被砸了下后背。那金隅探頭過來仔細往老男人臉上一瞧,可不是被cao得發了sao的婊子模樣。他掃興的癟嘴,活像只發情的猴子一樣立刻就開始對老男人開始動手動腳起來?!拔抑皇墙趟趺绰犜?,放了沒幾天連爪子都露出來了?!毙ぴ瓢牙夏腥塑浟说难贤辛送?,又往深里磨了磨,把那點汁水都給cao了出來。“…草泥馬筆聽話!…呃…”老男人腰上被一捏,又半死不活的軟下來任人拿捏了。金隅倒是笑起來,就這幅欠cao的樣子!他掰著手指頭惦記了一個多星期可算是又見到了。老男人還是一身的腱子rou,胯上套了條蕾絲邊的細邊女式內褲,那時候挑這內衣的時候他們也沒安下好心,選得尺碼也就是稍大些的,緊勒著男人的皮rou,但布料也只足夠包住他半個屁股,大半個就被勒在外頭。這會兒被cao得那兩片小布料都濕透了,那個女式胸罩早已經被扯壞了扔在床邊角落。倒是有人還注意那個,當初那個掏出藥來火上添柴的黃頭發的小哥這會兒將那塊布料撈了起來:“誒,這東西真不好做的啊,當初我改裝可是用了倆晚上。你小子倒好直接就給我扯壞了?!彼朔钦肿?,這東西本來能做出不少情趣的這么一來到全沒了。脫線的地方太多,后頭的鉤子也被扯得變了形。娃娃臉又進了臥室,這會兒人總算是齊了。他想殺了的毛小子都在這兒了,老男人恨恨想著,只覺得那點恨意從縫里鉆出來沒一會兒就充滿了他的整個腦袋。也不知道那兒來的力氣,老男人沒被桎梏的雙手就卡上了肖云的脖子,“老子草你們祖宗的!”肖云終于皺了下眉頭,有些氣息不穩。老男人只覺得什么東西就那么一股股射進了xue里,那熱燙的精水直接澆在rou壁上,老男人手一抖就立刻被旁邊看著的金隅反應極快的拉下了雙手。肖云將還半硬的殘留著jingye的jiba從老男人xue里抽了出來,那合不上的saoxue里頭就立刻淌出來一股股濃白jingye。那黑頭發的金隅看了眼,后才以拽著老男人兩手手腕的姿勢哄笑:“誒呦,怎么樣?隔了幾天又吃到精的感覺?”他眉眼彎彎,有些邪意。老男人這次沒被下藥,骨子里頭那股倔勁兒這才絲毫不藏的露了出來。這老sao貨力氣著實不小,金隅到底比他瘦些,幾次都被掙脫了手。一來一去間,老男人拳頭就結結實實的打在金隅臉上。“的確是爪子都伸出來了,”那娃娃臉冷笑一聲,他上去搭了把手,一人一邊倒是將老男人牢牢給鉗住了。他屁股洞還淌著精,兩條腿卻不老實的亂蹬。肖云摸了摸脖子,這會兒又是端著張死人臉裝腔,面不改色的把褲子給套上了做衣冠禽獸。他看向那掙個不停的老男人,倒是一下沒留情就刮了人一個耳刮。肖云生得斷掌,打起人來就是結結實實的痛到rou里。更何況這一巴掌招呼在老男人臉上,直把他給打得懵了,一時半會兒連勁兒都使不上。這得空幾個人就把他跟待宰的祭品似的捆上了手腳。嘴皮紅了一塊兒冒出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