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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石壁上卻能展現剛才那樣的畫面。作者有話要說: 海螺的外貌不是BUG哈,后面會解釋為啥不一樣~☆、第二十四章【已修2.0】“明明剛剛他們還在前面,怎么現在又不見了!”絡嵐遷怒身后的神使。女神使低著頭,一副任打任罵的架勢。忽然,最小的那個神使突然湊上前對絡嵐說了句什么,絡嵐的表情立馬變了。只見他在墻上摸索了一陣,也不知道做了什么,面前的石壁突然開始閃耀。六御見此情景,倏地把我往他身后撥了撥。“六御,”身后突然響起絡嵐的聲音,和剛才在拱門上聽到的不切實際的感覺不一樣,現在是分外的清晰,就好像拱門真正的通到了絡嵐那里,我聽到他從牙縫里擠出那幾個字,“以及,鑰匙!”甫一回頭,就看到絡嵐那雙布滿血絲透漏瘋狂的雙眼。“鑰匙!”他又喊了一遍,人已經如離弦之箭般朝著我們沖了過來。六御將我向前一推,我跌進礦車,他對著那扇拱門發了幾道音波阻止絡嵐的沖勢,隨后也跳上礦車。礦車啟動,不知是不是錯覺,速度比之前要快上許多,可這樣仍然不夠。六御轉手就施了一個風系的法術在礦車的輪子上,礦車此時才行進的飛快。此時已經來不及想為什么六御不但會治愈術就連風系法術也可以用,我拍拍身上跌來的灰在礦車里坐穩,隱隱還能看見遠處那道拱門內躥出的幾道白影。他們也朝著這里快速移動起來,速度和礦車不相伯仲,甚至可能更快。眼看距離慢慢縮短,六御一邊控制礦車,一邊張嘴朝后面攻擊。我也很著急,絡嵐眼下是真的急了,明明已經開陣,心愿就在眼前卻仍然無法達成,絕望之中看到我這個“唯一的鑰匙”,肯定是想要利用我奪走鑰匙,然后再把我挫骨揚灰的。我沒法幫忙戰斗,只好看看礦車上有沒有設什么其他機關,卻只發現幾顆小石塊,只能用這個延緩一下他們行進的速度。再往前開就能回到那個岔路口了,到時候再走不久就能到洞口,現在這里這么狹窄,又避無可避,絡嵐的冰棱時不時飚過頭頂,那威力光看著就覺得心口涼。眼看我們就要被截住,礦車在穿出滿墻壁亮珠子的隧道時,洞口突然出現了一道透明屏障。我和六御轉瞬間就被拋出了隧道外,礦車翻倒在洞口,絡嵐一行人徹底失去了蹤影。雖說這樣莫名其妙被甩出洞有點兒不能理解,不過好歹幫我們逃過一劫。我看看洞口,確定絡嵐真的沒有追來后才對六御說:“我們先去鎮上看看吧?!?/br>此時的避風鄉已經歸于寧靜,或者說,過分寧靜了。沒有草木被微風拂過的沙沙聲,也沒有蟲鳴,更沒有鳥叫,也別提那些大一些的動物了,完全不見了蹤影。太陽毒辣辣的,曬得我都有些吃不消。我撿來幾片巴掌大的樹葉,用干枯的藤隨便扒拉兩下做了兩個簡易遮陽帽,一個扣我自己頭上,一個給了六御。六御一開始還不愿意戴,被我硬塞在手里無奈的戴上了,這個戴在頭上雖然有些傻,但好歹舒服些。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礦石鎮的中心地段,然而這里卻什么人也沒有。我看看六御,他也皺著眉,估計和我一樣覺得奇怪吧。之前那些怪叫發生后,我們就再也沒碰到過鎮民,難道說他們都……兩旁民居的大門一扇扇都緊閉著,透著股不詳的靜謐,讓人大氣不敢喘。我走近一家民居,握著把手,緊張得手汗都冒出來了,生怕一推開門看到的是一地尸體之類的瞎眼畫面。門沒鎖,輕輕一推就開了。墻上的礦石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各式彩光,耀得人眼前一花,再看向混黑的室內時就有些無法適應。我撥弄兩下頭頂的葉子,格擋住那些亂七八糟的光線,撐著把手悄悄往里瞄了眼。民居的內部是和外表截然不同的樸素,普普通通的擺設,簡易的木質桌椅,還有一副山水畫,唯一與眾不同的是與客廳正對門的大架子,上面擺滿了各種小擺件兒。估摸著那些擺件都是房主收集的,大都是稀奇礦石做成,有的直接是開采出來的樣子,立在木墊腳上;有的被打磨成了小動物的形狀,或站或臥形態可掬;有的上頭雕滿了細密的符文,大約是有其他用處的。客廳沒人,于是我干脆把門大開,招了招六御。室內的溫度明顯比外面要涼快許多,我們倆放下頭上的樹葉遮陽帽,在這里搜尋起來。六御示意我斜對角有間房間,可能是臥室。門是敞開的,上頭垂著好些透明礦石串成的條,足足遮了大半。我沒敢弄出聲響來,只得弓腰蹲身從那排礦石串下經過。里面的景象果然很好很驚悚!里面躺著一具疑似成年男性的不知道是不是尸體的……軀體。他身上穿的衣物已經破爛不堪,內里的皮膚卻依然完好,完全看不出是什么東西對他的衣物造成了如此巨大的破壞。臥房內的門上,衣櫥上,床上,甚至墻壁,到處都是凌亂的刮痕,可怕而又猙獰,卻連一絲血跡也無。這一切都昭示著之前這里發生的絕對是不同尋常的事情。六御走到那人身邊探了探他的鼻息,之后直起身沖我搖了搖頭。怎么會這樣……我很吃驚,但又不敢妄動他的遺體,如果那上面有毒,亦或者別的什么即觸即死的物質就不好了。不光是這一間屋子,在這之后我們又進了其他的屋子,有好幾間屋內的場景十分相似——巨大的刮痕,村民們遺體上狼藉的衣物。他們悄然逝去了生命,皮膚卻光滑依舊,甚至光滑平整過了頭,一絲傷痕也無。這點同他們身上的衣服以及那些刮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也大大加深了我們的疑惑。當然,除了這些,也有一些屋子里的情景不太一樣,里面有血跡也有尸體,甚至還有人拿著武器反抗過后逃了出去的跡象。聯想起昨夜那些痛苦的悲鳴,我心中一跳一跳,不知是害怕還是別的什么情緒。沒有血跡的村民們的死狀并不像是因為輻射而導致的臟器衰竭,每個人的表情并不盡然是痛苦的,更多的竟然是解脫了的安詳,簡直讓人不敢相信昨晚的那些痛苦嘶鳴居然是他們發出來的。我想不通。“這里到底怎么了……”我喃喃。六御垂下眼眸,也沒說話。那個寧靜安詳,美麗柔和的地方,避風鄉,竟然也變成了這個樣子。它不再充滿生機,沒有了人們的歡聲笑語,也沒有了蟲鳥的啁啾,連綠意也在一夜之間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