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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通道,而且是嚴絲合縫的,沒有一點透風的地方。“就是這里?”我走上前,看著那堵碎石墻。六御到處看了看,轉頭對我搖了搖頭。看著面前被這么多石頭堵住的通道,我犯起了難:“那現在怎么辦?”似乎這里只有這一條通道,可這被完全堵住的通道有什么可看的,難道點星的意思是讓我挖通這里?他特么的不會是又在逗我吧?本著一個人找可能會漏過什么的思考方針,我和六御進行了第二次搜索。可是我們從左找到右,幾乎每條縫隙都沒放過,也沒有找到能通過的路。順著爬到頂部更不可能,因為這堵石墻幾乎是垂直堵住的,不像是自然塌方,倒是有些人為的痕跡。真可疑。最后,我有些自暴自棄地錘了下石墻,左手掌心閃過一道光芒,從石壁上方隱隱傳來細微動靜,我驚喜抬頭,額頭卻被掉下的小石子準確命中。我又黯然垂下頭。猛然間,整個隧道都顫抖起來,更多的石子滑落下來。“嗒嗒!”六御摟過我急促叫了兩聲,向后退了數步,之后我們便被一陣大力襲擊了,眨眼間便被彈出十幾米。因為被六御攬著我才沒有受傷,然而他摔得比我要重得多,落地時,我都聽到了他那聲悶哼。就連那些鮫綃在被這么強力的一擊之下,也被地面磨蹭擦花了不少,雖然還不到要破的境地,可摸上去的手感卻大打折扣了。我忽然想起之前六御就被那個叫巖的白面具給打傷了,這一下說不定讓他傷上加傷了!慌慌張張爬起來,回身就看到人魚捂著腹部,抿著嘴唇。我關心地湊過去,然而還沒等我做別的動作,就看到人魚的掌心升起一片溫暖的白光,白光閃耀了一會后他的面色才稍霽。這下我更驚訝了,才一天沒見,六御就忽然能用音波攻擊人,穿上了高檔華麗的鮫綃,甚至還能用出異能來了。想到那些奇怪的女孩們,我皺皺眉,這事兒越來越煩了??磥硭齻儾⒉缓萌?,能夠隨便拿出這么稀有的東西,還有著那么多的謎團,簡直不敢想象我之前給自己找了個多大的仇家。在我愣神的當兒,六御已經滿血從地上復活,滿不在意地拍拍身上的灰拉起了我。這時,原本擋在前方的那面石墻已經分崩離析徹底瓦解,一個個都碎成了粉末狀,誰能想到他們之前還是那么堅硬的巖石塊呢?我跟六御一前一后踩著那些細砂狀的‘碎石’走過了那片地方,卻在下一瞬躋身光明。眼睛不適地瞇起,里面的景色與來路截然不同。回頭望去,原本空無一物的隧道儼然出現了道半透明的屏障,屏障之上波光粼粼,像是誰用洗潔精吹出的大泡泡,還泛著五彩的反光,看著挺無害。于是我回過身走向那道屏障,小心翼翼用手觸碰了下,屏障以手指為圓心泛起絲絲漣漪。慢慢加大手指上的力,然后我發現,不論我用了多少力,不一會這道屏障便會用雙倍的力把我反彈回來。一拳打上去就像打在彈力網上,被反推回來的一拳幾乎收不住勢頭打在自己臉上。六御仔細看了看這道屏障,然后他的聲音便在我腦海響起。結界——“結界?”那是什么,沒聽說過。出不去——六御指指我們倆。繼續走——坑爹?。。?!譚點星怎么總是能找到各種方法讓我想要隔著空間把他拖過來揍一頓呢?。?!人魚見到我滿臉崩潰幾乎石化的狀態,思考一會后,抬起手摸了摸我的頭。QvQ……隔著一個結界,里外看到的是兩個世界。本該布滿巖石的隧道一下變得十分干凈,兩邊高處開著明亮的照明系統,有種回歸現代生活的味道。原本破破爛爛的軌道也變得煥然一新,腳下踩著的是一個礦車模樣的東西,等六御也坐進來,礦車便倏地自動啟動起來,平穩地向前滑去。作者有話要說: 開學第一天~忙碌的校園生活又開始了=v=☆、第二十三章【已修2.0】礦車的輪子與鐵軌道不時碰撞摩擦所發出來的聲音在靜謐空曠的隧道中回響,似乎能傳到很遠很遠,前方也沒有聽到別的聲音,因此也更顯得這聲響的突兀。隧道很長,一眼幾乎望不到盡頭,看樣子還要行進很遠,礦車上的座椅有些硬,也幸好這條軌道并不顛簸,不然坐在這兒這么長時間也挺折磨人的。不過我還真不敢相信這么大的隧道居然只是為了運載礦車,地上除了這條軌道,還有其他三條并行軌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區別。走了一陣,前方忽的出現了幾個岔口,礦車順著軌道自動進入其中的一條岔道,被那三個岔道一分割,這里就顯然小了許多。墻壁雖依然是巖壁的感覺,比起外頭卻更細膩了些。照明也被一顆顆鑲嵌在墻體上發光的小珠子代替,視線自然就不復先前那么明朗。礦車規律的聲響,勻速前進的速度以及那輕微的搖晃,讓人覺得還是頗為舒適的。巖壁上珠子發出的幽光把礦車上與我對坐著的六御照得朦朦朧朧,尤其是他看著我溫柔微笑的樣子。呃?六御看著我溫柔微笑?他以前有露出過類似的表情嗎?我察覺到不對,立刻伸出手,卻發現整只右手直接穿透了六御的身影。怎么會這樣……我正震驚,與此同時,我周圍的景色正在發生著巨大的改變。本來坐在對面的六御漸漸消失了,隧道也逐漸消失,還有礦車,那些珠子,以及長長的仿佛通不到盡頭的軌道。只有規律的哐當聲還不時在耳邊響起,我感到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似漂浮在了一片透明的液體中,浮浮沉沉,混混沌沌。口中吐出一片氣泡,我睜開眼,看著自己縮水了不止一倍的短手短腳,以及身上纏滿的那些各色的管子。我扒在面前的透明墻壁上,看到外面有一群忙忙碌碌的人,穿著白大褂,或低頭分析,或奮筆疾書,或手拿瓶瓶罐罐往旁邊的機器中傾倒。透明的鋼化玻璃前站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身材頎長,面上架著副無框眼鏡,時不時抬眼看向一邊的屏幕,再在手中的筆記本上寫著什么。我盯著他看,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讓他知道我被困在了這里,而那個人也很快感知到我的視線,轉頭輕輕瞥了我一眼。那一眼讓我全身發寒。沒敢再盯著那個人看,我收回貼著玻璃的手退到器皿中央把自己緊緊抱起來,又吐出一串氣泡,心里無比的沮喪和害怕。房間的門一下被撞開,跌進來一個衣發凌亂,妝容微花的女人,她的身后還站著兩個打手模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