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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動都透著股循規蹈矩的機械味。敲開領主的房門,我又被他們押著去了一個書房樣的地方,這里我來過一次,那是在出發之前給領主過目的時候。一張毫無生機的紅木案桌霸道的橫在書房,彰顯著它的不凡,全人類領地用得起這種古老東西的估計也就只有五個區域的領主了。“領主大人,牧唯到了?!眱擅S安者報備后就退到了一旁。背對這里與紅木案桌十分不搭的高靠背椅緩緩轉過來,入目的是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領主對我揚起偽善的笑:“牧唯是吧,坐、坐?!?/br>領主這種態度對我,反而讓我更加不安,我還記得當時出發前的過目領主惡劣的口氣。我坐在領主桌子對面的一張合成軟椅上,有些局促,手心里漸漸沁出了一層薄汗。他調節了下椅子上的按鈕,離桌子近了些,拿起桌上的一份資料,翻了兩下遞給我:“三個月前,你被派去執行這項任務,相信內容你也已經很熟悉了?!?/br>我接過資料,也沒敢看,就平放在面前。終于,領主拋出了一個大問題,而這個問題,很難回答。他雙手交握,平放桌上,眼中不懷好意,并隨意瞥了兩眼周圍的維安者,“那么,你能告訴我,你有什么收獲么?或者——換句話說,一個E級無變種人類是如何在八艘潛艇包括所有異能者統統犧牲的狀況下平安歸來的呢?”我沉默好一會,深呼吸兩下,我差點被哽住,因為不能完全說出實情,只好真假參半的答了——“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活下來的,明明一路上都沒有碰到人魚襲擊,可到達目的地海域的時候海面的天氣十分惡劣,海底的情況也不好,所以麥古溫大人命令一部分異能者去那里探了探情況?!?/br>……“后來那批人就忽然開始屠殺船上的人,剩下來的異能者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異能失效,我被砍傷背后暈了過去,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這里,我是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領主聽著我的陳述,逐漸收斂了微笑,“哦,是嗎?”我點頭:“是的?!?/br>“年輕人,”領主瞇起眼,其中精光四射,他從筆筒中抽出一只鏤刻精細的鉛筆,轉了一圈道:“聽說你以前是在保協那兒給實驗室處理垃圾的對吧?”我愣了一下,點頭:“嗯,是?!痹趺赐蝗粏柶疬@個了?“那時候你暫住在一名叫譚點燈的C級異能者的家里,同居的另一名男子名叫譚點星,是房產持有者的哥哥,你想過他們兩個人為什么失蹤了么。而你剛才是從一名叫做妙言的治療師備考生的家中出來……”領主的雙下巴還沒抖完,我已經聽懂了他的意思,冷汗刷的就下來了。只不過隱瞞了一部分事實,居然一下子就引火上身了!果然人不可貌相,之前覺得領主腦滿腸肥,智商一定也高不到哪兒去,現在看來是我錯了。在領主逼人的目光下我的額角滴下一滴冷汗。人不可貌相大概說的就是E區的領主,明明是這樣一副身材,氣勢卻這么滲人。“誠實是老祖宗們從上古時代就傳承給我們的美好品德,”領主忽的站起來,一拍桌子,“你怎么能遺失這么重要的東西呢?來人,帶他去‘房里’好好想一想,什么時候想明白了,什么時候再來見我!不過,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我急忙辯解:“可是領主,我說的都是……”領主抬手一揮:“帶走帶走!”一旁的維安者領命,再一次架起我,不容置喙,直接領我去了牢房。身后的大門關上的時候,我甚至還聽到了領主不屑的嗤笑聲。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寒假過得好快……就剩一半了QAQ☆、第十章【已修2.0】我被關在一間合金牢中,也不知道這些家伙是怎么想的,竟然把我關在用來關押異能者的牢房里,雖然只是C級的合金牢,可也實在是太大材小用了。我完全沒有異能,別提合金牢了,就是最低級的土牢我也未必能逃得出去。再說他們都已經有籌碼了,難道我還會撇下朋友不管自己逃走嗎?也不知道妙言他們那邊怎么樣了,要是領主這時候帶人進去查找證據什么的,屋子里多出來的一大一挾黑戶’都不知道該怎么解決。唉,怪也怪我太弱,平頭老百姓怎么和這些有權有勢的人斗呢。要是像妙言那樣好歹還有個目標,不管花多久,總歸有能成功的那天。打從一開始我就沒有仔細想過自己的未來該怎么辦,甚至還用無所謂的態度對待自己的人生,簡直就是自暴自棄!我怎么能這么無能呢,想想還真是羨慕那些天生擁有異能的人,因為有異能的父母生下的孩子都有一定的幾率會遺傳雙親的異能,雖說能力會比父母低一個階級,但經過刻苦訓練還是能夠提升的。但我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廢物,連重要的朋友被人威脅也毫無反抗之力。坐在牢房內唯一的一張床上,我把頭埋進兩手間,神經質地把頭發捋得一團糟。牢房的隔音效果十分好,就連外面巡邏的維安者的腳步聲都沒有一點透漏進來,因此整個牢房內便顯得更加寂靜,幾乎到了落針可聞的地步。一陣令人心里發虛的無助感襲上心頭,這破地方連塊窗都不給,烏漆墨黑,就不怕牢里的犯人得抑郁癥嘛!我郁悶地坐在那里,隨著時間的流逝發熱的腦袋也漸漸冷靜下來。雖然領主的威脅很有威懾力,但是仔細一想他還是有訛我的成分在里面的,比如說點星跟點燈的失蹤。在我還沒有‘在八艘潛艇包括所有異能者統統犧牲的狀況下平安歸來的E級無變種人類’這個長長的前綴之前那對兄妹倆就已經失蹤了,領主不可能有預知能力早早就將他們控制起來,唯一有可能被監控的只能是現在還呆在家里的妙某人。而我的那段自陳也確實荒謬,妙言這種成天泡在網上接受信息洗腦的二次元宅男都不可能相信,更別提領主這種級別的了。屁股在床上挪了挪,大概是剛被關進來時心情過于糟糕坐下來用力過猛,總覺得床板哪里怪怪的像是要散架。那床板是鐵絲做的底,這一挪便發出了輕微的金屬摩擦聲,似乎是用得太久沒有休整過,我還聽到一聲細微的螺絲落地的聲音。床在下一刻向右方塌下,我一緊張便繃緊了肌rou,想著‘這什么破待遇連張床都不給犯人修修好’用最快的速度跳起,悲劇在這個時候發生——我沒有因為床突然的倒塌而摔到地上,反倒是因為跳得過高撞到了合金牢的頂部,那牢頂發出了一聲巨響,聽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