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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了眨眼睛,“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嘛,我知道這種考試肯定不允許在考場上吃掉對手?!?/br>沈河清嘆了一口氣,沉默了片刻之后,他才說出了他真正擔心的地方:“到時候恐怕會有魔修來搗亂?!?/br>“魔修而已,”姜海晏不以為然,“來一個我吃一個,來兩個我吃一雙?!?/br>沈河清:“……”姜海晏:“開個玩笑而已!我當然知道不能隨便亂吃東西,會吃壞肚子的!”“我倒希望我的擔心只是多余,”沈河清微微皺眉道,“只是最近的修真界實在不太平……”那么多魔修在蠢蠢欲動,這一切都在揭示著同一件事情,恐怕那些魔修在醞釀著什么大陰謀。“我明白的,”姜海晏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拍了拍沈河清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到時候我會保護你的!”沈河清微微皺眉:“我擔心的不是我自己?!?/br>“可我擔心你啊,”姜海晏眨了眨眼睛,“我家小倉鼠rou肥味美,萬一被不長眼的魔修叼走吃掉了怎么辦?”沈河清一頓,隨后無奈笑:“那你得好好保護我了?!?/br>“必須的,你可是我心愛的小寵物啊,”姜海晏伸手捏著沈河清的下巴,嘿嘿一笑,“如果世界末日來了,我只能帶著一樣重要的家當逃亡,我肯定會帶上你?!?/br>沈河清垂下眼簾:“這個時候,我是不是該以身相許了?”“你難道不是本來就是我的了嗎?”姜海晏挑了挑眉。沈河清抬眼看著姜海晏,眸色微深。姜海晏連忙又補充了一句:“……我的寵物了嗎?”沈河清似乎早就猜到了姜海晏會這么說,表情無波無瀾,無悲無喜,眼眸之中還帶著幾分果然如此的情緒。姜海晏默默地轉過頭去躲開了沈河清的視線,沈河清低下頭,輕笑了一聲,又繼續彎腰拖掃地拖地了。等他掃完地拖完地,一抬頭便發現姜海晏躺在沙發上睡著了,他頓時有些無奈,姜海晏這入睡速度也太快了點,不過想想這些天發生了那么多事情,姜海晏肯定也累了,便又有些心疼。姜海晏枕著他自己的一只手,整個人就像一只貓一樣蜷縮著躺在沙發上,長長的睫毛垂了下來,在臉上灑下了一小片陰影,嘴巴微微張開,露出了一點粉色的舌尖。沈河清盯著姜海晏的睡顏看了一會兒,忽然彎下腰去,在姜海晏的臉蛋上親了一下。姜海晏并沒有醒過來,只是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沈河清看著姜海晏微顫的睫毛,心里頓時就像被奶貓的爪子輕輕地撓了一下,微微有些發癢,他頓了一下,繼續往下,落在了姜海晏的嘴唇上。姜海晏又做了一個夢。他夢到他回到了一千年前,和那個人一起坐在小河邊,吃著那個人烤的烤魚。兩人似乎聊了些什么,但隔了一千年,他已經聽不清兩人在聊什么了,就算他的記憶再好,也不可能把一千年前的每一個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那個人似乎輕笑著喊了他的名字。“海晏?!?/br>然后便將手中的烤魚遞了過來。姜海晏下意識想要伸手去接,那個人卻沒有把烤魚遞到他手里,而是直接喂到了他的嘴邊。身為一只被飼主投喂慣了的寵物,姜海晏下意識張開了嘴巴,十分自然地接受飼主的投喂。飼主拿著烤魚,輕輕地喂進了他的嘴里,一開始的時候,動作還是輕輕的,但很快,飼主似乎失去了耐心,直接把烤魚粗暴地塞進了他的嘴里,他只能被動地張開嘴接受,偏偏飼主還拿著烤魚在他嘴里粗暴的攪動……咦,等等,他現在明明是人形,嘴巴哪有那么大?姜海晏受到驚嚇,下意識睜開了眼睛。然后他便對上了沈河清似乎暗暗醞釀著風暴的黑沉眼眸,而沈河清的舌頭,此時正在他唇舌之間翻云覆雨,攪弄著一池春水。姜海晏一時沒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沈河清卻已經自動抽身離開了。沈河清一臉仿佛剛才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的表情,淡淡道:“在沙發上睡得不舒服,進房間睡吧?!?/br>這副君子坦蕩蕩的態度,反倒令姜海晏有些不知道該怎么接下去了,他下意識伸手用手背擦了擦嘴巴,擦了一會兒,他才悶悶地說:“……你就用這種方式叫我起床?”“有什么不對嗎?”沈河清淡淡笑道,“據我所知,很多寵物都這樣?!?/br>姜海晏:“……我讀書少你不要騙我!”“進房間睡吧,”沈河清淡定地轉移了話題,“還是你想我抱你進去?”姜海晏坐直了身體,苦口婆心地試圖糾正自家寵物的錯誤觀念:“一般的寵物和主人之間的相處方式絕對不是這樣的,你這樣是不對的?!?/br>沈河清挑了挑眉,不理會姜海晏的苦口婆心,彎下腰來一把抱起了姜海晏。姜海晏被沈河清突如其來的公主抱嚇了一跳,下意識伸手勾住了沈河清的肩膀。沈河清一手環著姜海晏的腰,一手托著姜海晏的屁股,他輕輕地顛了一下姜海晏:“別亂動?!?/br>姜海晏反應過來,當然是紅著臉努力要掙扎,一個大男人被別的男人公主抱,說出去多丟臉??!沈河清用那只托著姜海晏屁股的手輕輕地捏了一下姜海晏軟軟的臀rou,微微皺眉斥道:“都說了別亂動了,萬一我手滑把你摔下去了怎么辦?”姜海晏無奈,只能默默地把臉埋在沈河清的胸口里。沈河清把姜海晏抱進了房間里,輕輕地放在了床上。這過程之中,兩人不可避免地又有了眼神交錯的時候,沈河清低頭看著姜海晏往上看的目光,那目光中似乎帶著幾分迷茫,便微微皺眉問:“怎么了?”姜海晏抿了抿唇:“……沒什么?!?/br>他已經很久沒有夢到過一千年前的事情了,但最近他卻總是頻繁夢到,這讓他心里隱隱有種不安的預感,但他卻又說不出來這種不安從何而來。“睡吧,”沈河清輕輕一笑,“……放心,我在這里?!?/br>說著,他便彎下腰去,在姜海晏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輕而又輕的吻,比起之前那個摻雜著強烈情緒的吻,這個吻非常的輕,輕到幾乎令姜海晏沒什么實質的感覺。沈河清的唇在姜海晏的額頭上停留了片刻,才微微離開了一點,保持著彎下腰的姿勢開口道:“我會一輩子在這里的?!蹦呐滤囊惠呑印?/br>